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期有钦天监主使,腊月、正月不兴嫁娶,于是便选了个二月初六的吉日。
这一道道礼节各有各的复杂,但都有一点相同,便是只须两家通信告知便可,未婚男女自然不得相见。
好在谢大人身手了得。
“锦衣卫指挥使司指挥佥事谢昉,勤谨恭慎,朕素器重;礼部尚书沈泰之侄女,性和品端,实乃京城闺秀之范。”沈芳年今夜才终于见到了这份圣旨,在深夜中在窗边借着一点月光念了一遍又一遍,“陛下夸了你八个字,夸我却用了十二个字呢!”
谢昉无奈于她奇异的关注点,还是不得不为她解释道:“这口气,一看便是皇后拟的旨,估计陛下连看都没看过,也只不过是点个头而已。值得你这么得意吗?”
沈芳年撇了撇嘴,略有失落,又问道:“陛下近来还是那样专心炼丹吗?”
“是啊,再这样下去,恐怕……”谢昉虽然已经渐渐在交接着自己在北镇抚司的职责,但是依然对皇帝的近况有一些了解,情况并不是十分好。好在经过数代的更替,晖朝的朝廷已经被精炼成一座能够勉强自行运转的庞大机器,能够负担得起一些意外。
谢昉摇了摇头,他都准备卸任了,何必再纠结这些烦心事,“不说这些。”
黑暗中,沈芳年只能朦胧的看到一个他的轮廓,月光打在他有棱角的下颌上,她还看得到那里的牵动。随后她便被迅雷不及掩耳的拥抱冲得后退了一步。
她又害羞起来,打了一下他的肩膀,娇声道:“你还是走吧,若是一点动静,回来便被我二叔打出去。”
谢昉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没关系,知道有你护着我。”
“那你可真是想多了。二叔现在对我还是就知道横鼻子竖眼睛的,都不知道他到了我的婚礼时候会不会去砸场子啊?”说着,她又气起来,二叔这个老顽固,都接了圣旨,还在跟自己闹别扭。她还真有些担心等到自己婚礼的那一日,沈泰都不会现身呢。
谢昉一哂,“你当沈尚书是街市口的屠夫?还砸场子……他心里说不定巴不得你快走,他还能多活几年。”
“瞎说八道!”想到和二叔的不和,她心中还是有些抑郁,毕竟自己那天也顶撞他太过。
“唔,我忽然想起来一事。”谢昉忽然被提醒了,“有件事想问你的意思。”
“何事?”
“明年二月原本定了我该去南京赴任,你可以想想,我们的婚礼在何处。京城有诸事纷扰,若你不喜欢,便去南京吧。”
这还真是个问题。沈芳年明白他在意自己的感受,如今京城之中的闲人们虽然因为有了皇上的一道圣旨而不敢再像以前一样肆无忌惮的议论,但是在他们眼中,他们仍然是一对天造地设的狗男女。
婚礼的时候,肯定要有不少人沿街观看的,到时候她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里,还要被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那画面着实有些不美好。
但她却终究摇了摇头,道:“不,我偏要在这里。”
谢昉无奈的捏了捏她的鼻尖,“你偏就喜欢找麻烦。”
“我不是怕有些人等不及了吗?”她小声道,“去南京,不又得走一阵了?”
谢昉不愿承认自己现在确实是度日如年,便反问道:“你说等不及,是在说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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