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他,跟在他身旁,谨慎的跟他保持了一小段距离,问道:“天色已晚,少主是在眉楼歇下,还是回宅子呢?”
姚溪暮顺口答道:“眉楼。”
开了门,李晖茂迎上来,姚溪暮坦然的带着他扮成的墨离来到了江晚舟在眉楼起居的房间。江晚舟不常来此,房间倒是干净整齐,是个井井有条的模样,看得出是一直有人在收拾打理。
金大乘和翟向笛刚一离开,姚溪暮就晕头转向的栽到床上,面朝下,将被子整个拉起裹在身上,双手不断挥动捶打着枕头,蹬腿翻滚,悄无声息的发了一场疯。
他的心绪澎湃起伏太大,需要做一点什么来平复。
李晖茂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窥探的周围动静,用手肘捅捅裹成粽子的姚溪暮:“我有你快露馅的预感,此地不宜久留,趁早走吧!”
姚溪暮停止翻滚,从被窝里露出一点鼻尖来,气喘吁吁道:“他们骗我……”将枕头猛然往地上一摔:“我还叫他义父!狗……”李晖茂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他的嘴。姚溪暮心里憋屈,扑倒李晖茂怀中哭了一场。
李晖茂担心他闹得动静太大,招人注意,忙不迭将他从被子中剥出来,拉着往梁上一蹿:“走走走。”
姚溪暮抽抽搭搭,失魂落魄的跟着他一路回到了盛元坊的院落。飞雪连天,白蝶一般在天地间飘散,风砭肌肤,姚溪暮恍然不觉。走到门口,他如同被抽空了浑身力气,缓缓跌落在地。他的神色惨淡,伸手接住一片雪花,紧紧握住掌心。
冰凉的一点,迅速化作一小滴水,消融于他的掌心,再摊开时已经毫无踪影。
李晖茂看着大雪纷纷扬扬的落在他身上,也不知该如何劝慰,只是叹了一口气,望着天空。
大雪搓绵扯絮一般自云中飘下,本是洁白纯粹的,落在了人间,染上污浊,而后消亡,无声无息,无牵无挂。
雪不会因此感到痛苦,因为它本来无心。
而人不同。
生而为人,就不得不忍受苦难与悲伤。
谁让人偏要有一颗心呢?
姚溪暮站起身,言语如刀:“我一定会杀了他!”
“谁?你已经知道你家仇人是谁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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