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汪颂男话锋一转,“但你们不是很了解这家的情况。”
莫惜然扔了竹签,洗耳恭听:“怎么说。”
“我母亲是汪耀祖第一任妻子,二十六年前忍不了家暴跳楼自杀了。”汪颂男低眸道,“汪兴强是续弦生的,而续弦十年前住进了精神病院。这些事从来没被报道过,你懂的。”
汪耀祖在本市鼎鼎有名,往小了说是汪兴强的亲爹,往大了说是汪家菜四代单传,汪家企业的扛把子,当然也是男权渣的顶级代表人物,然而势力强劲,媒体只报夸不曝.丑。
莫惜然长见识了:“这太狠了吧?哪个男的不是女人生的,哪儿来那么大仇?有心理疾病?”
“女人不过是男人的附属品,汪家不成文的教育理念。”汪颂男耸肩,“这个家病了很多年了。”
莫惜然油然而生一股佩服之情,汪颂男这种家也能待的下去。她拍拍汪颂男的肩膀安慰:“你没被荼毒是万幸。”
汪颂男垂眸压下帽檐,沉声回:“该结束了。”
“为你母亲报仇?”莫惜然第一反应是这个理由。
“也为不再有女人到这家里受罪。”汪颂男说。
莫惜然点点头:“那必须有,不过你为什么找上我?”
这个问题问的好。
汪颂男从怀里掏出两个牛皮纸袋放桌上,伸手点了点让莫惜然看。
莫惜然狐疑打开其中一个袋子,翻过两页挑眉看向汪颂男。
二十八年的档案,比放在人力资源保障局的还完善。
莫惜然的家庭背景、近几年打过的官司、交际圈子,甚至星座和性格分析密密麻麻写在几张A4纸上,最后的总结非常精悍——良心律师,女权主义。
“我是女权主义?”莫惜然对这点不是很赞同,合上牛皮纸说:“我接案子对待弱者是一样的,不分男女。”
“在沈若这件事上,你确实有点。”汪颂男说。
“是吗……”莫惜然托腮咬住吸管思量。
她对女权主义停留在国外女同胞举牌游街的印象,涉猎不深。不过汪颂男把资料做的这么全,没准知道了她挖汪家菜黑料的举动。
汪颂男解开另个牛皮袋说:“你看这个。”
莫惜然接过一个小本子,封皮写着“女性援助中心”,她从头翻到尾,不明所以。
汪颂男又抽出张纸放莫惜然手边:“这家援助中心是我偷捞王耀祖的钱办的。执照压你那儿,算我诚心和你合作的凭证。我有二心,你可以直接捅到汪耀祖那儿。”
“那不用。”莫惜然松开吸管晃了晃手机,“我录音了,不怕你诓我。”
汪颂男不意外,仍将执照推出去:“我希望你也能把底牌亮出来,毕竟我们的目的相同。”
果不其然,汪颂男知道莫惜然挖料的举动。
莫惜然感慨:“你爹眼瞎吧,宁可扶持汪兴强那个辣鸡也不扶你,脑袋瓦塔了。我都要喜欢上你了。”
汪颂男笑回:“虽然我碰见的男人没个好东西,但遗憾的是我的性取向随大流。”
“……”莫惜然猛吸一嘴椰果,嚼了嚼夸奖:“可以,你很强。”
两人相视一笑,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祝我们合作愉快。”汪颂男伸出手。
莫惜然放下奶茶在卫衣上擦了两把手指回握:“你肯定知道我的底牌,我发布前会给你信儿。咱来个措手不及,让他们无力回天。”
“很期待。”汪颂男挑唇微笑,收回手说:“沈若出院后,你送她来中心吧。她得先学会独立。”
“成,我跟她说说。”莫惜然低头拾竹签附和,“女人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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