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那是什么意思?”
看着林崇恩满脸疑惑的样子,莱楚楚“呵”地一声冷笑。
真是可笑。
“林先生的演技不亚于影帝。”莱楚楚一声嘲讽扣下。
林崇恩十分无力地道:“楚楚,难道在你心里我就那么不堪吗?”
赫然,莱楚楚“哈哈”两声大笑,讽刺无比:“林先生,您别再讲美国笑话了,也别高抬了你自己,你和不堪二字相提并论,那是对“不堪”的侮辱。”
林崇恩的脸立刻青了一度。
“林先生,我再一次警告你,陈迹欢和画,你都不能动。”
莱楚楚那淡冷的眉眼忽然变得阴鸷起来:“你动了,一定会后悔。”
“楚楚,”林崇恩提了几分音道,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吗?陈迹欢他是谁你知道吗?你能不能冷静的好好听我讲讲......”
莱楚楚猝不及防地打断了他:“很抱歉,我没有时间听你废话。至于陈迹欢是谁,我清楚的明白着,你用不着三番五次地提醒我。”
“你明白?”他像是有些讽刺般的反问着。
莱楚楚心知肚明,他在嘲讽些什么。
“陈迹欢就是陈迹欢,他不是牧泓演。”她平淡陈述。
林崇恩绷紧一张脸,诧异地:“你想起来了?”
莱楚楚看着他脸上复杂多样的表情,有些想笑:“怎么?林先生希望我一辈子都想不起来?还是只有这样才能消减你心中的罪恶感?用你自以为是的父亲称号对我形式关心,然后用你的无力感和妥协表示你的决心......怎么?你要用你廉价的父爱来感动上苍吗?”
她从来不认为林崇恩对她的宠爱和放任是为了表达父爱,其实,他不过是为了削减心中的罪恶感。
他是一个罪徒,十恶不赦的罪徒。他将一个又一个的女人推向了地狱,而他却站在地狱的边缘,当那些女人快要掉下去的时刻,他便伸出无力回天的手,然后痛苦的掉下眼泪,如此虚伪。
“如果你想表达你的父爱,我也不是全然不接受,至少还有一样,我相信你可以做的很好。我说过,除非你死掉,不然我根本无法相信你说的任何一句话。如果你真的想要用父爱打动我,那就死掉吧,死的干干净净的,不要在我的生命里留下任何痕迹。”
她冷漠绝情的唇将一个字一个字都咬的十分清晰,她从来不屑用粤语跟林崇恩交谈,她每说的一个普通话都在警戒着他曾经将她母亲丢在大陆,整整十六年。
林崇恩锐利的眼睛似是冒了火,紧紧地盯着莱楚楚的脸,两段浓眉在眉心打了个结,嘴唇抿的很紧,两手紧攥成拳,手背上的青筋瑟瑟发抖。
他的激动在莱楚楚眼里是一个笑话,天大的笑话。
只需轻轻地将门一推,那扇象牙白的欧式大门便将林崇恩这个物体隔绝于门外。
背靠着大门,莱楚楚的双眼终于露出无力感。
闭上眼那刻,想起的总是那幕——和陈迹欢最后一次见面的情景。
他将手放到了她的唇上,轻轻的摩挲着,细细的吸取,像是能闻到他指缝间薄荷香烟的味道。
赫然,莱楚楚瞪大双眼,连爬带滚的跑到房间的化妆台上,翻箱倒柜一阵,终于找出一包薄荷香烟。
她立刻点燃一支,猛地吸了一口,让那口烟抵达肺部,两瓣肺片滤过后倾吐而出的青烟,如不成型的云团,徐徐而升。
烟雾将她妖冶的脸蛋笼罩,隔绝了那双魅人心魄的眼眸。
她像是疯了似的,满脑子都是陈迹欢的那张脸,教她放不下。
她必须找到陈迹欢。
那个疯狂的想法就这样在莱楚楚的脑海里滋生了。
快速地将床上的红色风衣凌乱披上,匆乱中不小心打翻了烟灰缸,那未灭的烟头在她手背烫了下,几不可察,莱楚楚拧紧秀眉。
无关紧要地扫了眼被烫的位置,没理会,自径地抓起车钥匙便出门了,一路疾驰,漫无目的的开着车,让速度给她一点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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