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不了好处。而且二小姐也说了花儿让她随意处置,所以交由三小姐,也不算越矩。
玫瑰花的芳香使得安意心旷神怡,只让她疑惑的卡片却在安如手上握着,安如出门时瞧了卡片几眼,见上面写着:致美丽的安如小姐——苦思良久,唯觉玫瑰之韵美方能配上安如小姐的优雅高贵,盼佳人能心悦之——你虔诚的骑士宋盛和。
少有人送她花,也难有人写情书给她,不过国外时同宿舍的倒是有几位摩登女郎时常会收到爱慕之人的情书,大体同这调子不差。她觉得这种口吻真有些浮夸,不是很能够适应。不禁有些自嘲地笑笑,看来安意说得也没错,她还真是个老古董没错。
只要一想到卡片上的文字她就挺不自在,更别说将其一直随身携带着,于是将其揉成了一个团,就近扔在了垃圾篓里,走了一段路后招了一辆黄包车,报上了地址。
她寻着鸿渐给的地址,寻到了苏小姐家,苏小姐家的小洋楼相较许家要大上些,地段也不知要好上多少。安如深吸了一口清晨新鲜的空气,按响了门铃。
门铃响声清脆,不一会,她被一佣人带了进去。拥人说苏小姐还未起来,让她现在大厅等上一阵,她去催人。大厅很大,即使盛夏时分,也显得有些冷清,据她所知,这么大的一栋洋楼里只住着苏小姐和她母亲两位女人,其他家人都随政府搬迁到内地去了。安如对于他们母女为何留下的各中情缘不太清楚,以前只当她们是书中人,心中不愿较真,如今书中人竟成了伸手可及的身边人的时候更加不愿探究他人的隐私。
她站立在大厅正中间的位置,上面吊着一晶莹剔透的西洋灯,水晶珠子流溢着五彩的光。而她的前面挂着一副巨大的西洋油画,油画里一穿着深色麻布衣衫的牧女在草地上驱赶着羊群,一束束阳光下,衬得牧女的脸亮得如白瓷。而油画旁挂着一副小上许多的照片,是苏小姐穿着博士服的毕业照,她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
正当她看得入迷的时候,苏小姐极优雅的从楼上下来了。安如听着动静,忙转身。苏小姐对她展颜一笑,热情得唤道:“许小姐,许久未见,让你独自等了这般久,真是太失礼了,我向你赔罪。”话音落毕,人已站在了她跟前。
在船上,苏小姐是矜持自重的,两人也不过是点头之交,关系淡得可以,如今她这般热情倒让安如受宠若惊。
她道:“客人搅了主人的清梦,该赔罪得是我才对。”
接着又陪着苏小姐说了几句没什么用的话,安如才将手帕取了出来,说:“苏小姐,这次来是有东西要还你的,这手帕不知怎得出现在我箱子里,可能是在船上的时候我拿错了,现在物归原主。”
苏小姐见着手帕,原先还很热情的态度迅速冷淡下来,她嫌恶地看着那方手帕道:“这手帕与我没有任何关系,许小姐怕是弄错了。”
安如噎了下,她敢保证自己确实没有记错,可苏小姐既然不承认这东西是她的,她也不能强塞给人家,只得摆摆手讪讪道:“想是我记错了。”
经苏小姐提及,安如唤醒了已丧失了许多年的记忆。这手帕应是方鸿渐的,苏小姐原本对鸿渐有些意思,所以在船上时对鸿渐很是殷勤,可是下了船之后,苏小姐见到那篇鸿渐岳家在报纸上刊登的启示,知道原来鸿渐是已有未婚妻的人了,以为自己受了他欺骗,便将他记恨在了心上。见着这方手帕想是有了不好的回忆,才坚决不肯承认手帕是她落下的。
若是之前能想到这遭,安如也省了自己跑着一趟的功夫。
这通对话下来,气氛愈显尴尬,安如知道该是到自己退场的时候了。她刚想跟苏小姐辞别,却听见外头爽朗的笑声直侵入耳。
苏小姐原有些不忿的脸立时展颜不已,看的安如咋舌不已,也不知进来这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是何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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