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必然是与二哥相对的其他人,三哥四哥或者六弟。
三哥是个扶不上墙的,父皇本就不大看得上眼。四哥与我素来不合,六弟与我关系也是平平。
无论哪个,都很糟糕。
我喊了念念诵诵进来收拾东西,念念一见我就惊呼着跑了过来,诵诵转身又出去了。
我这才看到自己手心划开了个口子,许是中途砸东西不小心弄的。
诵诵拿来了伤药纱布,又带了两个丫头收拾东西,念念与我包扎伤口。
不一会儿龚太医就到了,进门就念叨:“这是怎么了?殿下小时候最怕疼,被蚂蚁夹一下哭了好几天,非得骑大马才止住。”
老头子一扯就扯远了,我急忙打住:“哎哟朽疼。”
中间不小心咬了舌头,说完就闭嘴了。老头子着急忙慌地起来凑到跟前看:“不该呀,这药用着不该疼的。老头子知道殿下怕疼,特意加了些药,不疼的。”
他小心地拿起药嗅嗅,眉毛揪成一团:“还成啊?念念再轻一点,瞅瞅殿下疼得都咬舌头了。”
我给老头子说得窘迫得很,听他道:“老头子听说晚些还要去放风筝?殿下这般就歇着吧?”
我连连点头,又想到韩承灏,于是道:“龚老待会儿去瞧瞧韩侍卫的伤碍不碍事。”
龚太医走了,我靠着床头,闭上眼。念念又把我拨到她怀里靠着,一边给我揉手指头。
不多时蓉蓉来了,还带着吃吃。
我看着吃吃愈加伤心,险些掉下泪来,急忙别开眼问她们来做甚。
蓉蓉说是瞧着龚太医来过,忧心我,于是过来看看。
龚太医一路回去,走得路多了。我问她:“缘何知道是来瞧我的?”
蓉蓉又道:“我和瑶玉打算去放风筝,想来唤殿下一同前往的。”
原来如此,想必和龚太医碰上了。我点点头:“你们去吧,本宫不大想去。”
我刚说罢,就听吃吃问道:“你手怎么了?”
我突然福至心灵,苦肉计!父皇好些妃子就是这般做得。
故此,我脸皱成一团,很是虚弱地靠在念念怀中道:“不碍事。不过是割破了条口子,也就这般长。”
我小心比了整个掌面,还觉得不够严重,又道:“我去了也是干站着,你们去吧!”
吃吃还没说话,蓉蓉一脸担忧问长问短,我都避轻就重地答了。
吃吃在一旁也不说话,面上也看不出什么。我吃不准就被念念掐了一下,于是“诶哟”叫出来,眼中瞬时蓄满了泪。
蓉蓉又是一阵紧张,吃吃看了我一眼就转开脸了。
我觉得自己的一颗红心都要冻死了,再来一下就直接碎成莲蓉糕那般的沫沫了。
结果她们也没去,就陪了我一下午。晚间吃过饭送走吃吃和蓉蓉,再换药时,伤口已经闭合了。
我想起来念念那一掐,直夸她有眼色。念念系了个花问我:“方才州官家的下人过来,欲尽地主之谊,请殿下赏脸明日的春华宴席,殿下去是不去?”
“春华宴席?”我攥了攥手,还有些疼:“稱州谷节的把戏倒是不少。州官家有适龄的公子或是女儿吗?”
诵诵道:“大公子和小女儿皆是适龄之年,且未有婚约。”
我问她:“克尔泉这几日都在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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