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白沧桑道:“做到这么多导演,头次见到这么不省心的。”
“今晚上笑了我一个月的分量,”乐正无忧靠在领班身上,环住她脖子笑的直抽抽。
“别别别,你父亲可是把你托付给我了,你要是笑出什么好歹,伯伯还不得生吃了我。”
“哪有这么脆弱,”乐正无忧头发都蹭乱了,一直沉默的领班这时候开口道:“顾导说得对,您就跟个瓷娃娃似的,快轻着些笑吧。”
“先让我缓缓,哎呦喂哎呦喂,等我哪天想笑了,就去探你的班。”
“欢迎欢迎,你现在先回去吧,野马姐姐,送她上去,我去送送林寒。”
“那我就不送你了,”乐正无忧倚在野马姐姐身上对林寒道。
“您轻便。”林寒直起身,拨了拨头发道。
顾长白把林寒送上的士,依依不舍的说:“到酒店以后给我打个电话,记得早点休息,离徐楠远点,”顾长白提到徐楠就来气,这人还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要不是遇上她和乐正无忧,以后就得拍G/V去了。
“好,你也早些休息。”林寒挥挥手,坐上的士,绝尘而去。
顾长白拍下的士车牌,直到林寒消失在她的视线里,才转身回了欢薄。
九层里面,乐正无忧正在练字,领班苏幕遮为她磨墨。
苏幕遮在欢薄有些年头了,开始只是个妈妈桑,后来发展到整个欢薄的负责人,不仅负责欢薄的日常运转,还负责乐正无忧的起居生活。
乐正无忧把毛笔搭在笔架上,吹干纸上的墨痕,问苏幕遮:“我的字怎么样。”
“工整严谨,颇具风骨。”
“只是这样?”
“很有大家风范。”
“就算你这么夸我,还是要受惩罚。”
苏幕遮轻轻咬唇:“为什么。”
乐正无忧把写好的字放到一边,重新拿了一支未开封的毛笔,倒了一汪热水道:“那男人一看就知道身手极好,你一个弱女子,就算动作敏捷,也胜不过他。”
苏幕遮辩解道:“可是我已经把他敲昏了。”
乐正无忧把毛笔放到热水里泡开说:“幸亏他已经喝醉了,而你胜在出其不意,否则你以为能这么顺利把他打晕?”
“是,我以后一定小心。”
乐正无忧笑开了,她的笑容像天边的云一样又轻又淡让人捉摸不定,她执笔道:“过来。”
苏幕遮解开扣子,把紧紧包裹住纤细腰身的小西装脱下来,露出里面白色的衬衣,乐正无忧靠在桌子旁,看着她慢慢将裙子褪下,最后一丝不/挂的走到她身边。
乐正无忧以身作纸,以汁为墨开始作画,她的动作行云流水,仿佛以前锤炼了千百遍,不多时便完成了一副水墨画。
苏幕遮躺在书桌上,手背遮住眼睛,身/下一片汁水淋淋,毛笔的瘙痒感仿佛还留在身体深处,余韵悠长。
这一次作画真实酣畅淋漓,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没有好听的声音伴着毛笔起舞,她索性以指作笔,继续在这具美妙的胴体上挥洒艺术。
苏幕遮这一晚被折腾的惨了,第二天起床时扶着腰一瘸一拐的往下走,正好遇到顾长白,顾长白关心道:“野马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摔了一跤,闪到腰了。”苏幕遮有几分羞赧,忙掩饰道。
“以后小心一些,你脖子上的红印子,也是摔出来的吧。”
“……对”
顾长白笑呵呵的说:“那你摔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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