洛幽儿反驳道:“你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我心里有你的画像的时候,你就回来,这就是你说的。”
希平俯首紧盯着她,道:“我以为你不会记着我的话,原来你记得比我还真确的,那么,你的心里有我的画像了吗?”
“没有,也绝不会有!”
“那我也绝不会跟你有任何关系!”希平说罢,忽觉得自己已经被人抛得凌空飞翔了,可是没飞多久竟然就掉落在地板上了,操,原来在天空飞的代价竟是如此般的疼痛?!
他还没爬起来,就冲着洛幽儿骂喊道:“洛幽儿,你这疯女人,有了劲,就甩你老公?告诉你,老子绝不回去,除非你跪下来求我,妈的,屁股好痛!”
洛幽儿已经飘身落在他身旁,冲着他的嘴巴就是猛烈的一拳,同时道:“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我只是因为发过誓,让我知道是谁在唱歌,我就打烂谁的嘴,这次我就先捶烂你的嘴,下次再杀你。”说着,她已经擂了希平的可怜嘴巴许多重拳了。
希平被她压在地上,只是叫痛,终于从他的嘴里流出了血,洛幽儿看到鲜红的血,粉拳就定在半空中。
希平道:“打够了吧?”
“还没有。”洛幽儿被希平的语言一激,又欲再打,却被跑过来的独孤雪抓住了她的手腕,她扭头一看,道:“你是谁?为何要抓住我的手?”
独孤雪冷冷地道:“我不准你再打他!”
洛幽儿道:“他是你什么人?”
独孤雪怔了一下,道:“他是我女儿的丈夫。”
洛幽儿双眼神芒一闪,劲气运到手腕,硬生生地震开独孤雪,一拳就打了下去──不同之处是这拳打在希平的胸膛上,她的话跟随她的拳头蹦出:“你这大色魔,你没事要这么多女人干嘛?”
希平道:“洛天不是也很多女人吗?你为何不说他?”
洛幽儿气道:“他和你不同。”
希平道:“什么不同?他不是男人吗?大家都是男人,他能有,我当然也能有,况且,我有多少女人,好像与你没多大关系耶?”
洛幽儿想不到希平会说出如此之话,是的,她也许心不甘情不愿,可是,他怎么能说没有关系?正因为关系密切,她才不能忍受他有许多女人。既然他这么多女人,为何当初要强奸她?
她越想越气,怒道:“黄希平,你是不是想逼我现在就杀了你?”
她刚说罢,忽感脖子上一冷,独孤雪的剑已经架在她细白水嫩的颈项,她的心一寒。
梦情终于站了起来发言道:“你是幽儿?”
独孤雪的剑移开了一点,洛幽儿转脸盯着梦情,不知为何梦情会如此亲切地称呼自己?
她道:“是的,你又是谁?”
“明月峰梦情。”
洛幽儿的脸色剧变,颤着声音道:“梦情?!”
梦情道:“当年林啸天上明月峰挑战我之时,说若他死了,让我通知两个女人,叫她们不要等他了,其中一个就是你,另一个是──”
“阿蜜依是吧?”洛幽儿截断梦情的话,接着道:“然而,他未死,为何却直到半年后才又重出江湖与武林四大家竭死一战?”
梦情道:“或许他是为了澄清一些事。”
洛幽儿道:“我知道他是为了澄清,因为那些事根本不是他做的,他绝不是个做事不敢当的人。这些都不要你对我说,我和阿蜜依比你了解得更多。我只想问你,在那半年里,他去了哪里?”
梦情平静地道:“无可奉告。”
被洛幽儿压着的希平突然道:“洛幽儿,你如果要和人谈话,请另选地方坐好。老实说,你坐在我的肚皮上,却谈着你以前的情人,这令我心里真不是那味儿。”
独孤雪的剑回到了剑鞘里,她知道这个被希平认作干娘的明月峰上代月女与这洛幽儿其实是情敌,只是洛幽儿并不知道林啸天在那半年里是留在明月峰的,也就是说,洛幽儿并不知道林啸天与梦情之间的情事。
洛幽儿道:“你心里不是味儿,干我什么事?”
“很好,这是你说的,洛幽儿,既然如此,你就继续思念着你的空白情人,老子要走了。”
这些话从希平流血的嘴里说出,带着些许的血腥味道。他的双手抓在洛幽儿的腰部,用力欲把她移到一边,她却趴俯下来,胸脯紧贴着他的胸膛,双手环过他的颈项死抱着他不放,也顾不得盘问梦情了。
其余两女都是一愣:这女人刚刚还说爱着另一个男人,为何现在抱着希平不放了?
希平道:“你这女人,到底爱谁?”
洛幽儿嗔道:“反正不会爱你。”
希平苦笑,道:“你若不杀我,不打我了,请让我起来,要抱多久,我让你抱好了。是了,你不是有事问我干娘吗?”
洛幽儿不明白了,道:“你的干娘?”
希平指着站在身旁的梦情,道:“她就是我刚认的娘,以后或许也是你的娘,你的态度要对她好一点,嗯?”
他不忘对洛幽儿使了一个鬼脸,弄得洛幽儿气不是,恼不是,只胀得满脸通红了,嗔道:“她能大我几岁?作我的娘?呀!黄希平,你占我便宜,我下次拿剑刺你!”羞怒地从希平身上爬起来,飘身飞出大地之声。
独孤雪忙把希平从地上扶起来,擦去他嘴上的血迹,心痛地道:“这女人,也真够狠的。”
她终于忘记了,她曾经彻实地阉过希平的──若洛幽儿这几拳算狠,那她又该属哪个等级呢?
“不!”梦情看着洛幽儿消失的方向,喃喃地道:“她以前是个很可爱的女孩,也很可怜。听说,她的那一头白发,是因为林啸天挑战我的第三天白的,她不吃不喝等了那男人三天两夜,终是没见他回去,反而白了一头黑灵灵的发。但这雪一样柔润的白发,却也更使她美丽增色了。唉!她对林啸天用情绝深,却不知为何与你纠缠上了?”
她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脸是对着希平的,无疑是在询问希平。也是,这孩子怎么和他的两个父亲的情人有这么多的纠缠呢?养父的小情人让他收纳了,难不成他还想收纳他生父的情人吗?
梦情糊涂了。
希平惊道:“她的头发是因为思念至深而变白的?”
梦情道:“嗯,应该是的。平儿,我要回古风榭了,你要不要跟我们过去看看?”
希平笑道:“娘,我也正想过去。”他的手悄悄地在独孤雪丰满的臀部摸捏了一把,朗笑出声,放开独孤雪,跟随在梦情身后,前往古风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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