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新局长原来是一个单位的?”
“不清楚。我去洗个澡。”
苏文桐解下衬衫,踢掉拖鞋,光着脚走进卧室相连的浴室。
林珮看出他并没完全从办公室的文山会海中抽身,仍然在思考、盘算、计划,以至于忽略了环境的改变。
苏文桐换好睡衣,从浴室出来时,林珮已经躺在了珠光真皮的大床上。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壁灯,他刚脱的衬衫搭在床边的扶手椅上。幽暗的光线,掩盖了岁月在妻子修长脖子下刻上的浅浅颈纹,让她看上去和初识时一样娇娆美好。
此时的她,修长的身躯上裹着印花的真丝睡裙,像洒满了落花与藤蔓。胸口和袖口部分是半透明的蕾丝花边。腰带系得非常松,在发出一个期许温柔拉开的信号。
苏文桐并没读这个信号,上床钻进被单。一种绷紧的神经得到松弛的感觉袭来。
然而他感到妻子没有放弃,很快依偎过来,脸慢慢贴在他的脖颈上,感受他微湿而打卷的鬈发,鼻息呼出热气,轻嗅他棱角分明的下颌上剃须霜的气味。
“珮儿,我今天有点累。”
“那你不想放松放松?”
柔软的手攀上苏文桐的胸脯。那只手解开一颗纽扣,伸到了睡衣里面,往下滑。
“我今天真的累了。”
苏文桐抓住林珮的手腕,将它抽出来,轻轻放回去。
动作幅度很小,可讯息不容置疑。林珮翻过身去,背对着丈夫。
“你是不是不愿再试了?”幽怨的语气。
苏文桐懂妻子的话的意味。他们结婚近七年,仍没有孩子。头几年是没做好要的准备,这三年尽管心情迫切,林珮却历经两次流产。到医院做检查,结论是宫颈无力。尽管林珮一直在服药治疗,可要孩子已成为横在这个小家庭面前不易翻越的坎。
“没有的事。”苏文桐说,也背过身,“我只是想等我状态好的时候。”
“如果你没信心,”林珮赌气地说,“干脆代孕算了。”
“法律不允许的。”苏文桐以公职人员的口吻答道。
林珮噌地支起手肘,向丈夫倾过身去:“你跟我讲法?你最近连碰我一下都不情不愿,是法律规定的?还是有别的原因?”
“这段工作忙得我昏头转向,能有什么原因?”
“我看有!我有证据!”后半句话脱口而出,底气却不足。
苏文桐莫名其妙:“什么证据?”
“证据就在洗手间。你一向用的紧肤露换了牌子。还有,你买了三件新的衬衫,旧的再没穿过一次。”
“这叫什么证据?”苏文桐好气又好笑,“你别无事自扰好吗?”
“我一点没自扰。”林珮说,“反正你眼里我是个老太婆了,配不上你了。你找别人给你生吧。”
她伏下身子,再次气鼓鼓地背冲他。
苏文桐清楚,自己就算再累,也必须做出求和的姿态。于是他伸出臂弯,揽住妻子的腰,用悄悄话的口气说:“谁说你老?说的人准瞎了。倒是我,这两年真成买菜大叔了。”
林珮眼角往后一瞟,坚持说:“男人女人能一样吗?你正是最有魅力的年龄。”
“你又知道了。又是哪个公众号文章教你的奇谈怪论?”
苏文桐开始搔妻子的后颈、耳垂。林珮依旧嘴硬说:“我就是知道。”
后来,她实在怕痒,逗得格格笑,回身拍打他的手。苏文桐紧紧抱住她,两人你侬我侬一阵,各自睡去。
熄灯后的黑暗中,苏文桐感到睡衣后摆被慢慢撩开。脊背上,传来光滑的指尖的触感。
林珮并没睡着,在他的腰眼上用手指写字。这是他俩从恋爱起沿袭的老习惯,当林珮不愿开口说出来时,就用手指在他的掌心上写出来。
第一个字,苏文桐估摸是个“我”字,这也是林珮的手语的惯常开头。
往后笔画很多,不那么好猜。林珮一笔一画,写得很耐心。
结束时,苏文桐差不多猜出来了。一共七个字,第二个是“知”字。结尾是“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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