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高银月在一起是怎么样的感觉?
周孟言想了好一会儿,有些为难:“不太好说,就是也有开心的,也有不开心的,应该和所有人谈恋爱一样吧。”
“是什么时候上-床的?”钟采蓝一针见血。
周孟言把脸埋在她的头发里,试图耍赖:“采蓝,你行行好,饶我一条狗命吧。”
“别紧张,都是梦,就当是讲个春-梦给我听。”钟采蓝啼笑皆非,“真的不要急,我不生气,我保证。”
周孟言绝望地看着她,最后看实在逃不过去了,自暴自弃道:“过了很久啊,具体我不太记得了,反正就是谈了很久,因为你们女生容易想的多,太快了怕她觉得我是为了上-床才和她在一起的,那就很可怕了。”
钟采蓝:“……”担心的很有道理。
“我可以理解女生的这种不安全感,但是每次都这样就很崩溃了。”对着最亲密的人,周孟言不知不觉就说出了真心话,大吐苦水,“就算很长一段时间不见面也不能先做,要先吃饭,说说话,表示一下我很想她,然后才能同意,稍微急一点就会不高兴问是不是就想着这件事,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钟采蓝温柔地摸摸他的头:“你自己也说了,没有安全感。”
“银月有什么好没有安全感的?”周孟言还是费解,“有个同学发微信问我一些事,她就会不开心,哪怕那个女孩子很普通也一样。”
钟采蓝道:“她是因为太喜欢你了,和那个人是谁没有关系。”
周孟言抿了抿唇,突然问:“那你呢,我和你再见的第一天就和你睡了,你不会生气吧?”
“你不说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呢。”钟采蓝支着下巴,“要不然我生气一下表示表示?”
周孟言下意识地急了一秒钟,可马上反应过来了:“我的一切不都是你喜欢的吗?也就是说,不管我直奔主题还是那什么,你其实都不讨厌吧,那也就是说,其实你喜欢……”
他没有说完,留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钟采蓝镇定自若:“那是你自己衍生出来的,和我没关系,你不要想太多。”
“真的?”他挑眉,“那你讨厌吗?”
“周孟言的一切,我都喜欢。”
周孟言知道这是真心话,不禁拥紧她:“你最好了。”
钟采蓝静静抱了他一会儿,指腹触摸到了他背肌上的一块小伤疤,他全身上下的皮肤都完美无瑕如同人偶,唯独有这一处瑕疵——那是她在他身上烙下的印记。
这个极度私人化的伤疤把他变成了独一无二的,只属于她的周孟言。
她感受着指尖下凹凸不平的触感,突然开口:“其实我和高银月没什么不一样,我也想要安全感。”
“嗯?”
她慢慢道:“我希望你在我面前没有隐瞒,不要骗我,始终做你自己,生气也好,高兴也罢,都能在我面前表露出来,那我就会觉得很安心。”
她对周孟言和对其他男人是不一样的,其他人看重的她并不关心,她要他在自己面前完全赤-裸,袒露内心,就好像过去一样。
只有这样,她才觉得自己还真真实实拥有他。
周孟言好奇地问:“真的吗?我要是有一天太累了不想做,你会信我吗?还是觉得我出轨了?”
“我的周孟言怎么可能出轨?”钟采蓝冷冷瞥了他一眼。
他“噢”了一声:“也对,也就是说你会相信我吧。”
“信啊,最多……”她犹豫片刻,“如果几天都不行,我会带你去医院吧。”
“为什么你不考虑买个情-趣内衣……开玩笑的。”周孟言本来只是想开个玩笑,但说出口就发现自己是在作死,好在他最擅长绝地求生,电光石火间便有了个一石二鸟之计,马上道,“真的有那一天你就带我去医院,肯定是我出毛病了,我怎么会不想呢?”
说着,抱住她轻轻揉弄,在她耳畔低沉地笑,“你看,都是你害我忍不住了,你让我进去吧,好不好?”
钟采蓝绷不住了,好气又好笑:“喂,这是干什么,好好说话,你不是就蹭蹭不进去吗?耍什么赖!”
他的唇流连在她耳畔,舌尖触碰耳垂,灼热的呼吸钻进耳朵里,又麻又痒:“我就进去待着不动,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钟采蓝:“……”有一个特别能撩的男朋友是怎么样一种感受?完全拒绝不了TAT
片刻后,他说:“姿势不对,我退出重进啊。”
过了会儿,“好像还是不太对”,“好奇怪啊怎么还是不对呢”……他试探了几次,发觉钟采蓝一脸“拿你没办法”的无奈表情,笑眯眯地咬了咬她的唇:“行吗?”
“那明天早上好好睡觉。”她提条件。
“成交。”
借着酒意胡闹了一通,周孟言身心俱畅,搂抱着女朋友不肯松手:“采蓝,你真好。”
“做了就是好?”她逗他,“要求这么低。”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的嗓音带着事后独有的饕足和沙哑,“我是想说,你真的好,对我太好了。”
他曾经无比介意自己是书中之人,不得自由,直到他发现世界上大多数人亦是如此。有人的出生只是为了给兄弟配一副器官,有人的出生不过是为了传宗接代……所有孩子的出生,都是被动的。
没有人在诞生之前被询问是否愿意来到这个世界,人人如此,他又有什么好不服气的呢?
何况钟采蓝从不把他当做低次元的存在,她把他当做一个活生生的人,和她是平等的,并且始终爱着他。
在她身边,他总是很安心自在,因为她无论如何都相信他,他怎么样都觉得他好。他可以坦坦荡荡地做自己,她不要求他为她改变,因为他原来的样子,她最喜欢。
就是会有一个小烦恼……他不禁叹了口气:“采蓝,你对我那么好,让我觉得我这个男朋友很失败,我要怎么做才能对你更好一点呢?”
钟采蓝怔了怔,不假思索道:“在我需要你的时候,出现在我身边就行了。”
“就这么简单?”
“不简单,因为要做一辈子呢,时间一长,没有什么事是容易的。”她抚摸着他的胸膛,“如果你真的能一直那么做,那我真的是最幸运的人了。”
他亲吻她的手指:“听起来有点难度了,我喜欢挑战,让我试试。”
***
需要的时候是什么时候,是个很难三言两语说清的问题。周孟言认为,等到女孩子主动开口要求帮助,那也太逊了。
好的男朋友应该主动替女友把问题解决在前面才像话。
所以,过了三日,他不声不响就替钟采蓝换了一个导师。钟采蓝接到邮件通知时都是懵的,去教务处一问,人家客客气气告诉她,她原来的老师要出国学习一段时间,为了不耽误她的学习,主动给她换了一个老板。
这理由骗鬼呢。没见过哪个老师出国换学生的,但新任的导师是业内有口碑的负责任和有水平,她乐得装糊涂,欢欢喜喜去新老师那里报了道。
新老板第一天就找她聊了聊天,发现这个被塞进来的学生虽然是跨了专业,但文史不分家,基础还是十分扎实,便先给了她一篇文献叫她翻译,试试水平。
钟采蓝不声不响在图书馆泡了一个星期,翻译好后安安静静交了作业。过了三天,又被布置了一篇新的。
这回难度显而易见地增加了,她不得不将大多数的课外时间都用来啃资料和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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