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循环,总有一天会兑现的。
钟朗的车停在左岸的对面,一上车,一股子烟味迎面扑来,林艾瞧见烟灰缸里五六个烟头,早上那会好像还是空空的。
低着头系好安全带,钟朗就一把大力的拉着她的右肩膀,笑着说道,“去哪了?”虽然是带着笑,可那双眼明显的散发着冷冽。
林艾不敢看他的眼睛,“去图书馆了。”
钟朗贴在她的耳边,舔舔她的舌头,“是吗?”林艾一阵哆嗦。“林艾,我很不喜欢别人骗我!”
车里的气压越来越低,钟朗咬了下她的耳垂,惹得她一阵战栗,又麻又痛。
倏地捧着她的头,对着妖艳的唇咬下去,啃噬,灵动的舌头深入她口中,翻搅她的丁香小舌,毫无温柔可言。
他的牙齿似乎磕破了她的唇,嘴唇被他狠狠地品尝,她尝到了血的味道,很腥,很痛。
似是故意一般,久久地不退出,林艾觉得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难,一张小脸痛苦的纠结着。
直到她快要窒息时,他才一把推开她,左手狠狠的捏着她的下巴,冷漠的说道,“林艾,说谎就要接受惩罚,你说是不是?”
四月的阳光也遮不住那寒冷的yīn霾。
35、惩罚
林艾看着钟朗,他的眼睛里似乎有两团火焰一般,灼灼的燃烧着。
她的身体一震,望着前方,远处路口的红绿灯,一切尽收眼底。原来是这样。她该怎么做?心里一切茫然,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车子一路疾驰。
林艾紧紧地拉着把手,一阵眩晕。他一言不发,窗外的景物飞一般的穿过。
来到别墅后,车子猛的刹车停下来。
“下车——”钟朗怒吼。
林艾脚步刚着地,钟朗就上来,拽着她就往屋里走去。
手臂被他扯的生疼,她也不敢说什么。
王妈听到门打开的声音,从厨房里出来,“先生——”看着钟朗一脸愤怒,她的问话生生的吞下去。
“下去。”钟朗冷脸的吩咐着,继续拉着她来到浴室。
林艾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钟朗一把扯起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把她的头抵到镜子前,yīn沉地说道:“怎么?做了亏心事,不敢看我?”
“我没有——”右脸挤在镜子上,她痛苦的说着。
钟朗压抑着怒气,一把又扯下她。“脱——”
林艾僵硬的垂着手,耳朵里一阵轰鸣。
“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
林艾仍然恍若未觉。
钟朗冷笑一声,上来拉着她,往浴缸里一推。开关一按,四周的水柱360度向他们洒来。
衣服渐渐的湿了,紧紧的贴在身上,钟朗双手一扯,“嘶”的一声,衣服破裂。
“不要,不要这样——”大颗大颗的泪珠滑下来。
扯着她的裤子,一会儿,地上四处散落着衣服、碎布。
林艾挣扎着起来,浴缸里的水蔓延在地板砖上,滑滑的,她一紧张就“啪”的一声栽倒在地。
钟朗缓缓地从浴缸里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抱起她到洗手台上,腰身置于她两腿中间。“林艾,你是我花钱包、养的?怎么想反悔?”
一句话,林艾再也没有反抗的理由了。
一手捏着她的腰,一手扶住自己,就这样冲了进去。
一点湿润也没有,里面一阵干涩,林艾痛苦的一脸惨白。钟朗直来直去的十几个回合。
林艾里面一抽一抽的疼。
他一边动一边冷声说道,“记住,你现在是我的人。”
钟朗倏地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双肩上,双腿大开,林艾觉得侮辱,歪着头,咬着唇。
钟朗却不容她这样,逼着她,一点尊严也不留给她:“看着我,看!”
他腰力依旧不减,使劲往前推,每次撞击都顶到她最敏感的地带。来回吞噬、拉扯如两颗红樱桃般艳丽蓓蕾。
“宝贝,喜欢吗?”他诱惑地问着。
“不,我不喜欢。”林艾甩着头,嘶哑的说着。
“我说过,说谎可是要接受惩罚的。”说着,一个大力向前一冲。顶端刺到内部的某点时,林艾再也忍不住,“啊——”的一声喘着气尖叫着,两眼放空,身体一震痉挛,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等等——”钟朗抱着她,压在她身上,猛力抽出,再猛烈往□的尽头顶入。一下又一下,终于一道白光闪过,一股热热的液体喷在她娇嫩的体内。
呼吸慢慢的平复下来,钟朗的手从后方绕道前方,握住她的柔嫩,使劲掐揉。
不一会儿又抱起她软软的身子,来到花洒下。
他的□仍然在她身体里,紧贴着,站在花洒下,冲洗着。每每快要滑出体内时,他就会狠狠的冲撞进来,林艾无奈地一退再退,直到无路可退。
“你给我听好了——”钟朗抱起她,让她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间,两人的衔接处紧紧相连,“林艾,守好你自己,否则,别怪我。”
他紧扣住她的细腰,转换各种戳刺的角度,两人紧贴的地方热液腾腾,看着林艾迷乱的表情,他满意极了,总有让你沉沦的时候,他会一点一点地诱惑着她,直到有一天她离不开他。
“不要了,好胀。钟朗,求求你不要了。”林艾低低的啜泣着,小手推着他的胸膛。
“乖——”钟朗抱着她,简单的用浴巾擦拭两人身上的水珠,依然维持着这个姿势,走出浴室。
那一晚,书桌上,地板上,沙发上,楼梯的台阶上,甚至连幽暗的阳台上,钟朗都一直占着她。
迷迷糊糊,钟朗压在她的身上,冲刺,怒吼,一遍又一遍的低诉着“林艾,守好你自己,你的身,你的心。”
痛,好痛,身体痛,心里更像被人绞着痛。
昏昏沉沉了一夜,醒来的时候,眼睛肿胀的睁不开,喉咙干的一阵发痒。钟朗此刻趴在一侧,安静的熟睡着,一脸无害。
林艾安静地打量着他,薄薄的嘴唇紧紧抿着,眼睫毛又长又密,后背有几道红痕,她微微的发愣。此时的这张脸一点戾气也没有,与昨晚他完全是两个人。
她光着身子从床上慢慢的挪下了,穿上一旁的睡衣。站起来,没走几步,便感觉腿间一片清凉,昨夜他灌输在她身体里的黏热液体涌了出来,污秽不堪,她皱着眉,去浴室冲了一个澡。
不过一夜,自己何时这么憔悴了。镜子里人真的是她吗?毫无光彩的眼神,满身的青紫。
抱着自己残破的身子,倚在墙壁上,泪水决堤一般,无声的哭着,抽噎着,直到喘不过气来,谁能帮帮她?
清洗好,到房间时,钟朗已经醒了,厚重的窗帘已经拉开,留下一层纱帘,飘飘渺渺,风儿吹进来,带给满室的花香。
他双手交叉,枕在后脑下,被子只盖到他的腰部,精壮的胸膛微微起伏,眼神悠远地看着远处。许久才转过头来,望着,似是探究。
林艾沉默的低着头,犹犹豫豫地说着“我上午还有两节课,下午我想去医院看妈妈。”沙哑的声音越来越小。
钟朗没什么表情,淡淡的说道,“我又没锁着你。”随后又说道,“让老杨送你。”
林艾还有什么选择呢?他怕是不会再放她一个人呢。她想解释她和许晔轩真的没有什么了,可是解释了又有什么意思?他们是什么关系。金钱与欲望?
“杨师傅,麻烦你在下个路口停。”
“林小姐,不要和我这么客气。钟先生交代的事,我一定办好。”
林艾干干的笑了下,对于杨师傅这样实在的人,在他们面前她是抬不起头了,心底的自卑无言而语……
“钟先生是好人啊,要不是他让我开车,我下岗后不知道干什么呢?我的女儿也不会有机会去上大学了——哎,好人啊——”
林艾看着窗外,无法说出此刻的心情。
是好人?还是魔鬼?其实只是一念之间。对他们来说,他高高在上,永远是光鲜的发光体,而对她呢?难道只有肆意的伤害吗?
下了车,她走进附近的一家药房,红着脸吱唔的说道自己要买事后避孕药。
营业员是一个三四十岁的阿姨,一脸的娇笑,“小姑娘,你是要24小时的?还是72小时的?”
“24小时的。”林艾低着头,长发遮住了半个脸。
营业员递给她一盒毓婷,说道,“这个还是要少吃,吃多了对身体不好。你们还年轻不懂——”
林艾涨红着脸揣着药走出来。到附近的一家小超市买了一瓶矿泉水。一个人悄悄的坐在学校的凉亭把药服下。
上午上完课,欣然他们和她一起,去了医院。
“妈妈,这是我四年的舍友,欣然,穆南,薇薇。”
“好,好。”
林母躺在病床上,瘦骨嶙嶙,可是依然可以看出她是个美人胚子,淡然的就像一副画一般。
林母难得心情愉快起来,“人来就好,还带什么东西呢?小艾你也不说。”
穆南笑呵呵的说道,“阿姨,我们早该来看您了。”
林艾插着他们买的康乃馨,芳香清幽,宜室宜人。
林母看着花儿,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容,“这花真漂亮。”
“阿姨,等您身体好了,我们来时给你带更漂亮的花。”
听了这话,大家都笑了,这是他们真心期待的。
陪着林母说说笑笑,时间过的也是飞快,到底是生病的人,疲惫之色显而易见。
出来的时候,欣然三人一起走了,林艾说是还要陪母亲,也就没有同行。
三个人坐在地铁上,这个时候地铁上的人还不多。
欣然一直觉得有什么说不出地怪异,她胳膊肘戳戳一旁的微微,“你们有没有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
“什么?”
“那个病房?”
“病房怎么了?挺好的啊,很舒适。”薇薇一脸莫名其妙。
“就是好,才有问题。”欣然叹了口气,林艾家庭一般,母亲只是私立学校的老师,哪有那么多钱住那么好的病房。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自从林艾回来之后——”穆南沉声说道。
“不会之前那些留言是真的?”薇薇一脸惊愕。
“算了,别在这里瞎猜了。”
三个人都一脸沉重,默不作声。
医院里。
“小艾,最近是不是很累啊?”女儿一脸的青色,走起路来也是飘飘悠悠的。“是不是为了妈妈的事担心?”
“妈妈,我很好。”顿了顿,扬起笑脸,“院方说只要有合适的肾源,就可以进行手了。妈妈,你可得坚持呀。”
林母摸着她的脸,慈爱的笑着,“没事了。”眼光上上下下的看着她,突然扫到她脖子的一个紫色印迹,“脖子这边怎么回事啊?”
林母说着就直起身了。
林艾一怔,慌乱的按住,“喔,前几天东西掉进桌子底下,捡的时候,不小心撞到的。”她嘿嘿的干笑了几声。
“一会儿去药店买点药水涂涂——”
她点点头,“妈妈,明天你想吃什么?”
“小艾,我想见见那位钟先生。”温温柔柔的一句话,却不容否定。
林艾掐着手,“好,我回去联系他。”
36、醉
自从和林艾在一起后,钟朗基本上就没再去过酒吧。
这个晚上,那帮子狐朋狗友又拉着他来喝酒。
纸醉金迷,觥筹交错。众人看钟朗一个人默默的坐在一边闷闷的喝着酒,戏说道,“钟少,今天心情不怎么样啊?怎么了,说出来兄弟们给参考参考。”
钟朗也没说什么,端起一杯蓝方,一饮而尽。
其中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说道,“哥,听说你最近养了一位小美人,怎么也不带出来。”
钟朗是这个圈出了名的玩主,身边美女来来往往,听说最近身边有了个大学生,一段时候也修身养性了,着实令一大帮子人跌破了眼镜,大家迫不急待的想看看到底是何方人物让他定性了。
“哥,什么样的尤物?”那男人挑着一双桃花眼。
尤物?钟朗想着林艾的样子,漂亮,倔强。想着就来气,又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一会儿,陆陆续续的进来几个年轻的女孩子,出来玩的都是你情我愿。
一个长发女孩子坐到钟朗身边,扑闪着一双纯净的大眼,怯生生的看着他,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钟朗看着她,愣愣的出神。
第一次见到林艾的时候,那晚她走进了包厢。明明不会喝酒,对于他的要求,还是硬着头皮喝了下去。小脸胀的通红,眼神里隐忍着一闪而逝的埋怨。明明清纯的似空谷幽兰一般,却掉进这喧嚣之地。
一杯又一杯。
女孩子傻傻地坐在一边,揪着手指。
钟朗突然站起来,头一阵发晕,“你们玩,记我账上,我先撤了。”
“得,我说哥哥,有你这样的吗?你走了,三缺一,不是吗?”
“改天吧。”钟朗抓起一旁的西装,搭在右肩上,一派的风流潇洒。
刚刚那个女孩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他,心里怦怦直跳。
突然,他顿了一下,拉起那个女孩子。女孩也是吃了一惊,踉跄的站起来,跟在他后面。
包厢里的人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哟,理解,理解。”
“我说钟少,啥时这么急色了?”
大家哈哈大笑,也不甚在意。
出了包厢门,钟朗放开她的手。女孩子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后面。室外,微风徐徐,树影摇曳,一轮皎洁的明月当空照,一派宁静。
“还是学生?”
女孩低垂着头,轻轻的点了点。
“怎么来这里?”女孩一惊,没有想到他竟会问自己这个问题。
“家里穷,没钱——没钱交学费。”
钟朗看着她垂首的模样,不由得心一紧,某人在他面前也总是这个样子。那时候,她也是为了母亲的病,一定是急了才去酒吧的吧。他从皮夹里抽出一张卡,递给她,“回校去吧。”
“先生”女孩惊诧的看着她,这是她第一次出来,没想到遇到这样的事情。
钟朗也没再说什么,门童把车开过来时,他接过钥匙,上了车就走了。
女孩愣愣地看着那辆LOGO是一头愤怒的公牛的白色跑车绝尘而去,久久无法平静内心的波涛汹涌。
许多年后,当她偶然地在电视上看到他挽着他的太太出席一个典礼时,她才明白自己那一晚的际遇。满怀祝福的看着他们,最初的心动也很美好,萌动不一定要结果。
钟朗晕晕乎乎地回到别墅,家里一片漆黑。他的心一冷。王妈今天有事,告假回家。
“林艾,林艾——”他扯着嗓子喊道。
林艾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叫她,出来一看,钟朗闭着眼,躺在楼下的沙发上,哼哼唧唧。
她叽着拖鞋跑下楼,看到钟朗这个样子,脸色发红,眉头紧蹙,浑身的酒味,知道他是酒喝多了不舒服呢。
好在冰箱里有蜂蜜,她兑了一杯水,微微冷却后,端到茶几上。轻轻地摇了摇他的胳膊,又叫了他几声,都没什么反应。
她坐到他身边,右手端起水杯放到他的唇边,还好他还有意识,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一会儿一杯水就见底了。
喝了蜂蜜水,钟朗胃舒坦了不少,努力地解着自己的胸口的纽扣,解了半天,就是解不开。他烦躁地扯着。
林艾看着他的样子,倾身上去,解开了两口。好了之后,一回头,就对上了他的眼,眼里一闪而逝的温柔,她不懂。
醉了吗?不,没有醉,心却醉了。
其实在林艾刚刚靠近他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她的身上有种淡淡的香味,他知道她没有用香水,那种香味很舒服,总能让他平静。
被她这么直直的看着,林艾到底脸皮薄,低下头。
“你干什么解我扣子?”
林艾一愣,两眼一翻,虽然是低着头,钟朗眼尖地注意到她眼珠的转动,知道她在对自己翻白眼。
她也不理他,酒醉的人现在处于无意识状态。自己现在很困,也不想搭理酒鬼。站起来,上楼睡觉。刚一转身,手臂就被拉住,她挣扎了一下,对方还是没有脱手。
回头一看,他有些无赖,有些孩子气,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的一面,“我饿了。”
忽然之间,她觉得很不适应。
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多事了,逾越了,心里莫名的烦躁起来。
都快一点了,这个时候,哪有什么心情做饭。
冰箱里,有昨天剩下的菜,估计他也不会吃隔夜的菜。还好有蛋、挂面,还有些小青菜。材料还
很充足,就是不知道他爱不爱吃。
钟朗斜躺在沙发上,目光悠远。厨房是开放式的,磨砂的玻璃门,开了半扇,从他这个角度,正好看到她的小身影来来回回的走动着。粉蓝色的睡衣,细白的小腿露在外面,光滑的脚踝莹白如玉。“居家”他被心里突然冒出的一个词吓了一跳。
她默默端出来,一会儿客厅里就香飘四溢。钟朗摇摇晃晃的坐到饭桌上,和个大爷似的。蓝花碗里,冒着热腾腾的热气,荷包蛋金灿灿的,不老不嫩,上面漂浮几根绿绿的小青菜。
林艾怕味道淡,又挑了半碟豆瓣酱,这是王妈自己酿制的,她尝过,很醇正。
钟朗连吃个面条都很优雅,一碗面条很快就见底了。很普通的一晚面,他的心里暖暖的,一定是面条太烫的缘故。
吃完饭,那只空碗就放在桌上,钟朗精神也好了,他丝毫没有收拾的打算,悠哉地上楼了。林艾愣愣的看着,一个碗而已,不和醉鬼计较。
等她忙完,上楼时,钟朗躺在贵妃椅上。
夏天快到了,钟朗让人换了窗帘,素雅的颜色,落地窗大敞着,凉风吹进来,一室的清凉。
吃了一大碗面,现在躺着不动,胃会不舒服。
林艾向来心软,看着他疲惫的样子,她轻轻地说了句,“你要不要运动一下?”
钟朗明显的一怔,睁开眼,一双眼睛闪着光亮,缓缓的站起来,赤着脚走到她面前,带着邪魅的笑容:“你要陪我运动?”
他个子高,从上看着她光洁的脖子,上面稀疏的绒毛,可爱极了。
林艾随即才意识到刚刚那句话的歧义,耳根一热。
“不是,我的意思是——”林艾涨红着脸,紧张的解释着,“大半夜吃面食容易积食。”
钟朗却拥住她,嗅着她身上的香味。
“喔——”他语气上扬,继续逗着她。“要不你陪我运动一下。”
看着她闷闷不语,身体僵硬,他也软下来,“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林艾躺在床上,听见浴室哗哗的水声,没一会儿就入睡了。钟朗上床时,她是有些感觉的,床微微的一震。
只不过她实在困极了,只感觉自己又掉进了那个温暖的怀抱,鼻尖又充斥着熟悉的清香。
月光轻柔如水,透过窗帘照了进来,照在她明艳的小脸上,也只有在梦中,她卸下所有的包袱,她才能与他这么贴近。钟朗细细的描绘她的眉毛、鼻尖、樱唇,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此刻的他是如此的温柔。
清晨,醒来的时候,钟朗已经走了。床的一侧,有他留下的痕迹,林艾伸手慢慢的扫过,想抹平那些痕迹,可不管怎么抹依然有褶皱。
坐起来,换衣服,床头柜上整整齐齐的放着一套衣服,吸引了她的目光。拿起来一看,原来是一件真丝睡裙,鹅黄色的,无袖过膝,轻薄柔软,很漂亮。
待到林艾看到标签,面部一阵抽搐,这是什么做的,赫然的4个0。
她的心情无法形容,揪着睡裙,坐在床上久久不动。
林艾这几天一直在琢磨着怎么和钟朗说,让他去医院见见自己的母亲。
周六这天,傍晚,钟朗一直呆在书房里。
林艾在楼下大厅里,踱来踱去。王妈在擦拭着客厅,看到林艾皱着眉,就说道,“林小姐,你有什么事,就和先生直说,不要闷在心里。钟先生很通情达理的。”
原来王妈也看出来她有心事了。
林艾想不出钟朗哪里和“通情达理”这个词搭边了。
王妈从厨房端出一盅参茶,放在她手里,“先生这几天胃不好。你送上去吧。”
林艾默默的端着参茶,站在书房门口,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钟朗低沉的声音,“进来。”抬头看见是林艾,心里一喜,面色倒如常。
这丫头每次和他呆一起时,浑身戒备,恨不得隐身了,今天这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默不作声等着她。
林艾放下参茶,也是进退维谷。
站在书桌前,眼睛打量着周围。书房也是冷色调的,地上铺着暗格的地毯,她没有想到钟朗竟然有这么多的藏书。不觉暗暗吃惊,总以为他是吃喝玩乐,不过想想有钱人总喜欢摆弄一些书来装饰自己,也就没什么了。
“还有什么事吗?”
“我——”林艾欲言又止,“我妈妈想见见你。你能不能抽空去一下?”
钟朗若有所思,李然先前向他汇报过,林艾和她妈妈撒了谎。现在林母要见他,林艾想圆谎,也只有找他。
他合上手里的文件夹,“我为什么要去见你妈妈?”语气很薄凉。
林艾心里一凉,是啊,他有什么义务去呢。
她处在那边,揪着手,指甲泛白,他站起来越过书桌,看到她卷卷的睫毛轻颤几下,传来她压抑的声音,“我不打扰你了。”
钟朗拉住她,嘴角闪过一抹笑意,“这么快就放弃了?这可不像我认识的林艾啊?”
“你想怎么样?”林艾语气平缓。
“你可以求求我?”林艾没吱声,转过脸,钟朗拉着她,“或者我们可以交换一下?”
林艾疑惑地看着他,感觉他笑的很邪恶,灼热的气息在吹拂在她耳边,低喃着。
林艾的脸越来越红,侧过头。
“怎么样?”她心里腹诽,果然是衣冠禽兽。
见她点头,钟朗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王妈看着他们出来,钟朗还拉着林艾的手,喜上眉梢,在她眼里钟朗心眼好,又有钱,长的又帅,林艾这孩子,和她相处下来,人品好,长的又漂亮,又乖巧,对于两人她还是乐见其成的。
“先生,这就开饭了。”
“王妈,我们出去吃。”转头对林艾说,“去换下衣服。”
林艾看看自己这身,没有什么呀,体恤牛仔裤。
钟朗拉着她来到房间,打开衣柜,满满的衣物。什么时候,竟然有一半的女装,琳琅满目。
那些衣服很漂亮,很高贵,可是不是属于她的。钟朗随意地拿出一套连衣裙,塞到她手中,林艾不说话,也不动。
钟朗一看,就知道她不乐意了。盯着她半天。最后,烦躁地拿过衣服,往床上一扔。他这是欠了谁的了?
他们去的是城中一家有名的私房菜馆,古色古香,别有一盘风情。里面的女服务员清一色的穿着旗袍,婀娜多姿,如诗如画。
墙壁上挂着的是水晶宫灯,小小巧巧,却也光线十足。红木的餐桌,各式的屏风依次排列,既有隐私,又有格调。从刚刚来的几辆车就可以看出这里城中贵族消遣的地方。
钟朗知道林艾是S市,特地带她来这的。
服务员在前面引着路,转弯的时候,钟朗突然停下来,对林艾说道,“你等一下,我一会儿来。”
然后向右走去,十多米的距离,他和一个女子笑谈着,晕黄的灯光下,女子巧笑嫣然。
女子右侧站着一个可爱的小男孩,钟朗抱起他,脸上的宠溺,是林艾从没有见过的。
女子有意无意的朝林艾的方向看来,林艾像被蛰了一般,恨不的有个洞钻进去。
一会儿,钟朗回来了,看着林艾在出神,拉着她向前走,没想到她是一手一片冰凉,
原本一顿精心的饭,因为这个小插曲,林艾是食不下咽。那个女人,怎么那么眼熟呢?
她一遍搜索着,她在什么地方见过?那个夜晚,是她,那天晚上载她的那个女人。她的筷子“啪”的一声掉下来。
“吃个饭怎么也心不在焉的?”钟朗看着她魂不守身的样子就有些不爽,这个女人和自己吃饭,也能分心。
一会儿他的手机响起了,说了几句,他就出去了。
林艾愣愣的坐在那里,一桌子她爱吃的菜,却一点食欲也没有。
门微微的开了,一个小脑袋探进来,林艾发觉风从门口吹进了,回头一看,原来是刚刚那个小男孩。
他迈着小断腿,笑眯眯的走进来,一点也不怯生,“漂亮姐姐,我爸爸呢?”
“爸爸”“爸爸”这两个字像一把刀戳进她的心窝。
林艾一脸苍白,颤着声艰难地问道:“你爸爸是谁?”
小男孩“咯咯”地笑起来,“刚刚和你在一起的就是我爸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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