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熬夜能手您这是蹭机会出来吼一声耍个便宜脾气吧?蹭吃蹭喝见得多了,这种蹭发脾气的,宁檬觉得她这辈子也就得从陆既明这长见识了。
陆既明也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一身装束,再抬起头来时,坚持生气,绝对不怂:“睡觉非得穿睡衣吗?谁规定的!”他瞄了眼尤琪,瞪了瞪,再瞄回宁檬,瞪得更凶一点,“小点声儿!”
下完这个命令他缩了回去砰一声关了门。
尤琪一脸莫名其妙,小声而愤慨地说:“这人谁啊?有毛病吧!你跟这么神经病的人住对面不得遭罪死!真白瞎那副好长相了。”
宁檬一脸已经习惯了的波澜不惊:“别理他,跟他家发大米似的,谁都吃他家大米长大的,都欠他一样!”
宁檬开了门领着尤琪进了屋。为了不吵醒其他租户,两个人一路猫着腰踮着脚进了宁檬房间。
一进去她们就扑倒在床上,在滚来滚去中拉起了彻夜长谈的架势。
宁檬先问尤琪,回国后打算干什么,不会甘心天天窝在家相夫教子吧。
尤琪切一声,表明自己两只手浸染的是艺术,不是洗碗水——她在国外进修了美术,现在不仅痴迷于自己画画,还痴迷于各种看别人的画,她告诉宁檬,以后不管有什么画展,都要告诉她,她有展必去。
宁檬对此咂舌:“你这兴趣是刚培养的吧?我之前怎么不知道呢!唉,有男人宠着的大美女就是好,怎么过日子都叫仙不叫作。”换她自己这么过日子试试?没两天就得被爹妈揪着耳朵说作死。
宁檬问尤琪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尤琪一副不太经心的样子:“万一怀孕了就结,不怀孕我就继续享受单身身份。”
宁檬不太理解尤琪搞了艺术之后变得有点艺术家那种叫人捉摸不透的脑回路:“我以为你们俩回了国就能领证了呢!”
尤琪连连摆手说:“你这就不懂了,婚姻终究是道枷锁,领了证就是上了锁,暂时不上锁这是我作为艺术人士最后的洒脱!”
宁檬说了声“屁!”以表示不苟同这个说法。
其实他们领不领证的,都没什么区别了。还洒脱……
“何岳峦也由着你?”宁檬不可思议地发问,“太惯着你了吧!”
尤琪笑成一朵花:“他以前是管不了我,现在是管不了我加顾不上管我。哎呀他最近那个忙啊,忙得都快不知道自己是男的女的了。我开心死了,他忙起来简直太好,我简直重获自由!”
宁檬:“…………………………”
宁檬觉得她的小仙女闺蜜被何岳峦宠得不食人间疾苦,仿佛还是那个刚出校园的小姑娘一样,任性得鲜活,叫人不知道该羡慕还是该担心。
聊了一会,尤琪话锋一转,有点神秘兮兮的样子,告诉宁檬:“关于苏学长,我托老何打听了,说起来真是一把辛酸泪啊!”
尤琪跟说书似的卖关子等着宁檬问她怎么辛酸泪了。可是宁檬就不问。
尤琪:“不问不憋得慌吗?”
宁檬:“我不问,你憋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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