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而是把目标转移的时候,作为旁观者,看着是十分痛快的。
观音沉默半晌,“只是兽性难驯,如今他已被你一棍打死,又何必再计较这些?”
“我有什么好计较的?”六耳翻了个白眼,“就算整个凡间的人都死绝了,又与我何干?我是烦这个大和尚,没什么本事心又软的跟豆腐似的,整日的见不得人过得不好,见一次就叽叽歪歪的原地停留好几个月,他一不高兴了孙猴子就不高兴,孙猴子不高兴了就使劲的找我麻烦。我是为了我自己的清净!”
莫名躺枪的我:“……”
我到底什么时候给了六耳这种错觉?在猴哥那里我胆小的标签就已经揭不下来了,到了六耳这里,又成了圣父?
算了,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别玷污了这两个字吧。
六耳的发挥太过出色,完全没有给出说话的机会,他就自己把观音堵得哑口无言,最后居然也不追究金毛犼被打死的事,只计较了一下紫金铃,想要要回。
猴哥晃了晃手腕,金刚琢刚好化作合适的尺寸套在上面,“说来奇怪,那紫金铃被金刚琢收走之后,居然就不见了。”
等观音离开后,我忍不住问猴哥,“真的不见了?”
猴哥点头,“真是奇怪,老孙之前也没用过这金刚琢,只记得金刚琢在独角兕大王手里的时候能收宝贝,也能把宝贝再放出来。老孙如今会收不会放,要是哪天不小心把自家的宝贝变没了,岂不糟糕?”
这个猜测有点可怕,猴哥立刻驾云去找太上老君求攻略去了。
“师父啊,咱们这样,会不会得罪了观音菩萨啊?”猪八戒蹭到我身边,问道。
我直觉想回他一句‘不是早就得罪了吗’,可我稳重寡言的人设此时还是发挥了作用,“菩萨不是不讲理的人,六耳的话哪一句错了?”
六耳挺胸哼了一声,眼神睥睨。
“还有孔雀大明王呢?”猪八戒依然不安,“那可是佛母……”
“朱紫国国王的拆凤啾疾哪样没实现?”我问。
猪八戒搔搔脑袋,“所以,没事了?”
“能有什么事?”除了确认灵山那个地方也存在溜须拍马之外。
孔雀大明王只是说要降下惩罚,还把惩罚项目明确了,也挡不住别人拿着鸡毛当令箭,擅自发挥。甚至这根鸡毛都不是孔雀大明王给出去的,最多算是不经意间掉了根毛,被人捡走宣称那是来自他的令牌。
这都已经不是阎王好过小鬼难缠的问题了,而是有人打着他的旗号喊着为他分忧的口号行过分之事,即使事情败露,造成不好的后果,也不能轻易责备。
如果我再想坏一点,那就是努力揣摩上级意思,使劲的想要表现刷存在感。这是目的,至于过程手段?
那重要吗?
至于观音说的什么金毛犼是为了朱紫国国王消灾的话,我才不信,没谁消灾能把灾越消越多的。
又不是玩开心消消乐,消起来没完没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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