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个本事才行。”
就在柏宁和于瑶一人一句谩骂涂袄袄的时候,那间关着很久的隔间终于打开。
推开门从里面伸出来的那只手,足够优雅,而指间夹的那支女士烟又平白让她生出了一点媚气。那不是别人,正是年级第一样貌性格连家世也数一数二的阮轻微,面具皮囊下的阮轻微。
“放风给孟珏,他要的涂袄袄,一周之内给他打包好了送过去。”
“轻微,你不是因为孟珏才搞涂袄袄的吗?”
掸了掸指间的烟灰,阮轻微满不在乎地回道:“呵,玩笑话你还当真了?涂袄袄养不熟也就算了,送给孟珏闹一闹难道不觉得更有意思吗?”
※
整整一个中午,涂袄袄和宋慈躲在操场看台的树荫角落里,直到铃声响起,两人才抱着沉重的心情回到教室。
柏宁和于瑶已经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任课老师不满地瞪了两人一眼便催促着她们赶紧回位置,而这个老师的眼神里似乎还有更嫌恶的情绪。
涂袄袄的心跳从冲出厕所的时候就没有缓下来,过快的心率让她几乎快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勉强在阮轻微身边坐下来之后才有喘息的机会。
调节的时候,涂袄袄不经意瞥了阮轻微一眼,收到了却是阮轻微带着失望的冰凉眼神。
当天下午的三节课,涂袄袄像失了魂一样,柏宁所有的报复手段在她脑子里一遍一遍放过去,她以为这些至少到明天才会开始,然而班主任的第四节班会课就给她带来了仿若崩塌的世界。
“今天有几件很严肃的事情要和你们讲。我之前再三说过,我们是年级重点班,被多少双眼睛盯着,校长,教导主任,年级主任还有别班同学的注视,可还是有人给我捅出这样大的篓子!”一班的班主任是高二年级组里成绩最出众的班主任,读书的时候分数线就已经到首都最好大学的水平,就算现在作为老师,教学质量和学生水准也一直居高不下,今天,他是真的被激怒了。
“涂袄袄,你给我站起来!”
冷不丁被点到名字的涂袄袄眼神空洞,战战巍巍站起来之后才意识到,柏宁的报复已经开始了。
“你胆子大啊,开学到现在连续抄了两个月作业,你还知不知道自己是个学生了?!你还知不知道自己是在横海一中读书了?!”
惊慌失措是涂袄袄现在最明显的反应,柏宁的招来得太快太狠,根本不容她有一点点准备,她手心捏得死紧,颤着声音企图为自己辩解:“我,我没有,我都是自己,自己做的。”
涂袄袄说的都是真话,可是她这样的慌乱却更容易让人误解,这样的神情态度,相信的人怎么会多。
“哼!辩解,行啊,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班主任抽出一叠练习卷,柏宁的名字赫然在列。
“呵,解题过程完全就是照搬柏宁。你是在耍我看不出来?强行把简洁的步骤往长了抄,就连函数数列的写法也一模一样,涂袄袄,你可有点脑子,抄作业都能让人看出来。”
“我已经问过各科课代表了,你们那组作业一向都最晚交,问来问去都是你在拖,这是光明正大到连作业都敢在学校里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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