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先把伤口给我缝好吗?”赵四阳顶着几个血洞,打断了吴大夫的话。
“你自己缝!你手脚比我还利索!”吴大夫一眼瞪过去。
赵四阳看着他,眼里多了几粒冰渣子。
吴大夫与他僵持两秒后,忽然妥协了一般,摆手说:“知道了,你出去吧。你还不放心我?”
他们之间似乎达成了某种我不知道的协议。
赵四阳闻言看了过来,突然出手按向了我的头!
我立马往旁边一闪!
但丧尸的反应力始终比不过人。
我就这么被人按着头推进了玻璃门里。
“没事的,你安心在里面呆着。”他说着,抬起了手。
你他妈放屁呢!
呆在这地方,还叫老子安心?
我正要反抗,他却又把手放在我头顶上拍了拍。
“你始终要记住,我从一开始就说过,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啪!
我一巴掌挥开他的手,往屋里扫了一眼,选了根板凳坐下。
不管谁向着谁,那都跟我没关系。
我要的,是自己的命。
赵四阳又在原地站了会儿,见我没什么异样,又实在撑不住身上的伤,终于出去了。
玻璃门一点点关上。
实验室里倏地安静下来,让我十分不适应。
并且这种不适感正在一点点扼住我的喉咙。
片刻后。
我实在忍不下去,开口叫了一声吴大夫:“咯。”
他站在五米远的实验台边,手上不停忙活,整个一走火入魔的样子,什么也听不进去。
“咯!”我站起来拍了拍玻璃门。
“咯……”吴大夫没反应,倒是隔壁的小幺回应了一声。
不知为什么,我恍惚听见她在问我“怎么了”。
错觉?
我站到两屋之间的通气挡板边,有些不确定地叫了一声:“咯?”
“咯?”那边立马就回应了。
啊啊啊!!!
我他妈终于能和丧尸说上话了!?
“咯咯咯?”我一个劲地发问,可问完后,那边又没声了。
怎么回事?
我又急又激动,叫了半天都没人回应。
渐渐的,我开始怀疑自己听错了,不免有些心灰意冷。
“咯。”我叹了口气。
“咯?”怎么了?
这次我确确实实地听见她在问我!
而且很奇怪,我明明知道这是另一种语言,可传到耳朵里却能听懂,就像在听外国人说英语一样。
我轻轻地吸了一口气,不让自己的情绪波动太大。
并且努力把自己想要表达的东西记在脑子,然后不停暗示自己——就像平常一聊天一样,随意地说话就好,随意的,自然的……
“咯?”你好?小幺?
“咯。”唔。
“咯?”你还记得外面那个是谁吗?
“咯。”看起来不好吃的储粮。
“……咯。”那是你丈夫啊。
“咯?”唔?
我正想再说,却发现光线忽然暗了一截。
我立马回头,差点没给吓尿了!
吴大夫的一张娃娃脸挤在玻璃门上,变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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