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惜宴啧啧两声,说道:“说不准,是在哪家酒楼醉死了。”
沈遥云睨了他一眼。
白若离用杯盖拨着茶叶,皱眉道:“法雨寺一事在江湖中闹得沸沸扬扬,不管他走到哪里,也该有所耳闻,依着他的性子,势必要跳出来查个水落石出,现如今却已有半月光景,仍是没有他的消息,怕是……”
沈遥云神色微变,道:“你的意思是,他遇上了麻烦?”
点了点头,白若离继续道:“若非如此,何以解释他直到此刻还未现身?”
众人相顾不语。
杜千葛压低帽檐,拎着酒食踏上马车,掀开布帘,只见一双眼眸虎视眈眈地盯着手里酒坛,好笑道:“想尝么?”
于人前,这个男人向来是个极好说话之人,但实质上,却是个八面玲珑的老狐狸,杜迎风懒得同他周旋,老老实实道:“想。”
杜千葛将人圈在怀里,倒了一碗递到他嘴边,杜迎风就着他的手饮了一口,皱眉道:“这是小孩儿喝的玩意。
低笑几声,杜千葛道:“在为父眼中,你永远都是小孩儿。”取出刚买的糕点,说道:“你小时候很爱吃茯苓糕,每次听见有小贩吆喝,便缠着我买来给你。”
杜迎风眯着眼睛回忆,半晌后叹道:“可惜物是人非。”这话说完,忽觉对方身子一震,那茯苓糕也被随手扔在桌上。
“风儿是说为父变了?”杜千葛扳过他的脸,细细审视。
两人目光交汇,杜迎风看着他道:“非是你变了,而是孩儿已长大成人,不再喜欢这些甜腻之物。”
扶他躺好,杜千葛取来揽云,用布轻轻擦拭剑身,低声说道:“三个孩子之中,我最是宠你,甚至连这最为珍贵之物也给了你,可你却不听我话,总想着给我惹祸。”
杜迎风似全没在听,打了个哈欠,一副懒洋洋的神气:“我要小解。”
杜千葛凝视他道:“不知你真是不懂,还是装作不懂。”放下长剑,将人轻轻抱起,伸手解开他的裤带,杜迎风眸色一沉,叱道:“爹,给孩儿留些尊严!”
杜千葛停下动作,好笑道:“你尚在襁褓,我便给你换过尿布,这时却来害羞?”
杜迎风侧过头,闭上眼,并不答话。
杜千葛轻叹一声,伸手拂开他两处穴道,说道:“我在车中等你。”拿出布巾,慢条斯理的擦起长剑。
甫得自由,杜迎风便即坐起身来,稍一运功,却觉体内真气阻滞,运行不畅。
“我封了你几处要穴,强自运功,只会导致真气逆行。”杜千葛将手边的斗笠抛将过去,说道:“这是我自行创出的手法,除了我,天下间无人能解,你别白费力气。”
杜迎风戴起斗笠,甩袖离去,临走时不忘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杜千葛兀自擦着长剑,嘴唇掀动,将声音以内力送到他耳边:“快去快回,别耍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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