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來看我。讓你們擔心了。”桑晶笑道：“我沒事的。只是最近需要整理下心情。請你回去轉告柏業，不要擔心我。”
“如果是這樣，學姐可以直接見邱學長告訴他呀。”
“……”桑晶低頭，眼裏閃過痛苦：“我不敢……”
“學姐在害怕什麼？”肖白蓮蹲了下來，桑晶開始哭泣了，她伸出了手握住她的，感覺到桑晶的手在顫抖。
桑晶情緒有點失控，抱歉道：“對不起。白蓮，請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好嗎？”
“……好。”
肖白蓮略不舍地離開房間，臨行前看了一眼桑晶，她低著頭身子在抽搐著，雙手握得很緊，那是不安。
肖白蓮體貼地關上門。
離開桑家後給邱柏業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此番無功而返。
然後掛了電話沒多久，又接到邱恩回的電話，他問她情況如何，她如實說了。
“晚上出來吃個飯吧。”邱恩回道。
這是要和她約會了麼？
肖白蓮有點小緊張。
不管桑晶出了什麼事，她周圍的人日子還是要過。
不管邱柏業多麼困苦，在確認平安後，各自的人還是繼續著自己的生活步調。
***
肖白蓮在挑裙子，她很少為一個約會精心打扮的，至少沒有現在這樣將所有的衣服都擺在床上。可惜這個冬季裏，再打扮又能多美？
最後挑了件牛角扣的呢子大衣，一條圍巾，梳了個朝氣的丸子頭，兩頰再垂點碎發，這樣看著很有青春氣息。
化妝，戴耳飾。
寢室裏的其他人都回老家過年了，不會有人來嘲諷她的精心打扮，不會影響她的心情。
等打扮還沒到五點，她在想邱恩回會什麼時候打給她，為期待而開始心臟急促跳躍。即便手上玩著手機也總是心不在焉的一直持續到五點二十左右，邱恩回的來電顯示在手機上時，肖白蓮的心臟跳動得非常快，連呼吸都有一瞬間的停頓。
“喂。”肖白蓮小心翼翼地接起，小心翼翼地回答。
“我現在路上在堵車，你能坐打的到紅星南路小居家餐廳嗎？我們在那裏匯合。我訂了包間，你直接過去便是。”邱恩回一貫溫文儒雅。
“好。”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幾乎是屏住呼吸說的。等說完才記起繼續呼吸。
電話掛斷了，手心在冒汗。
肖白蓮再一次照鏡子確認鏡子裏倒映的那個女孩子很青春靚麗，光憑外貌是完全有格外讓男人喜歡上的不是？
吃飯間肖白蓮聊起桑晶學姐的事，邱恩回說：“他們的事會自己看著辦的，都是成年人了。”言語間不想肖白蓮提這件事。
肖白蓮尷尬著沉默下來，邱恩回先吃飯，今天他戴了眼鏡，笑著問：“這家餐廳的招牌牛蛙還合你胃口嗎？我讓他們做的微辣的。”
“好吃，牛蛙煮得不辣。”
“喜歡下次再帶你來。”
“好。”
雖然做成微辣的肖白蓮還是喝了好多湯。
“邱大哥眼睛近視了嗎？”肖白蓮對這個問題很好奇。
“有一百多度。平時不戴也沒關係的。”
肖白蓮點點頭，喝下最後一口湯。
“還吃嗎？”邱恩回問。
肖白蓮搖頭。
“時間還早，我們去走走？”
“去哪里？”
“隨便走走，消消食。”
“好。”
***
看著兄長回來，邱柏業皺皺眉，“哥，你在跟肖白蓮交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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