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笑了会儿,朝对方走过去。走到近前,张开双臂,一个挂上去,一个把她狠狠揉到怀里。
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埋在方辞的记忆深处里。回到故居,忽然如潮水般不断涌来,激得她脑壳儿疼。
然后,过去的种种在眼前消散,又回到了四年前那个婚礼上。万众瞩目,她跟个傻子似的在众人面前独站了两个小时,林林总总,成了内院里大家伙的茶余饭后的谈资。
但凡说起方辞,就必得说起这件丢人现眼的事儿。
从那会儿开始,方辞,就等于“弃妇”。
她睁着眼睛,盯着白花花的天花板看了很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儿,怎么就到这儿来了?
过了会儿,方辞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脚走到了客厅里。
厨房的隔门开着,没开灯,只亮了阳台上的一盏壁灯,远远地照到屋子的这一边,在地上打了一圈昏黄的光晕。
方戒北背对着她,约莫是在切西瓜。一块块,切得很齐整,切成一块块漂亮的半月形。
因为方辞以前就这件事也跟他较真过。
她说她喜欢这个形状,还专门给他做过训练。
从那以后,他就习惯这么切了,不这么切她就得跟他闹。
他是怕了她了,只好顺着她。
是的,只好。现在想起来,其实过去的很多事情,都是她在胡搅蛮缠,他才会跟她妥协。其实,他喜欢的应该是那种知情识趣、和他一样有文化有修养,能看懂他的书法、跟他一块儿干坐着对弈一整天也不觉得无聊的女孩子吧?
比如,童珂。
像她这种无理取闹的野丫头,虽然被迫接受了,那也是压在他肩上的负担。
老爷子重承诺,方戒北也重承诺,所以,从小就得照顾着她,她再无理取闹也得迁就着她。因为她姥姥确实有恩于方家,有恩于方老爷子。
所以,哪怕再不耐烦她,他也得忍着。
是这个理儿吧?
听到脚步声,方戒北转过身来,眼中露出讶异,咬了一口西瓜:“你不睡了?不是累了吗?”
隔着那么几米的距离,方辞就那么沉默地望着他,看得他放下了手里的西瓜:“怎么了?”
方戒北是最能洞察一个人内心的变化的,尤其是方辞。
她动动脚趾头,他就知道她要干什么。
所以,他丢了西瓜擦了手就过来了。
方辞垂着头,没应声。难得安静乖巧的模样,让他有些无措,过了一会儿,把手按在她的肩上。
方辞转身往门口走,却被他从后面牵住了手。
“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我想回家。”
“……”
她似乎也察觉到自己语无伦次,换了句:“我去樊真那儿。我这段日子,都住在她那儿。”
“这么晚了,她肯定睡了。”方戒北把她拉回来,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去卧室。
她僵着没动。
他改而把她推到沙发里,弯腰问她:“吃东西吗?”
方辞摇头,低头玩自己的手指头。
方戒北去厨房给她倒了杯水,加了两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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