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不排除这种可能。谁叫你陶洁长一副让男人流口水的模样,这不是我们男人的过错啊!”
“林县长,你这是什么逻辑啊?你这是荒诞逻辑,是强盗逻辑!”
陶洁虽然是带点质问的形式,那质问也是柔情蜜意的,语气不重,柔柔的,听着让人舒服,一点不反感。陶洁说这话时,身子还得意地摇晃两下,随着身子的晃动,陶洁胸前那两座山峰一样的巍巍挺拔的rǔ
房便也颤巍巍抖动着,目之所及,我的情绪立即像党校后面那条小河涨cháo一样迅速被调动起来。我在想,那两座高耸的山峰是不是已经让孔令培这个家伙粗暴地蹂躏过,当孔令培乘着夜sè的掩护把黑手从陶洁衣服的下摆伸进去抚摸那让人的所在的时候,陶洁真的是像她自己说的那样筑牢篱笆不给孔令培机会?那么她又是婉言拒绝还是坚决制止呢?,
那天晚上如果换了自己,会不会遭到陶洁的拒绝?如果我现在把房门栓了,把这个美人儿搂在怀里,她会反抗还是会像一只温顺的羔羊乖乖的服从?
我这样想着,心跳加速,脸上一阵发烧,有喝了酒的感觉.
陶洁不幸而言中,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路货sè。孔子曰:食sèxing也,圣人尚且如此,我们凡夫俗子又何必苛责自己?面对美sè,面对那诱惑无限的两座肉山,谁不流口水啊?不过,我没让自己的口水流出来,我把它咽了下去。
我的目光不敢在那个敏感地带久留,我的头稍稍抬起一些,高抬的目光正和陶洁的目光相对,陶洁微微一笑,那笑意味深长,那笑足以让我心猿意马,浮想联翩。
知道陶洁那一刻有没有注意到我狼一样的眼神,她浅浅一笑,说:“有机会再和你讨论这个问题,我洗衣服去了。”
说完,提起铁桶,袅袅娜娜就出去了,只留下一个美丽的背影。
陶洁走后,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注意力集中起来。
我正在完成另一部描写农村改革的长篇,预计二十万字,完成不到一半。这部小说,还没动手,就与本省一家出版社签订了合同,还预支了一部分稿费。
在党校,业余时间多了,我就想趁这个机会抓紧完成这部作品。
现在好了,可以用电脑写作,被作者称为“码字”,噼噼啪啪一打一连串,我们那时连电视都还没有普及,更不要奢望电脑,我们写作,就是一支笔,一摞稿纸,所以那时的写作被形象第称为“爬格子”。几十万字一个一个写出来,那的确是一件很辛苦的事。
我一边写书,一边等着陶洁洗衣归来,写完一个章节,陶洁还没有回来,几件衣服也花不了多久的时间吧?我打算出外面溜达溜达换换新鲜空气。
我不知不觉就朝东边那座灰sè的小平房走去,那是学校的厨房和澡堂,正是陶洁洗衣服的地方。
洗衣池旁边有一颗百年大榕树,四季常青,郁郁葱葱佳气浮,听说本来这里原打算再建一座教学楼,就是为了保护这颗百年古树,才取消计划,只建了一座小平房。
厨房与澡堂不是同一个建筑,是分开的,两个建筑互成直角,正对我走的这条小路的是分有男女的澡堂,洗衣池却是共用的,男女一起,一排十几个位置,用水泥红砖砌筑而成,每个位置各一个有蓄水池,一个砌成坡度的水泥搓衣板。与澡堂垂直的那个小平房就是厨房,还兼膳厅。
那一排洗衣池就在大榕树下面,夏天遮阳,冬季挡风,下雨还可以避雨,天然屏障。
离澡堂还有十步远的地方,我停了脚步。我听到一阵异样的响动。
透过大树,我看见影影绰绰的两条人影,还有压抑着的说话的声音。“
“放手,松开。”
“别小气,让我抱抱!”
“别这样,快放手!”
“没人瞧见的,你就让我抱抱嘛。”
“再不放手,我喊啦!”
“嘻嘻,你不会喊的。我就这样抱一抱,过过旱瘾也好。陶洁,我死你啦!”
我才知道,两条抱在一起的人影,其中一个是陶洁。那么,那个男的是谁?是不是孔令培?听声音,有点像。
“孔处长,求求你了,别这样。”
果然是孔令培。
接着是噼噼啪啪脚踏在地上的杂乱的声音,一个抱住不放,一个在奋力挣扎。
我没有向前,撞见这样的情景大家都是尴尬的。但是,我不会看着陶洁吃亏。
我轻轻咳嗽一声,然后快步离开这里,回到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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