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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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走吧,这儿有我呢!”老太太朝李强挥了挥手。

其实李强接到的这个电话,不是吕琳的,也不是他单位同事的,而是他最近刚好上的没多久的小情儿,这个小情儿叫梅洛,四川人,外来妹子,是许城一家四星级酒店的领班,是李强公司金总和他有次应酬时介绍认识的,长得没得说,要条子有条子,盘子更是靓丽青春,更重要的是她那一身的嗲劲,把素不近女色的李强哄得团团转,甚至在认识没多久,就为她在外面租了一间房,两人热火朝天的同居起来。

刚大中午的当儿,梅洛在家里闷得慌,最近李强因女儿生病,也有几天没有去看她了,心下那颗春心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于是伏在硕大柔软的沙发上给李强打了电话。

李强虽说女儿生病,但禁不住梅洛假装生病,发出来的呻吟声,心疼不已的李强跟丈母娘撒了个谎就拔腿开溜了。

一走进梅洛的那间小套间,关上门的那一刻,穿着睡衣的梅洛就跳到李强身上,双手圈着他的脖子,娇嗲地伏在他的身上:“老公,想死你了,你怎么才来?”

现在这个梅洛已经私下里喊李强老公了,享受着齐人之福的李强已经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再加上做了小老板,手上也有些资本了,还有外面那些生意客户的拉拢和调教,他那颗本份的心也开始活了起来,也觉得此生如果只拥有一个女人真是太亏了,除非那个男人生理不健全,或者是太没出息。

李强抱着怀里的女人狠亲了一口:“宝贝,你哪儿不舒服了?”

“我浑身都疼,哪儿都不舒服1”女人依在他怀里,撒着娇。

听了她的话,李强已然明白她在耍花招,于是把她扔到沙发上,整个人伏在她身上,用食指刮着她坚挺小巧的鼻子,无奈道:“小妮子,还装,你不知道我女儿生病了?唉!”

“可我也生病了!”梅洛顺势张开小嘴咬着李强的手指。

“你生的什么病啊?是不是相思病啊?”李强有意逗她,伏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道。

“讨厌!”梅洛象只泥鳅般,翻转身去,把后脑勺对着李强。

“小妖精!”李强的在这一转一离间已经被梅洛撩拨得喷薄欲出,他伸出大手,伸到她的睡衣内,一把把她抱转过来:“看着我的眼睛!”

“不看!”梅洛最怕看李强那双浓眉大眼了,如果两人互盯着看,她一准儿败北,因为他的眼睛得象大中午的太阳,灼人。于是她下意识地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乱颤动着。两瓣花骨朵般的粉色柔唇一张一合的似乎正要开放,女人年轻真是好,虽说吕琳也是没得挑,但毕竟年纪三十右了,又生了孩子,长期的生活在一起,已经没有了那份悸动和,而身下这个女人,却新鲜得如一个刚摘下的水蜜桃,用嘴一撕就能冒出甜汁来。

李强喉咙里闷哼一声,一下子堵住那只樱桃小嘴,用力吮吸了起来,而那双大手也不闲着,伸到她的内衣里,揉捏起来。女人很快象一洼池水,软了下来,轻轻的呻吟声充满了午后这间寂静的小屋。

“老公,有点冷!”已经半露着身体的梅洛感觉有些寒意了。

“我们到床上去吧!”李强把她抱起,来到卧室。

一床粉色的冬被一下子罩住了两人。

被子里开始了冬天里的一把火,两人开始激烈的纠缠起来......可偏偏今天这个梅洛似乎存心跟他作对似的,等他要进去时,她却转过身去,让猴急的李强扑了空,再等他把她制服,乖乖的象只小绵羊时,冷不丁的她又翻了一个身,急得李强一下子抱着她,大呼:“小妖精,你想折腾死我这把老骨头啊!”

“你就这点功夫啊?”梅洛嗤笑起来。

“你老实点,看我的功夫深不深?等会你向我求饶吧!”李强发狠般一下子抵开她的双腿,然后伏下身去,两手推起她的两只大白鸽,含到嘴里,用力吮吸起来....

李强象铁塔一般压住梅洛柔软骄嫩的身子,想动也动不了,急得她只能左扭脖子,右扭头的大声呻吟起来.....

"宝贝,你的声音真好听!"从梅洛的呻吟声中,李强似乎得到了号角一般,在她身上冲锋陷阵起来,他一下子冲进她的体内,身下女人一阵强直挺了一下身体,闷哼了一声.那份紧窒,一下子包裹了李强,从来没有这样的快感,年轻女孩子的紧窒,已经让他快把持不住了,他略微停顿了一下,控制了一下节奏,然后才开始轻重起来.

跟着李强的时候,她是第一次,还是,那一晚李强清楚的记得床单上的那一秣红色,所以李强发誓要对她好.

于是李强把嘴巴移到她的柔唇上,轻轻的温柔的吻了起来,女孩子也双臂绕上他的脖子,迎着他,缠绵起来.看着两颊绯红,眉眼如丝,长发象瀑布般铺在白色的枕头上,李强深吸一口气道:"宝贝,你太美了!"

他伸出大手,伸到她的柔软的腰肢上,用力把她贴向自己,然后大力起来......

梅洛就象一朵冬天的红梅,慢慢在这个强大的男人身上绽放开来,发出诱人的香气......

李强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自己的热情撒到女孩的体内,然后颓然的伏在她的身上......

两人因精力消耗太多,很快就进入了梦乡,醒来时,是因为李强公司的一个电话,那时已经是下午三点了,睡了两个多小时的李强只觉得浑身酸软,看着怀中象小猫般还没有睡醒的女人,那身嫩白的浑圆还傲然的顶着自己的胸,一条丰腴的大腿路跨在他的身上,那抹触目惊心的黑色,轻触着他的肌肤,李强看着看着,体内的似乎又一下子膨胀起来.....

但因为单位催着有事,所以他强压着内心的渴望,轻轻放开梅洛,起身准备穿衣服.没想到怀中的她竟然醒了,看着他娇笑了起来:"不许走!"

李强亲了她一口道:"宝贝,单位有急事,我得走了,你好好休息一下,今儿的晚班就不要上了!"

"不嘛,你走了,又是我一个人独守空房,我怕!"梅洛象孩子般缠着李强.

"你晚上把门窗都关好,没关系的,再说我还经常来看你!"李强哄道.

"宝贝,我要赚钱呀,不然你这房租,你的开销,怎么办?再说我还有家,有孩子,没有办法总是陪着你啊!"李强苦笑道.

梅洛垂下眼睑,想了一会儿说道:"老公,你跟那个女人离婚吧,我不能没有你!"

李强一楞,瞪了她一眼,说道:"你瞎说什么呢?不要乱想!"

梅洛见他脸色严峻起来,一下子感觉有些委屈,她扑到他的怀里,低泣道:"老公,我不能没有你,我好爱你,好爱你,我不能和其他女人分享你!"

李强听了,一时有些感动起来,想到外面有关老婆的一些风言风语,他听着十分难受,他在心里是不相信外面人的谣言的,可是有时却有些无端的惆怅起来,如果那些风传是真的呢?想到这儿,他的心象刀割一般,不会,绝对不会,可是如果是呢?李强的心越想越烦躁,而怀里的女人把自己的处子之身奉献给了自己,而且对自己如些钟情,他用力搂紧了怀中的女人,亲着她的黑发.

"宝贝,这婚可不是随便离的,总得有个理由啊!"李强哄着她道.

"理由很是现成的一个!"梅洛早就听人说起过吕琳,也听到过关于她的传言,于是冷笑道:"就凭她出轨!

"你可不要瞎说!"李强有些生气的推开怀中的女人,他自己想可以,但不容允别人指名道姓的在自己面前说,他觉得这是对自己的侮辱.

"我没有瞎说,你到外面听听,哪个人不知道,就你这个二百五还蒙在鼓里!梅洛也生气的反驳起来.

"这话还轮不到你说!"李强一把推开她,下了床.

"我怎么了?我把自己的清白之身都给了你,我怎么了?难道还不如那个和其他男人乱搞的女人?"梅洛也激动地叫了起来.

李强盛怒之下,一巴掌拍到了梅洛的脸上,梅洛顿时捂着脸,吃惊地看着他:"你敢打我?你敢打我?"说着就从床上跳了起来,赤身的想往窗户边跑:“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李强一看,大吃一惊,他一把抱着她,把她按在床上,盖好被子:“你疯了,外面这么冷!你想死,我也不活了!”李强说着气话,捧着脑袋坐在床边,赌气道。

看着李强沉默的样子,梅洛一时也气消了不少,她在内心想,也许自己真的有些过分了,那个女人不管如何,她现在还是他的妻子,这样说他脸上肯定挂不住。想到这儿,她伸出手去,摸了摸李强的脸:“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李强也反手将她抱住,痛苦的喃喃自语道:“宝贝,谢谢你理解我,我会对你好的,一直好下去!”

梅洛流着眼泪,伏在李强的肩膀上,她不知道这种承诺能不能带给自己安全感,但她在内心还是喜欢他的,她喜欢这样一个男人,虽说不十分的英武,但特有的精明和男人,又拥有着天才一般的设计头脑和才华,已经足以让她仰慕了,所以她是无怨无悔的为他付出,付出自己的身子,付出自己的真情!

果果在医院十天左右,病好后,吕琳的母亲因为家里老伴的原因,嚷着要回家,吕琳拗不过她,就准备第二天让李强开车送她回去。

碰巧那天在市里开全市党员廉政作风建设的会议休会期间,遇到了高中时的老同学王兵,王兵这个时候已经是市科技局一名处长了,吕琳还记得高中时原本清秀的人现在也变得肥胖臃肿多了,她不得不感叹:“老同学,真不敢相认了!”

那王兵也不计较,幽默道:“时间真是把杀猪刀啊!”

吕琳也被他逗笑了。这个王兵,是吕琳的高中同学,身材不高,但眉清目标秀,肤白脸正,当时成绩也不错,当然没有吕琳出色了,她对他的印象不太深,后来大学期间,同学聚会,大家这才联络起来,言下之意,倒有些想追吕琳的意思,当然最后是没有结果的,因为吕琳还在学习阶段,第二是因为她对他确实没有那种男女情愫,所以吕琳的犹豫和委婉拒绝,聪明的王兵一下子就领悟到了,也就没有死缠烂打下去,就这样又悄悄的失去了联系。

而如今来开这个市会,竟然自己被他一眼认了出来:“我看了又看,觉得还是有些象,所以冒味喊了出来。”

吕琳笑道:“你就不怕喊错人?”

王兵推了推脸上那个时尚的黑框眼镜,笑道:“这么多年没联系,真的,心里有些打鼓,但你以前的影子在我脑海中还是挺深的,心想,我就试试看,如果错了,最多丢回脸呗,也没啥大不了的。”

“还是你的心态好啊!”吕琳被他乐观的态度感染了。

王兵似乎没有很有感触道:“这么多年在官场上混,其他没有得到,这心态倒练出来了!”

“你也别谦虚了,你现在好歹也是市局的一个处长了!”虽说王兵有些谦虚,但是吕琳还是觉得他言语里有些得意。

“算了,还只是个科级,在官场上这算不了什么!”

“看来老同学志向远大啊!”吕琳听出他有些不满。

王兵看看周围,然后小声道:“想在官场混,不想往上,你就往下,那日子可不好过!”

吕琳点了点头,觉得有些道理:“那你好好努力,你还正当年,风华正茂呢!”

“老同学现在是越来越会说话了,看来官场也把你历练出来了,你现在是什么职务?”王兵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原本青涩的女孩子现在变成了成熟稳重大气的官场女人,关键她还带着官场女人中少有的妩媚和清纯气质,说白了一句话就是一个气质压倒一切的美丽女人。

“不能和你比啊,只是平川区发改委一人小小的副主任!”吕琳如实答道。

王兵瞪大眼,似乎没有想到:“那也不错啊,也是副科级了!”

“我不看重这些,我只想好好做自己想做的事!”吕琳淡淡道。

王兵是个十分世俗的男人,虽说他不相信吕琳刚才的那句话,但是还是笑侃道:“看来你的心态比我还好!哈哈!”

吕琳也被他逗乐了。

吕琳也被他逗乐了,笑过之余,王兵开口了:“之前市里组织的几次同学聚会,你都没有来,主要是没有你的联系方式,现在好了,以后有同学聚会,你可一定要参加!”

“市里有哪些老同学啊?”吕琳自从上大学后就与以前的高中同学断了联系,直到现在她也不清楚许城有多少老同学。今儿遇到王兵,她是又惊又喜。

“看来你不知道,有好几个呢,那个余健,在交通银行,还有王芳在一家玻璃制口公司做会计,对了,还有我们高三的班主任包老师也在这儿!”王兵用手指数了起来。

“包华老师?”吕琳一听包华的名字,眉头抖动了一下,眼神忽然一下变得热烈起来。

“嗯,是啊?他老婆是许城医院的医生,后来为了解决两地分居辞职过来了!!”王兵笑道。

“那他现在在什么单位?”吕琳着急地问道。

“他呀,唉,怎么说呢,你是知道的,包老师特别喜欢做老师,也不太想过来,后来他老婆说,如果再不调到一起,就离婚,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也就过来了,过来后,好象没有再做老师,先是做了许城师范大学里的一名编辑,后来听说下海了,办了一家小型企业。”王兵象挤牙膏一样,断断续续的说了包华老师的一些境况。

“原来这样!”吕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为什么吕琳特别关心这个包华老师呢?因为不仅他是她高中三年的班主任,更重要的是他对学生特别关心,在高三最后冲刺阶段,吕琳能考出全县第三名的好成绩,完全得益于包华老师的指导,所以她在内心特别感激这个包老师。而毕业几年了,她差不多快忘了这个曾经对自己帮助很大的老师,想到这儿,好不禁有些愧疚起来。

“王兵,上次聚会我没有机会参加,真后悔,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要登门拜访。”吕琳懊恼道。

“包老师要是知道有你这么个学生还惦记着他,他一定很开心的!”王兵也感同深受的感叹起来。

“我们大家不都一样嘛!”

“嗯,不说他了,那你啥时回田园去啊?”

“回田园县啊,看时间吧!我女儿前段时间生病了,我妈过来了照顾了一段日子,现在吵着要回家,说我爸一个人在家他不放心,我想这两天就送她他回去,只是现在工作忙,还没有抽出空!”吕琳说道。

“哦,我这两天正好要去县里,要不我帮你送一下,如果你很忙的话!”王兵自告奋勇道。

“怎么能麻烦你,到时看吧,如果我老公有时间,就让我老公送一下!咦,你到县里有什么事吗?”

王兵挠了挠头发,然后得意道:“甭客气呀,都是老同学了,这事算啥,前些日子,市里组织了一次中青年干部挂职锻炼的考核,我报名参加了,没想到被录取了,再过几天,我就要到田园县任挂职副县长了!算是提了半级,副处级。”

“真的吗?恭喜你了,老同学你这算是高升了!”吕琳听了后也为王兵这个意想不到的喜讯所惊动。

王兵朝吕琳眨了眨眼睛,笑道:“这叫裤子改衬衫,上调呗!”

吕琳一听觉得很形象,于是笑道:“你这比喻很形象!”

王兵一看吕琳笑了,心下一时有些失神,曾经的‘嫣然一笑’,如今又如牡丹盛开,就在眼前。于是更加卖劲了,这些年来的官场生涯,让他接触了不少上下级官员,特别科技下乡时,和那些县乡镇级领导酒桌上拼酒,学到不少酒桌文化。

“关于这个职务变动的事,是有几句比较形象的说法,刚才那只是其中一句!你猜猜还有哪几句?”王兵狡黠的看着吕琳。

吕琳立马道:“举一反三,还有一句就是衬衫改裤子,下调!”

王兵咧嘴,朝吕琳伸出大拇指:“看来还挺职明。上调人人喜欢,可这下调就不舒服,谁也不希望,是吧?”

“那倒是,更糟糕的不是下调,而是被开出公职队伍,进了牢房!”吕琳突然想到了最近官场上发生的那些贪污案件的当事官员被查处的事,有感而发道。

王兵点了点头,推推黑框眼镜道:“我这人胆小,可不敢做那事!”

“其实做个胆小但又负责的普通公职人员就已经很难得了!”

王兵听了,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说道:“胆小负责,嗯,有道理!”

两个好久未见的老同学,没想到都是官场中人,于是在一起话题自然还不少,因为休息时间有限,最后意犹未尽两人互换了下外片:“这是我名片,有啥事给我打电话!”

“你也一样啊!”吕琳笑道。

“好,啥时召集大家在你赴任前给你送行?”吕琳走之前,撂下最后一句话。

王兵一听,连连摇头:“不要客气,老同学就免了,我那同事单位那边就一大堆送行的饭局,应付不过来了!我过去了,有空联系啊!”

吕琳看着已经有些发福的王兵离去的背影,一时有些楞神,刚才的一幕,觉得如时光穿越,她仿佛又回到了那青涩的学生时代,那个简朴的校园,还有那个可敬可爱的班主任。

在下午的会议中,除了市长徐厚海作了重要讲话外,杜伟国作了最后的总结发言,看着主席台上的男人,吕琳心里的五味瓶一下子被打翻了。坐在第一排的她,看他看得很清楚,一段时间的未见,她觉得他明显清瘦了不少,但更觉得精神多了。晃晃惚惚地她觉得他不时的抬起头,似乎在看自己,又象不是,有好几次她觉得他讲话的语速明显变慢,间或停顿一下,难道他也分心了?

会后,大家纷纷而散,吕琳慢吞吞的走在人群的最后,就在他快走出政府大楼时,她的手机响了,等她拿起手机准备接时,手机铃声又不响了,但随即她收到一条短信,依然熟悉的号码:“到我办公室!”

吕琳下意识的抬起头,正好对上了从七楼窗口往下看的那对眼睛,虽然很远,但她已然感觉到了那束冬日的暖阳!吕琳犹如石化的雕塑一般,稍倾才意识到周围还有其他人,于是赶紧把羽绒衫的大帽子裹到头上,围好了毛绒围巾,只留下两只眼睛。看那短信的语气,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甚至带着上级对下级的命令口吻,本来吕琳不想再见面了,但又想到有可能有重要的事情要找自己,所以犹豫了会,她还是抵着头,快步重新进了市府办公楼,上了电梯。

当她走进那间熟悉的办公室时,杜伟国正坐在办公桌前批阅着厚厚的文件。

“把门关上!”没有看她的杜伟国已然感觉到她的到来,又带着命令的口吻跟自己说话。吕琳觉得有些委屈,更有不解。

过了一会儿,他才抬起头,站起身,来到她的身边,不容她的躲避,强势的拉着她的生活上手来到沙发边坐下,然后伸手为她除去头上的帽子:“进屋了还带着这个大毛帽子,你以为你是杨子荣啊!”

吕琳脸一红,没有吭声。

“嗯,是瘦了!”杜伟国就象对女儿一样,伸出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吕琳瘦得有些尖的下巴:“最近工作压力大吧!”

吕琳点了点头。

“就知道会这样!有人举报你了!”杜伟国站起身,来到桌前,拿起了一封信在吕琳面前晃了晃。

“举报我?为什么?谁?”吕琳有些诧异了。

“不要激动,我看了一下,是匿名信,大意是说你工作不称职,滥用职权,打击报复之类的。”杜伟国轻轻笑了笑,眉眼里是不屑一顾。

“这是胡说八道,我没有!”吕琳气愤得小脸都变红了。

“你不要着急,这事我后来了解了一下,看来是跟你最近项目专项整治有关系,看来力度大了点,有人吃不消了!”杜伟国仰靠在沙发上,慢条斯理道。

“杜市长,你可不要相信啊!”吕琳委屈地看着杜伟国。

“哈哈哈,你把我当成糊涂虫了,凭着这一封信我就信任了?那我这个市长每天要看到多少举报信,那如果都信,那我整天就得为了这些子虚乌的事忙半天了!”杜伟国哈哈大笑中透着看透事情本质的沉稳。

“这帮人真是太可恶了!”吕琳气得直哆嗦,没想到自己一心为公,辛苦努力换来的却是这种回报。想到这儿,她那清丽的眼眶已经开始红了。

看到面前小女人泪盈眼眶的委屈样,杜伟国又好气好笑,从桌上的纸屉里抽出几张面纸,为她擦了擦眼泪:“怎么?这点委屈就受不了?”

吕琳一把夺过他手中上的纸巾,一腔不快,全撒在身边男人身上:“你不是当事人,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让别人检举你试试看?”

杜伟国嘿嘿笑了两声,感叹道:“你呀,还是太年轻,遇到刺手的事太少,这次算让你历练历练了!”

吕琳没有吭声,低下头抹着眼泪。

良久,她才嘣出两字:“那我怎么办?”

杜伟国看了她一眼,心想,姜还是老的辣,不管你意气风发还是年轻,在官场上,阅历,经验,以及背景相当重要。

杜伟国为她泡了杯茶,放在她面前:“喝口水,然后陪我下盘象棋吧!”

杜伟国从茶几下面的托盘里拿出象棋盒。

“你喜欢下象棋?”吕琳问道。

杜伟国点了点头笑道:“从小就喜欢,我记得当时在上小学时就痴迷于此,一放学,我就去公园街头看那些退休了老师傅下象棋,害得我妈到处找我,一路找过来,拎着我耳朵回家了!想起来,真有意思!”

吕琳喝到嘴里的茶水,差点喷了出来:“没想到市长大人还这么有趣的童年啊!”

“那是,老夫聊发少年狂啊!”

看着杜伟国摆好棋盘,吕琳有些犹豫道:“可我不太会下啊!”

“随便走走,娱乐而已!”杜伟国鼓励道。

吕琳看他一脸疲惫的样子,于是决定陪他娱乐娱乐,也许这也是他休闲的方式。

“好,只要市长大人不嫌弃我棋艺臭!”吕琳放下水杯,答应道。

“你执红,先走棋!”杜伟国示意吕琳道。

吕琳仔细端详着棋盘,本来只知晓一二,而且好多年未碰了,感觉那棋子都生疏得很,她稍微回想了一下,然后把居中的兵点上:“我主动出击!”

杜伟国微微一笑:“果真是初生牛犊不怕死!”说着就开始进行了防守反击,把马拉上。

吕琳接着三下五除二,很快把兵重部拉上,往上顶去。

“看来这卒子拼了命也想过河啊!”杜伟国调侃道。

“不是有句话,过了河的卒子赛车嘛!”吕琳小嘴一撇道。

“知道的倒不少,那就过来试试!”杜伟国还是进行了被动防守,这让吕琳看不懂了:“你今儿怎么这么保守?不象你的风格啊!”

“打瞌的狮子不是病猫!”杜伟国沉稳道。

吕琳看了一眼皱紧眉头的杜伟国,心想,看我怎么收拾你,收拾你这个傲气的大市长!说出连出几招,车,炮跟上,掩护兵攻入了敌人的城池!乐得她搓搓手,嘴角上扬,一脸的得意。

杜伟国看了一眼得意中的吕琳,心想,等会给你好瞧,这叫诱敌深入!果然,接下来,没几招吕琳的兵一个不剩,全部杜伟国消灭,而且还陪上一个车和马,炮。吕琳当下手软了,着急瞪圆眼睛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哈哈,这叫兼防统一,出其不意,不是你攻得越凶就越厉害!”杜伟国放下棋子,笑道。

看着吕琳可爱的模样,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小脸,惊得吕琳一下子躲得一边,瞪了他一眼:“不许动手动脚!”

杜伟国倒不在意吕琳的态度,他觉得这是她本真的表现,于是他感叹道:“知道我为啥陪你下这盘棋吗?”

吕琳摇了摇头。

“你目前的状态就象这些过河的卒子,如果不小心就会被躲在暗处的敌人消灭,所以进入敌人的领地后,要注意后面有大部队掩护!”杜伟国打了个比喻。

吕琳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你最近雷厉风行,快刀斩乱麻,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是对的,警告了那些不良企业主,另外也树立了政府的威信。但是你太过于锋芒,让对手太过于激烈,所以容易引起对方的激烈报复,这份检举信就是这么回事!”杜伟国分析道。

吕琳默不作声起来,不知道为何,她的眼眶又开始红了起来:“我觉得我太累了!真累!”

杜伟国见了,默默的把她拉近,揽在怀里。他想给他一个安全的港湾,让她可以停泊依靠。想到在西安的时候,她还一意孤行的想和自己决绝,虽然当时他心里很恼火,或者说是不能接受,但作为一市之长,作为在官场上混了这么长时间的男人来讲,他不想象无赖一样说出自己不愿的话,不愿意低下头颅来求她,即使她是那么让他心动,难以自拔。

这么些日子以来,他忍着内心的煎熬,忍了无数个夜晚,他也试图拿起手机给她打电话,他也想再一次造访她的单位,但最后他还是强忍着内心的思念放弃了!他一定要让她来求她,要让她亲口对自己说离不开自己,他需要这样的荣耀感!他相信这样的时刻一定会到来!

当一份举报信落在他的桌上时,他知道她重回他的怀抱的时刻到来了!

而此刻似乎是最好的时机,看着她在自己面前抹泪的样子,着实让他儿女情长的另一面显露出来了,柔声道:“宝贝,不哭!”

好久没有听到这么温存的话语,听着他的心跳,吕琳仅存的一丝自尊和面子顷刻土崩瓦解,她伏在她怀里,低声的抽泣起来,如果不是在他的办公室,她真的会大哭,这些日子,各种人,各种事,着实让她难以应付,疲惫到了极顶,如果不是自己那与生俱来的倔强和和从小培养的正义感,她真的会和方同一样,收起自己的锋芒,做起“鸵鸟”来。

杜伟国一任她的泪水打湿他的衣服,让她的委屈和麻烦在他温暖的怀里烟消云散。他象哄小孩一样拍拍她的后背,抚摸着她的长发。也许是他的力量传递给了她,让她相信只要有他在,一切都好办。

闻香识女人!

从吕琳身上散发出来的幽幽清香,总是让杜伟国难以抗拒,这也是点然他的最好的方式,屈指数来,有好长时间没有近女人了,他内心的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软玉抱香,此刻对于他来讲,一个精力旺盛,正值风华的男人来讲,是最难以拒绝,不要说他们还是曾经那么亲密的接触过。

杜伟国开始把怀里的女人搂得更紧了,就象一条大蟒蛇,抓到猎物后开始缠绕收束起来,室内的空调开着,本来温度就不低,这一下让吕琳更觉得热得慌,她的小脸开始象桃子一般慢慢熟了起来,水粉水粉的,吹弹欲破的感觉:“热!”

吕琳想挣脱杜伟国的怀抱,但他并不放松,而是凑在她的耳边轻轻道:“热了就把外衣脱了吧!”

杜伟国轻轻的替吕琳解开金属扣子,然后一下子拉开拉链,里面露出淡粉色的紧身羊绒衣,配着合体的浅灰色的铅笔裤,整个人的身段全部显露出来,看着她鼓鼓的山峰,他的喉咙里翻滚了一声,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

“盯着我干嘛?”吕琳瞪了他一眼,羞红了脸,准备扭过头去。

“好看!”杜伟国不容她转身,一下子把她抱在怀里,然后吻上她的唇。一如既往那么甜蜜,有多久没有亲近了,他觉得他象在梦里,他着她的饱满,然后敲开试图封闭的女人贝齿,寻找着她的丁香小舌,缠绕吮吸起来。

怀中的女人,大脑一下子象炸了一样,失去了惯常的理智,开始试图的抗拒,也没有丝毫力气。开始战胜了一切,她开始慢慢的回应着他的热情,闻着他身上特有的烟草清香味,进一步刺激了她的雌性激素很快的膨胀。

杜伟国的手开始游走在她的后背,她柔软的腰肢,然后前行到她的山峰上,那是一处傲然的风景区,他由轻到重开始揉捏着,隔着手感很好的羊绒衣,那两座山峰似乎因为他的光顾,饱满得更加厉害了。而怀中的女人已经闭起眼睛象一滩水一样软伏在自己怀里。

看来男人离不开女人,女人更离不开男人!尤其是他们这样的男女,一直以来杜伟国都认为他和她是天作之合,他和她在一起的感觉太好了!

“宝贝,我们去内室吧!”见时候差不多了,杜伟国轻咬着她的耳垂,用自己的下巴摩蹭着她细嫩的脖颈,一下一下挑起她的。

当他抱起柔弱无骨的她,她的双臂自然而然的圈上他的脖子,把脸深埋进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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