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华偷偷摸回大帐,估摸郭缠龙正在内帐给赵默成擦身,她急忙摘下水囊返回帐外,小心翼翼灌满两大囊,喝掉剩下的几口,悄悄返回帐内。
刚藏好水囊,郭缠龙就从内帐出来了,茗华不知道他看到没有,正不知该如何掩饰,就听帐外有人大喊:“二哥,终于要成了!”
是郭缠虎回来了,郭缠龙怕他打搅熟睡的赵默成,急忙迎出,捂住了他的嘴。
茗华进去看了一眼赵默成,可能军医的药开始起作用了,额头没有那么烫人了,他就是太累了,人累极了抵抗力就会下降,好好睡一觉说不定就好了。
静静地退出来,茗华想这人也是的,居然连个近身伺候的亲卫也没有,他这一病还得自己给他端水喂药。
内心压抑不住好奇,出帐去寻龙虎兄弟,究竟是什么成了?
刚转过一座军帐,就看到郭缠虎一人在那儿蹲着,离近些听得嘴里还在嘟哝着什么。
“你刚才说什么成了?”茗华偷听听不清,索性直接问。
郭缠虎看清是茗华,不禁嚷道:“都怨你,都怨你!本来二哥说那两个粮仓只要往一块儿合,我们就准备出兵。我赶回来告诉他这个好消息,谁知道二哥竟让你弄病了!”
“那你在这儿有什么用?跟我去大帐。”茗华一听关系出兵时机的大事,起身就走。
发现郭缠虎并未跟上,回身看他。
“大哥说二哥太累了,让我先别吵醒他。”
“咱们不叫醒他,去大帐守着,等他一醒就告诉他,总比在这儿傻等着好吧。”
俩人一进大帐,就闻到满帐的酒味,茗华急忙奔向外帐的床。
这将军大帐有里外套间,最初茗华睡里帐,赵默成在外帐。后来茗华进山守粮,赵默成便搬回内帐了。
此刻外帐床前仰面躺着赵默成,一手拿着皮囊,塞子不见,囊中的酒洒了一地。
茗华第一反应是冲上前去一探鼻息,再摸额头。
鼻息仍在,没死。
额头不烫,不烧了。
这家伙一定是烧糊涂了,口渴难耐,不知怎么摸到外帐床上来了,顺手摸到水囊牛饮了一通。
可是昏迷又是怎么回事?
不待茗华细想,郭缠虎已经一把夺过空空的水囊,略靠鼻尖,随即大喊:“哪来的酒?”
不用茗华回答,身后郭缠龙已经从弟弟手中夺过水囊,质问茗华道:“你不是说你倒了吗?”
继而兄弟二人一同面向茗华,怒目而视,大的说:“你想害死他”,小的说:“都是你误事”。
在他二人的指责中,茗华总算弄明白了,原来赵默成滴酒不沾是因为他沾不得酒。
郭缠虎犹自补刀:“就你这样成天混迹于男人堆里,要不是将军肯要你……还不知足……”
原来大胡子是有弱点的,酒精严重过敏,简直达到中毒的程度了,沾酒即不省人事。
茗华扭头往帐外跑。
“站住!”抱怨兄弟俩同时大喊。
“我去喊军医来,难道就让他这样昏迷着?”难道不该先救人吗?
郭缠龙起身道:“将军最多昏迷十二个时辰自会醒来,但是他这毛病却不好让外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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