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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吃得了这种苦？

开始她还发脾气，破罐子破摔，可没有人理她。

肚子饿得实在受不了时就放弃了尊严。不过她也没多少尊严可以卖弄。

唯一能让她知道她还的是每天来自外面的声音。那是那些人用拳头打人的声音，一声声惨叫进入她的耳朵。到现在，容桐竟然有些习惯这些声音，还能在这些声音中睡着。

……

两姐妹的情况放在顾谨臣家的书桌上。

白纸黑字，清清楚楚。

容柏正一页一页仔细翻阅着。他身后顾谨臣正在看今日股票的走势，丝毫没有避开他的意图。

虽然两人现在和他所想的有些出入，不过不要紧不是吗？

“有没有觉得我很残忍？”容柏放在那些纸张，捏着眉心。

顾谨臣从弯弯曲曲的折线中抬起头来。

“残忍？”像是听到什么笑话，竟有些愉悦的咧起唇角。

容柏大概知道他的答案，无所谓地耸肩，随即转过来，和顾谨臣讨论这两个人的问题以及山村里那些人渣的问题。

容梅的事情在中途出现岔子，不过对整件事情影响不大。容柏所有记忆里这个黑胖的女孩没有实质性的伤害过他，虽然嘴很欠，但是因为太小了不管是虐待谢婉还是容柏亦或者是容溪都没有她参与的痕迹。

更何况，他的记忆中，只有容梅的爹还算有些良心。

而容桐那边就不一样了。

如果她能出去或者能看到外面，就会发现，之前和她一起被“抓”的男人现在正在外面和那两个壮汉亲亲我我。

她也许会想起来在很多年前的某个夜里，她和她堂哥看了一部电影然后学着电影中监/禁的桥段将瘦弱的容柏关在他最害怕的炭房里，随后就忘了这件事。

容柏失踪三天，最后骨瘦如柴的在炭房里被找到时已经奄奄一息。

容柏现在想做的，不过是报应，以牙还牙而已。

专辑《r》的签售会就在成江市的一个音乐书店外。

这个历史悠久，在成江市极富盛名的音乐书店已经有许多个歌星在此进行签售会。

保姆车上，今天的主角依然有担心会不会出现冷场现象。重生以来，他还是第一次不安着。

“你得相信你的粉丝们。”何旭言把手里pad给他，考完试后的行程一览无遗。

容柏睁大眼，他不是已经进入广告黑名单了么？还有电视剧……居然发现一部电影的踪迹。

何旭言瞅他那个小样儿，差点被幼稚的笑出声来，还好及时屏住呼吸。

“你的名气不会因为曝光恋爱就减少的。”何旭言拍拍他的肩膀，“之前不告诉你是怕你考试分心，而且你也有更多时间去准备考试。怎么样？这次考得不错吧？”

容柏思索了下，的确工作少了以后他所有的功课都跟上去了。出勤率也因为那几天都补上了。

何旭言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粉丝不光喜欢一个演技好，长得好的明星，更喜欢一个学霸级的完美明星。”

有实力，有资本，才是粉丝保质的长久法则。

容柏不是一个学霸，但是他记忆力不错，或者说一个演员很难做到对文字类的东西暂时记忆会不好。时间更加充分，他就更能发挥自己的优势。

何旭言算盘打得啪啦啪啦响，容柏想不知道都难。

不管是不是第一名，总之只要是全系前五名就有炫耀的资本。而何旭言对容柏的信心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