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笑了笑:“我以前住北方的,会两手冰雕。”
张叔回忆说:“这个东西,天一暖就化了。以前我女儿很喜欢,我就给她做,虽然东西留不下来,但心意总能留下来。”
阿还期望地说:“我能摸摸吗?”
张叔:“摸吧。”
阿还小心翼翼地拿起来看,越看越觉得神奇,试探地问道:“能教我吗?我想学。”
张叔笑道:“不好学哟,不简单。”
阿还急切道:“我认真学,我慢慢学,你能教我吗?”
张叔点头:“也没什么,你真想学我就教你。”
雕这个不容易,戴上手套会不灵活,这么冷的天,刻两下手就冻僵了。
阿还呼了呼自己肿成馒头的手,感觉快没知觉的时候就暖一暖,晚上就坐在门口抱成一团,打着哆嗦慢慢刻。
冬夜的风雪无情,钻进脖颈间的细缝,冰冷的雪片仿佛能冷到人的心里。只有旁边微黄的烛火散发着可怜的暖意,不停地摇曳却始终没有被吹灭。
陈淮慎依旧过着他吊儿郎当的日子,和兄弟们嬉笑玩闹,不是阿还有事找他,他一般也是不会去找阿还的。
晚冬,阿还终于刻出了一块冰雕。
小心翼翼地垫在棉布上面,装进盒子里。这样一份礼物,晚上都不敢抱着睡觉,怕化了它。半夜趴在床上看着窗户边上的盒子傻笑。
阿还找了个时间去送给陈淮慎,装作不在意地说:“哥,这是我路上买的,觉得好看。”
陈淮慎瞄了一眼:“大鸟,喜欢的。”
阿还不好意思道:“那是鹰。”
陈淮慎仔细端详了一会,咀嚼了一下鹰这个字,违心道:“一看就是鹰,好看的。”
陈淮慎随手放在了窗户外面,没过几天,就被刚出的太阳晒化了。
没来得及惋惜,一场变故接踵而来。
陈淮慎同营的士兵凑到他身边,悄悄说:“我今天出去巡逻的时候,看见几个鬼鬼祟祟的人。我就跟着他们,发现是越国兵,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陈淮慎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士兵坚定地点点头。
士兵不经意问道:“你说是不是要打战了啊?”
陈淮慎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去侦查看看,不要打草惊蛇就好。”
士兵兴致勃勃问道:“那如果真是,我们是不是能被记上一功?”
陈淮慎笑道:“功,以后你就是兵营的大红人了。”
士兵拍着他的肩膀戏谑道:“别忘了我是你的大恩人啊。”
两人偷偷往那个地方去了,走着走着,陈淮慎叹道:“真是隐蔽啊。”
士兵催促:“那不是废话吗,就到了,前面。”
到了地方,发现前面蹲着一个人,看那身形,陈淮慎走上去一拍他的肩膀:“阿还?你怎么在这?”
阿还疑惑道:“不是哥你叫我来的吗?”
陈淮慎狐疑:“我?不是啊,我也是第一次来。”
阿还突然变了脸色,喊道:“哥,小心!”
陈淮慎一转头,刀尖变了方向,直直□□他的肩膀。
陈淮慎捂着伤口倒退两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的兄弟,士兵摇头道:“兄弟,别这样看我。我也是迫不得已,军令难违啊。”
陈淮慎冷笑:“你以为就凭你能杀我?”
士兵歉意道:“对不住了。”
旁边突然冒出几个人把陈淮慎压在地上,握着刀柄往地上一插,固定住了他的肩膀。陈淮慎想用震开他们,却发现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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