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予:“你那晚为什么选择敲我家的门?”
檀溪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是他穿越而来的第一夜。
檀溪:“因为恰好掉在了你家门前。”
温予:“我没有开门请你进去,你为什么不去敲别家的门,而是选择在雨里呆了一夜呢?”
檀溪显得有些窘迫,说:“附近所有的门我都敲过了,无人理睬。你家的屋檐较长,可以避雨。”
温予觉得有些懊悔,还好那夜他平安度过。
船还在不徐不急的行进着,船娘又开始忘我的歌唱,对他们的对话充耳不闻。
檀溪望着夜色中繁华喧闹的西盏街,突然有很多话想说,但又觉得无法开口。习惯性的摸摸胸前的随侯珠,好像能带给他力量与勇气:“我们联系土三儿吧。”
温予一惊,最美好的时光果然都是片刻啊。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土三儿的电话,他关机了。
“可能手机没电了吧。”温予道。
檀溪点点头。
又陷入了沉默。
温予大喊道:“早知道买两瓶酒带上船了。”
船娘闻言,笑着说:“船上就有酒。”
她搁下手中的橹板,让温予站起来,他们所坐的座位打开,里面全是酒,有啤的,有白的,还有红的。
温予真的是被这儿船娘的巧思给深深折服了,月夜游湖哪有不喝酒的?
他们要了些啤酒和白酒,温予只让檀溪喝啤酒,自己则把两种兑起来喝,别有一番滋味。
檀溪酒量差,两瓶啤酒下肚,头就开始发晕,面色跎红。
人酒醉了的表现分很多种,有的人喝多了就成了个没嘴的葫芦,一句话不说,倒头就睡,这属于最幸运的一种,不会在意识不清醒的时候说出什么秘密;而有的呢,一醉酒就成了话唠,把平时不敢说,不能说,不想说的全都倒了个干净,所以要套这种人的话得选在他喝醉后。
而这还有一种呢,主要表现就是痛哭流涕,非哭到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才肯罢休。
檀溪呢,属于第二种与第三种的结合。
他醉的已经支撑不起脑袋的重量,头开始往温予身上砸,温予把他一次次推开,他又一次次的靠上来。
他渐渐开始说胡话,谁也阻止不了:“母妃,多年不见,孩儿真的好想你。十年之约过去时,我满心以为你要回来了。可等来的却是你的死讯,孩儿连你的尸身都没来得及夺回来……”
说完他已泣不成声,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这一次,他靠上来时,温予没有躲闪,而是让他的头稳稳靠在他肩上。他轻抚着他始终不肯剪去的长发,像母亲哄儿子那般。
其实,母亲的爱抚,他也从未尝过。
转过头再看他时,他还在哭着,温予在他额上印上蜻蜓点水般的一吻。檀溪却抬头,吻上了他的唇。
缠绵悱恻中,温予渐渐开始回应。
小孩儿,我这么做是不是乘人之危啊?这在你们古代叫做小人行径吧,不过,即使是叫流氓匪类,我也认了。
☆、第一次·泼酒
呆在漱河的最后两天里,温予不断的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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