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令秋不说话,只闭着眼不去看他。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古诗里所描写的红豆,连你红豆的一半也不及。”
他的声音略带些沙哑,低沉,一本正经地开起黄腔时,让身下的岑令秋只觉更加羞耻。
“滚!”
尾音中细小的颤抖暴露出其实他并不是很想让莫读酌滚开。
“宝贝儿,你知道口嫌体正直吗?”
“……”
“说的就是你这种家伙。”
“……”
他吻过岑令秋的嘴角时,岑令秋当即侧过头躲避。
这是什么意思他当然懂,他之前为解决生理需求包小情人时,只打炮,不接吻。
仿佛大家都心知肚明,没有爱的陌生人之间可以做/爱,但是接吻却需要情感基础。只是□□的关系,不可入戏太深。
莫读酌心里登时有些不爽:“躲什么躲?爱都做过了,还不让本大爷亲了?”
在岑令秋的躲闪中,他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来和他接吻。
莫读酌的舌长驱直入,开门见山地直接紧密缠绕住岑令秋的兰舌,裹挟着摩擦,卷动,继而侵略般扫过他口腔的每一处,双唇短暂分离时牵扯出一根根银丝,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他的口角缓慢留下,显得格外色/情。
双唇辗转交合,随着呼吸的间隙,细微的喘息从岑令秋的齿间溢出,胸膛剧烈地起伏。
神志迷乱间,他睁开眼看莫读酌的脸。
莫读酌吻得格外认真,紧闭着双眸,专注于用吻来表达爱,并没有发现岑令秋此时正睁开眼睛看着他。
盯着看了一会,岑令秋居然觉得莫读酌这张脸没有表情的时候,面容有些冷俊的帅气,他回想起他笑着的时候会很痞,生气的时候又很暴戾狰狞,还是此时认真的模样比较吸引自己,果然认真的男人才是最帅的吗?
恍惚间,他又想起了以往的许多事,他想起被莫读酌劈晕的那个晚上,他的神智还模糊不清时,他隐约地感觉到有人用湿热的毛巾非常温柔地帮他擦拭脸庞。
他想起莫读酌以往一次又一次对他表白时的神情,虽然他会霸道又强制地说“本大爷可他娘的喜欢你了,我会对你很好的,你考虑下我吧”,但也如此刻一般认真无二。
他想起他从莫读酌家逃走,莫读酌又追来时,还给他带了束九十九朵的玫瑰花束,瑰丽又芬芳,带着真心,像是要把全世界所有能比喻爱情的美好事物都送给他。
他想起莫读酌第三次侵犯他时,他因为情绪崩溃失控而一直哭泣,莫读酌居然停止了动作,令人深感意外地承认自己混蛋,承认自己除了暴力强制囚禁以外,什么都给不了他。
他想起他在金色/大厅弹奏钢琴时,观众席皆沉醉于他指下倾泻而出的音乐,唯有他脑子里还想着情啊爱啊,不分场合地发情。
他想起在美泉宫和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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