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升迁,是少之又少的事。
即使随时参加晋升考试,想很快的在警界占有一席之地,保有警政署的地位,多半都会超过四十岁才有机会。
虽然从一开始就已分派职务,但在工作又很称职的话,其后也会被许多媒体报导出来。
公务人员在国家行政的观点而言,是不可或缺的。
“有很多人虽然身为公务人员,但都不具备有指导能力……甲斐君!我希望你不要像这种人一样!”
年过四十岁的警官,用着鄙夷的口气说。
甲斐则皮笑肉不笑的回答对方道。
“是,我会记住!”
“但有更多参加高难度考试合格的人,多半只过着明哲保身的生活。”
“这……”
“甲斐君,你呢?”
甲斐才不在乎别人对他持什么看法,何况他对那些只会嫉妒又无能之辈,根本不放在眼里。
甲斐向来是以牙还牙之人,且是有仇必报。这是甲斐的原则。
星期六,桥本家的电话响了起来,他穿上被甲斐脱下的衬衫,走向电话。
“喂喂?是……我知道,我会等你。”
“桥本先生?”
“我的岳父要来,你快走!”桥本听完电话后,脸色发青、嘴唇发抖。岳父要来需要这么恐慌吗?……斐觉得桥本的举止有些可笑。
“好啦。”
“你最近都不要来找我!”
“三天后我再找你!”
“甲斐君!怎么可以……?”
“三天不行?那就改成二天后,我如果三天不作爱就不行!”
“好……吧……反正你小心别被人看见!”
“我知道。”甲斐亲了桥本后,才离开桥本家的,然后回自己的家。甲斐家距掘家有三个站,那是栋老房子,但安全措施十分完备的公寓,他母亲是在一家大医院任护士长,因工作繁忙,鲜少回家。
甲斐的父亲生前也是个警官,但却在他上小学之前就已去世。
记得有一次,难得与父亲一起要外出吃饭,也并非是他值勤时间,碰到持菜刀乱挥的疯狂男子,父亲依然将那名男子押回警局。
那虽是仍被姐姐牵着手念幼稚园的事,甲斐仍记得很清楚。
一个头发长长的女子,可能遭男人刺杀而倒在地上;还有白发苍苍的老婆婆,蹲在电线杆下,这边咖啡厅的招牌,被黑黑的血溅到;或不知打何处传来巡逻车的咻咻声。
“我要杀了你!”
男子拿着菜刀,就朝甲斐的父亲肚子上砍下去。
“爸爸!”
姐姐惊声哀叫。
父亲有好几次,把对手所拿的菜刀压制住。
“你去死吧!”
浑身是血的父亲,把男人制服住了。
警官从巡逻车上下来。
“爸爸!爸爸!爸爸!不要!”姐姐疯狂地叫嚷着。
甲斐的父亲虽极度痛苦,也不愿随处瞑目,可是当他被送到医院纯白的病房之际就断了气。
把甲斐的父亲杀死的,是个liumang。
自此后,有好长一段时间,幼小的甲斐总是生活在父亲被杀死的梦魇中。
“你在这里呀!”
大甲斐七岁的姐姐和子,坐在客厅看电视。和母亲人事相同行业的姐姐,可以说是不分昼夜的在工作,其认真之态度,颇获病患好评。
姐姐和子有一双细长的眼睛与挺直的鼻子,与甲斐长的很像,也不矮;这些可能都是得自己过世的父亲之真传。
“你这是什么话?”
“啊……我是说你实在太辛苦了!难得看你这么悠闲!”
一年中遇到节庆或过年都没有休假,只会默默耕耘的和子,甲斐只好在口头上慰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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