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魏祁这回终于不再沉默了,“你想多了,她不杀我只是因为没做好杀我的准备,多杀我一个的话之前的事就难以周全,不杀我的话即便我去拆穿她,也没有人会信我的话,甚至因为我在场,会让人以为人是我杀的。也就是说,于她而言,我只是个意外,但并没有威胁。”
“……世子,你很了解给公主啊!”
“……”
魏祁再次沉默了。
萧谨言是不太明白魏祁跟楚瑶这种明明互相了解赞赏却又互相排斥的行为的,更让他不解的是:“楚家人待公主并不好啊。”
排挤她,针对她,抢夺她的嫁妆,甚至刺杀她。
“她为什么还要帮他们呢?”
在大燕时为了楚国怒杀皇子,在魏国时为了楚国顶撞老夫人。
“因为楚国再不好,也是她的母国。”
魏祁答道。
萧谨言眼尾扫了过去:“你又知道了?”
“……换我我也会这么做,身为国主之子,本就应该维护自己国家的利益。”
萧谨言却摇了摇头。
“公主被送去做质子时只有六岁,家国观念应该并不深厚。”
魏祁却不以为意:“我们哪个质子被送去的时候不是只有五六岁?回国后不都照样心向自己的国家。”
“那怎么能一样?你与其他质子在大燕时都受尽苦楚,自然思念对自己更好的母国。而珍月公主却是备受宠爱,回国后反倒过得还没有在大燕好,按理说她不会对楚国有这么深的感情才是。”
一个能够一怒之下火烧旧时住处的人,感情该是浓烈而又极端的。
绝不会是因为简单的一句家国大义,就会为母国奉献牺牲一切的人。
“或许……还是有什么让她牵挂的人和事在楚国吧?不然就凭楚国近来对她做的那些事,她不与楚国断绝关系才怪。”
魏祁:“你又知道了?”
萧谨言:“……”
…………………………
魏祁直到傍晚才回宫,进屋后却愣了一下,仿佛有些认不出来自己的屋子了。
那根与地板颜色差不多的绳子还躺在地上,他那边的一应陈设也都没有变,楚瑶那边却全部换了全新的家具,且还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样式。
若非确定自己来时没有走错路,他几乎要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
楚瑶正坐在一把交椅上看书,见他进来,抬起了头。
“世子,我们先前既然说好这屋子各用一半,那我更改一下这半边的布置,你应该不介意吧?”
“……”
我介意又如何?你不是已经改了吗?
魏祁看着她在奇怪的坐具上的奇怪坐姿,说了句“随你”,便坐到了自己的小塌上。
这坐具他之前在大燕见过,是从胡人那边传来的,但在汉人这边应用并不广泛。
楚瑶忽然换上了这样的家具,估计是今日听说了他母亲有腿疾,所以先给母亲送了一套。
为了让母亲不觉得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特殊,不好意思用,便自己也换上了。
她向来这样,做事做全套,只要有心讨好谁,总能让人感到如沐春风般的舒适。
魏祁已经能想象到母亲对她越来越喜爱的情景了。
若是他们夫妻二人也能琴瑟和鸣,这个家倒算得上温馨美满。
不过可惜,他与珍月注定不可能举案齐眉,能像现在这样井水不犯河水谁也不打扰谁就不错了。
嗯,就这样也挺好,最起码表面风平浪静。
…………………………
魏老夫人佛堂被拆那天,魏延就做主免了楚瑶今后每日给魏老夫人晨昏定省,只要初一十五的时候跟魏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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