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跨过沉沦的一切，向着永恒开战的时候......”封左想起了王小波写给李银河的诗。
“你是我的军旗。”
“你是我的军旗。”
两人异口同声，极具力量，相视一笑。
就算是用力过好每分每秒，离别的时间还是残忍地准时到来。
“好啦，昨天咱们就说好了，平常心。”封左拿着书包和许佑暖缓慢地下楼梯。
“左哥，我会经常去找你的。”贺凡跟在后面，满眼不舍。
“左哥，你想暖儿的时候给她空间留言就是了，我看到了会告诉她的，嘻嘻。”黄河心大地把气氛放轻松。
“左哥，加油干，以后跟你混。”顾晨煊从贺凡身后冒出头。
“我们认识多少年了，不矫情，心照不宣心照不宣。”封左拉着许佑暖，回头看着老友，眼中全是兄弟义气。
“封左，我会很想你很想你。”许佑暖用力握紧他的手，握一秒少一秒。
“我也会的。”封左垂着眼，语气里都带着明显的爱意。
“你要相信我。”许佑暖声音软软的，像是一只委屈的小仓鼠。
“嗯。乖。”
大家走到楼下，除了许佑暖，另外几只都有种送自己兄弟奔前程的成就感，只有许佑暖满满地不舍和难过。
在一起没多久，没多久但是一直在一起。
所以习惯，所以失落，所以心痛。
“你们回避一下，我要再进行积极地心理疏导。”封左拽着许佑暖走到视线死角。
剩下的几只心知肚明，坏笑着对视。
“这才12月......距离高考结束还有半年，没有你我会过的很辛苦，虽然你什么用都没有但是我转头就能看到你也是好的。”许佑暖低头数着指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眸，她不想哭。
“什么用......也没有？”封左满眼戏谑，不紧不慢地反问，伸手勾起她的下巴，低头印上自己的吻。
没有深入，没有纠缠，只是单纯的，郑重的一个吻。
温软的触感深烙在心。
“许佑暖，最后的最后我们还是在一起。”封左贴着她的唇，低垂着眼看她微眯的眼眸与迷人的睫毛。
“我信，我执。”许佑暖睁开眼睛，用力地望进封左的眼底。
封左把一直带在脖子上的羽毛项链摘下来给许佑暖戴上。
“不要难过，我一直在的，我们是爱人，我们是战友。”封左拉着她的手，说完和她走回外面，迎上几双促狭的眼睛。
“那我走了，你们别送了快回去上课，我以后就更自由了，你们谁需要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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