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一直不相信，非要听孔知了的，”杰西卡耸耸肩，“气死了。”
孔知了：“听我的？我哪有这个审美啊，你可以放在身上比划一下，我照下来你看。”
哈代笑眯眯地点头答应了。
不得不说，女神就是女神，珍珠色束腰长裙，外加优雅的一字领，让整个人看起来忽然就不一样了。
“好看……”孔知了连拍了几张，递过去给对方看，“你个子高，穿长裙特别好看。”
“唉，你也穿个裙子我看看啊，”彼得和哈利排排坐，托着下巴，“一年到头都是裤装。”
“怎么啦？”孔知了瞪他一眼，“我这样穿裙子，那不就和套一个麻袋一样吗？”
哈代被她逗笑了：“你可以穿短裙的。”
“不了不了，太麻烦，我拍照姿势清奇，穿裙子不方便。”
孔知了走回去，挨着彼得坐下，还不忘锤他一下：“想看裙子自己穿去，当女装大佬。”
不一会儿，内德也过来了，一看就是从实验室来的，实验外套没脱，护目镜甚至还虚虚地挂在领口，只不过神色有些匆忙：“你们听说了吗，假期过后的实习内容放下来了。”
孔知了和彼得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彼得，你和孔知了要去伦敦啊？”内德说，“又是……斯塔克工业的？”
内德知道实情，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就有些话中有话了。
“是啊，不过斯塔克先生是让孔知了跟着一起去出通稿的，我们实习内容不一样，”彼得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估计也遇不见。”
内德当然知道他们俩这一套都是骗人的，于是也装作郁闷的样子：“我只能去华盛顿了，我们得有两个月的时间见不到。”
哈利忽然说：“你们的实习还缺人吗？”
彼得：“呃，不了吧，我可以问问斯塔克先生，你没有找到下学期的实习吗？”
哈利笑道：“在我爸爸的集团，但我想出来一阵子。”
内德：“反正你以后也是要继承的，还不如提早熟悉一下。”
“话是这么说没错，”哈利垂着眼睛摆弄机器人，“但是太提早熟悉了，就体验不到别的生活了。”
孔知了拍拍对方的肩膀，察觉到他语气里的郁闷：“欢迎你随时来伦敦玩啊，反正对于你来说就是一张机票的事。”
彼得也点头：“是啊。”
孔知了探究地看着哈利神色之中的忧郁，对方一直都是个很阳光的人，温柔又细心，而且很有分寸，今天这种类似于“实习能不能加我一个”的要求还真是让她有些意外。
但她看了彼得一眼，后者好像没注意到这些，只是对哈利很关切。
既然蜘蛛感应都没事，那大概就是没事的吧。
孔知了摸摸下巴，对一旁的哈代笑了一下：“今晚多拍你几张。”
哈代把裙子放在身上比着，行了一个宫廷礼节：“谢谢你啦。”
……
傍晚，舞会很快开始了。
热闹了一天的气氛逐渐在夜晚到来时推向顶峰。
“其实以前我在国内也过圣诞的，”孔知了说，“不过都是一些打折促销活动，学校的庆祝一般就要等到元旦了，会倒计时，迎接新的一年。”
彼得说：“你们庆祝的是春节，我知道。”
“哇，你居然知道，”孔知了笑道，“不过我们没有舞会啦，都是大家聚在一起吃吃喝喝，包个饺子什么的……饺子知道吧，你应该吃过。”
“唐人街有。”彼得伸手推开舞会大厅的门，侧身让对方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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