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总是把弦绷得这么紧。”郑之言扯了扯锁骨前的纽扣,颇有些浪荡不羁的靠在椅背上。林秋水已经站在角落站立了五分钟,活像一个被猛兽逼到夹角处瑟瑟的小动物。漆黑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郑之言,就是不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这样的郑之言是她没见过的,或者说,今日的他,似乎在有意无意的释放自己内在的一面。
不过林秋水对此并不感兴趣,她偷着夹下手指整了整裙角,不动声色的勾起背包,垂下眼睑低声向着灯下的人询问:“如果不需要我送你回去,那么我要走了。”林秋水想逃离有他的地方,这个人的气势与算计令人感到齿冷——即便她曾经是一个目空一切的人,却不能不记挂起因为这个人给施加给自己的痛苦。他像一只上帝之手,因着自己的兴趣与心情,仿若慵懒的撒下诱饵,看着水面上波澜渐渐而起,而自己正是为他们表演溺水戏码的水中之人。
她林秋水,羞于做别人眼中的小丑。
“你干什么。”林秋水一口气差点没冲出去,看着忽然挡在门前的人。她下意识绕过去,只是对方堵住她的左脚右脚,似乎在逗弄一般。
“我说过,不必总是绷得这么紧嘛。”
林秋水的鼻腔被那烟气呛了呛,对方的金丝镜框中映出冷冷的灯光,然而眼睛下的眼睛却如同濡湿一般。他的唇角很薄,总是微微勾起,永远带着一丝不可捉摸的微笑。然而他那总是整洁的精英领子却又散乱开来,这一切交杂的矛盾,足够让林秋水退避三舍。
林秋水做了一个生平最大的决定,她的白骨手狠狠的恰在掐在对方的肩膀上,手指几乎要扎进他的肉中,然后用处了生平最大的力气去推开面前的人。
然而郑之言轻笑出声,看着她大汗淋漓的拨动着自己这个庞然大物。“真是不好意思,常年进行森林运动的人,怕不是你这个身形能拿下的呢。”
林秋水颓然的坐在一旁,已经不在乎是不是会出丑的问题了。她冷冷的直视着对方:“周敏对于我的工作问题大概是一厢情愿,不必劳您大驾。我这个人胸无大志,既没有什么揭露社会黑暗的能力,又狼狈的很。若是您想要一句认输,大不了我给你鞠个躬认个错。我希望我的后半生安安静静的,再也见不到您才好。”
“嘴上说着服软,心里骂我百遍呢。”郑之言索性扣上门,坐在她面前,轻轻拍拍她的面颊,笑着看她的侧脸:“唔…连骂我都不愿意了。”
林秋水暗自狠狠抓着自己的长发,心中早就悲凉不堪,她确信自己对于郑之言没有太大的吸引力,然而不过是一个偶然的相遇,就因为对方的一时兴起,她便总是要像狗一样卖笑一般。
她漠然的从包中抽出一根烟,本想吞云吐雾一番,最终几个来来回回的动作,还是将烟放了回去。
郑之言将指尖的女士香烟捻灭,嘿然笑道:“什么时候有了这个瘾?自制力不错嘛。”林秋水意有所指的托着面颊,眼睛毫无惧色的看着他:“我向来没有因为他人而改变自己下限的做法。”
她注视着郑之言的眼睛,半明半昧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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