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这话,陈淮被他妹妹双臂拦腰拖回牌桌前,说今天不赢一局她誓不罢休。
陈槐绝对是扑克黑洞体质,四个人轮换着位置打,谁坐她对家,另外两人保准能赢。陆与修少有的几把全是这么输的,玩游戏这么多年,这么神的队友他是第一次见。
要说她不会打倒不至于,就是手气实在是差。别人出顺子,陈槐一看自己牌面,二三四差个五,六七八差个九,根本没法出。这边她狠心甩四个二当炸弹,别家——王炸!
越打越上火。
“不玩了不玩了不玩了!”她烦躁地把牌堆搅乱,两脚在地上蹬来蹬去,退出牌局。
其他几个男生本就是陪她开心,既然陈槐现在压根就不开心,他们也没非要玩下去。
正好外出大采购的人都回家,陆与修和赵和泽去门口帮忙提东西,陈淮把两副牌归整起来装好。
到晚上,大人们几乎都入睡,明月晚饭没好好吃,又开始喊饿,陈淮被她烦得没办法,把下午熬的鸡汤在火上回个热。她咕噜咕噜喝饱,啃掉个鸡腿,给他也盛了一碗。
“我不饿。”陈淮说。
“你喝嘛。”她盛都盛出来了,把碗朝他那边推过去。
刚刚叫他的时候他还在书桌前看书,是在做托福的练习题。陈淮的压力比自己大多了,又要准备语言考试,还要应付高考的学习力度,喝点鸡汤,补补身子。
于是他拿起搪瓷勺舀着喝掉,明月两手撑着下巴在旁边看,指指里头的鸡块:“吃肉啊!”
“嗯。”他听话地把那块不带任何骨头的纯肉吃掉。
看到手上的创可贴,明月想起下午的对话,说:“这就当做真正的‘肉’偿了吧。”
但陈淮明显不这么想,这就想把他打发了,没门:“那我该怎么报答你?”
“报答什么?”
他眼睛扫到面前的空碗。
“你想怎么报答?”明月问。
他把碗推到桌子中间,扯张纸擦擦嘴,看她:“那我肉偿吧。”
黑夜给了他黑色的眼睛。
他却用来撩妹。
明月耳朵一阵发烫,几乎是弹似的站起来,支吾道:“我……我回房了。”
当然是没有这么简单就能如她所愿的,陈淮同时从后方把她拽入怀中,久违的香气充斥在鼻腔,情动得如此简单。手掌感受她胸腔的心跳,想必自己此刻也是如此剧烈。
脖子后方突出的骨骼被他亲吻着,裤子里头有只手正在肆意,娇嫩的缝间花蒂被陈淮揉捻在指尖。
“不行……”明月艰难地抑制住呻吟,主卧就在一层,很容易被发现的。
陈淮知道她要说什么,把她转过来推在桌子上,解开衣扣:“他们都睡了,听不到。”
乳首被他舌尖沾湿,同样染上晶莹的还有下身的花穴,明月又想要,又怕被人发现:“槐妹……还没睡觉……”
“她在楼上,不会下来。”他知道自己那个妹妹有多懒,一旦滚进被子里,恨不得牙都不刷,困了直接倒头睡。
陈淮蹲下去,把腿间层叠的穴瓣分开,嘴唇贴上去吮吸里面的琼浆。
明月臀部轻颤,轻咬指节,不让自己的呻吟太大声:“哼唔……啊……”
“我都忍好久了。”他说,上次是他不知道节制,闹出那样的后果,他甘愿承担。但是在车里当着他的面和别人做爱,实在是令陈淮有些憋不住了。
既然她已经能够承受男人的求欢,那他就不该再有其他顾及。
他的舌技是明月从未料到的好,在穴口徘徊几番,头更埋进去,把舌头刺入窄径内部,偶尔张大嘴用力吸弄上方肉芽,明月只觉得小穴被他嘬咬得又酥又痒,淫液一股股地排出,全进他喉咙里。
滋润得差不多,陈淮起身,看到她的乳粒在空气中涨得鼓鼓的,捏在指尖忍不住地揉搓,时而向上提起。
“药吃了多久了?”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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