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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大公司怎么了?大公司我就不能去了?”阿芳显然不以为然,“安分?安分就像你这样给人家当保姆?你这一辈子就是当保姆的命,手里有机会都不知道怎么使,活该生个劳碌命!”

说完,擦了擦嘴,从包里拿出唇彩照着镜子描了起来,描好了,对着镜子看了看,觉得不满意,“哎姐,那个顾伊的化妆品都放在哪儿?”

丽姐摘了手套扔在桌子上,戳着阿芳脑门,“你想干什么?你不好好工作还想当小偷怎么着?你少给我动那些花花心思,人家夫妻俩住二楼,先生说了,不许我们上去!我警告你,别胡乱动!”

“哎呀,我就是随便问问,瞧你急的,跟动了你的东西似的。”阿芳推开丽姐的手,对着镜子照了照,“我去找工作了,中午别等我吃饭了。”

说完,扭着腰走了。

丽姐深深的叹了口气,她当初就不应该把这件事告诉妹妹,更不应该动了来找楚炎鹤的念头。

算了,好好看着点,阿芳心肠本也不坏,就是穷怕了。

楚炎鹤和顾伊倒了公司,各自去了自己的办公室,顾伊有很长时间没来上班了,幸亏有助理帮着,其实现在完全是助理在工作,顾伊挂着名儿而已。

潇潇现在也发展的不错,因为杨蔚微的心思全扑在屈铭枫心上,在事业上也没那么用功了,甚至推了好几个大导演的邀约,理由,自然是为了生孩子。

顾伊拿起桌上的报纸随手翻了翻,竟然有有关杨蔚微的报道。

报纸照片上,杨蔚微带了硕大的口罩挡住大半个脸,在夜色中匆匆从医院出来。下方还附了一张不是很清楚的小幅照片,虽然模样不清楚,但是嘴角的伤却是很清楚,显然是经过处理的。

报纸上做了各种猜测,什么跟丈夫吵架,遭丈夫毒打,被婆婆赶出门;偷家里东西被婆婆发现……林林总总,都可以写一部家庭宅斗小说了。

顾伊无聊的放下报纸,难道是因为屈铭枫和金朵的事儿,杨蔚微和屈家闹翻了?不可能啊,屈铭枫不是个挥下狠手打人的人,而且,看那脸上的伤……

顾伊办公室的门被一股大力推开,顾伊还没看行来人是谁,就被人抱住。

唐果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着顾伊哭得稀里哗啦,不时的吸着鼻子,带着浓重的鼻音,这感冒比昨天更严重了。

“果果?你真是怎么了?梁向欺负你了?”顾伊错愕的看着哭得如此伤心的人儿。

梁向站在门口一个劲儿的摆手,“夫人您可别冤枉我,人送到你这里了,我去工作了。”

唐果不回话,只是一个劲儿哭,那样子,简直是肝肠寸断,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哭得顾伊跟着心颤儿。

“到底怎么了?”顾伊给她倒了一杯水,拍着后背给她顺着气让她喝下去。

“顾……顾姐姐,我要回去,我要回家!”唐果拿起纸巾擤鼻涕,本来就红的眼睛红亮亮的,比兔子的眼睛还要红。

“怎么了,在这里不好吗?想家了?”顾伊抽了几张纸给她擦眼泪。

“人家都有孩子了,我还在这里干什么?等着被人看笑话吗?”这一问,简直是扎到了唐果的心,脑中闪过昨晚看到的情景,他楚绍什么时候这么对她过?还扶着,抱着,那么小心翼翼。那种呵护,她认识了楚绍二十年都没在他身上见过。

“可是我怎么有脸回家啊,我跟我爸说,我一定会给他带回去一个让他满意的女婿,结果现在……现在……哇……”越说越伤心,她在楚绍身上花费的心思,她不顾他的冷脸跟在他屁股后面,她为了给他治病天天往医院里跑……这些,那个女孩儿都做过吗?没有!

那个女孩儿只会坐享其成。

要说是那个女孩儿治好楚绍的病,唐果怎么也不相信。

之前,她利用楚老爷子的威信,每天逼着楚绍跟着自己进行治疗,已经小有成效了,起码,在楚绍有准备的情况下,唐果牵他的手,摸他的脸,甚至是拥抱,楚绍都可以接受。就是楚绍一点点的接受,才给了她继续下去的勇气。

可是,胜利在望了,楚绍竟然爱上了别人,还说病是那个女孩儿治好的。

他把她唐果当成什么?真当成苦涩了,就吃一颗的糖吗?

“什么有孩子了?果果你慢慢说,你……”顾伊惊愕的闭上嘴,难道是楚绍?

这两个孩子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闹得很凶,她和楚炎鹤最近也忙,没有顾上。怎么一个没注意,楚绍连孩子都给弄出来了?

“果果,也许是误会呢,别瞎想吓自己。”顾伊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唐果,她知道唐果对楚绍的爱不比自己对楚炎鹤的爱少,如果这件事是真的,对于唐果,什么安慰都是无力的。

“误会?我倒希望是误会呢,我亲眼看着他扶着那女孩儿从妇产科里出来,你说是不是误会?”唐果扁了扁小嘴儿,最好是去堕胎的,哼,除了她,谁都不能和她的绍哥哥有孩子。

“这……”在安慰人方面,顾伊真的不擅长,因为对唐果说什么天涯何处无芳草,那都是屁话,因为唐果眼里、心里,只有楚绍。她只是攥着唐果的手,想通过这样给她力量。

“好了好了,我哭出来也好多了,不过,顾姐姐,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昨天我把杨蔚微那个女人给打了一通,你都没看到,她被我打得可惨了。”一说起这个,唐果就活了起来,好像自己是惩恶扬善的大英雄似的。

“这是你打的?”顾伊拿起桌子上的报纸,她郑重的对唐果说:“果果,我知道你是在为我出气,但是我不希望你掺和进我的事来。我不想你因为我而受到伤害,你知道吗?”

唐果毕竟是个孩子,顾伊不想她因为自己而树立敌人,如果昨天晚上被打成这样的是唐果,她该多伤心?

“我就是看不惯她嘛,哎呀,你们一个个的真烦,我不跟你说了,我去找大叔。”唐果从沙发上蹦起来,没给顾伊继续“训导”下去的机会,一溜烟儿跑了。

其后,顾伊找楚炎鹤,让他问一下楚绍的近况,可这楚绍就像是失踪了一样,手机处于关机状态,谁都联系不上他。楚老爷子气得把家里摔了个精光。

这几天日子过得很平静,尤其是经历了S市的那场类似战斗似的谈判,顾伊很享受现在安逸的生活,唯一苦恼的就是身边有一头喂不饱的色狼。

因为楚炎鹤在忙着度蜜月的安排,所以,中午连出去吃饭的时间都没有,顾伊只能在酒店里订了送到楚炎鹤的办公室。

到了中午吃饭时间,顾伊提着午餐推门进去,楚炎鹤没在,听说今天上午有个会议,现在应该还没开完。

顾伊把饭菜放在桌上,坐在楚炎鹤的椅子上随手翻着桌上的杂志,等了一会儿,她感觉有些渴,就拿了楚炎鹤的杯子倒了一杯水喝。

顾伊翻看着旅游攻略,上面密密麻麻的做了笔记,看着楚炎鹤的标注,顾伊笑出声来,要不要这样,连睡几个小时的觉,留出几个小时进行造人大计都写出来了。

一手翻着杂志,一手端起水杯喝水,嘴巴刚凑上去,鼻间闻到一股陌生的气味儿,凭顾伊敏感的职业修养,她辨别出,这是化妆品的味道。

顾伊低头,在转着被子看了一圈儿,只见杯沿儿上,清晰的印着一个口红印儿,而顾伊可以确定,这个印子不是自己的。因为她不喜欢涂唇彩。

把被子放在桌子上,顾伊打量着那个口红印儿,嗯,唇形不错,只不过保养的不是很好,通过印记可以看到清晰的唇纹。

而且……顾伊抹了一下隐在杯子上的口红,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品质还好,不算高级,是一般小明星,小白领用的起品牌。

顾伊眯起水眸,在楚炎鹤办公室里看了一圈,最后,不动声色的坐回椅子上,继续翻看手里的杂志。

十二点十四,楚炎鹤推门进来,一进门就嚷嚷着饿死了,凑在顾伊嘴上啃了好几口,“媳妇儿是不是饿坏了?来,咬老公两口。”

“赶紧洗手吃饭。”顾伊推开他,把饭菜拿出来摆开。

“先喝口水。”顾伊把早就凉好的水递过去,楚炎鹤喝了一口,放下杯子,才发现不对劲,“怎么换杯子了?”

“哦,那个被我不小心打碎了。”顾伊面色平静的说道。

楚炎鹤也没放在心上,和自己的娇媳妇儿吃着午餐,还把自己在旅游攻略上做的笔记给顾伊看,“伊伊,我们去金多玛吧,我这几天把手头的工作完结一下,咱们就专心的去度蜜月,顺便弄个宝宝出来。嗯……怎么着也得一两个月,要是那里玩腻了,咱们再去别的地方。”

楚二少打得算盘很好,两个月,他是不会让顾伊下床的。

他要日日笙箫夜夜歌,反正他有生宝宝做挡箭牌,不怕顾伊不配合。

“好,你安排就行,订好了日子跟我说,我收拾行李。”只要是跟楚炎鹤在一起,去哪儿顾伊都没有异议。当然,前提是她不知道楚二少心里的歪歪算盘。

楚炎鹤又腻了一会儿顾伊才放她走,因为今天他要工作到很晚,就让顾伊先回家了。

顾伊开着车子在市区转了一圈,因为楚炎鹤最近忙于工作,她准备亲自给他做一顿大餐。

回去的路上,顾伊开的悠闲,突然感觉到不对劲,好像后面有人跟着似的,有了上一次被跟踪的经历,顾伊变得格外敏感。

她把车往车流多的地方开,眼睛瞟着后视镜,却没有发现跟踪的车辆。但是,心里的感觉告诉她,有人跟踪她。

顾伊按照原来的车速前行,没有加快车速打草惊蛇。

前方正好遇上红灯,顾伊挨着前面的车停下,趁着等红灯的空儿,通过后视镜观察着,却没有发现异常。

真的是她太过敏感了?

顾伊忍住打开车窗向后看的冲动,红灯过去,随着车流发动车子。

这次,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没有了,顾伊在一家甜点店停车,佯装进去买西点,在店里观察了一会儿,确认确实没有人跟着她。

经过这么一闹,顾伊也没了做饭的心情,回到家,把东西塞进冰箱里,嘱咐了丽姐几句,就回房了。

手机响了起来,是Irvine的。

因为回到A市后,两个人就没有联系过,Irvine例行礼节性的问候,问她有没有时间出来聚聚。

顾伊回绝了,说自己近期要和楚炎鹤去度蜜月,正在积攒能量。

Irvine放下电话,一回头,吓了一跳,宗叔正不声不响的站在他身后。

“义父,您有吩咐?”

“给Ariel打电话?”宗叔踱着步子走到皮椅上坐下,把手上的皮手套摘下来,那条狰狞的疤痕在亮眼的灯光下格外恐怖,因为常年带着黑皮手套的缘故,这只手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更是凸显的伤疤骇人。

“啊,是,回来后没联系,就打了聊聊。”Irvine不太喜欢给宗叔谈有关顾伊的话题,因为宗叔语气里的探究让他很不舒服。

“她这次任务完成的很成功,可以晋升职位。”宗叔饮了一口茶,缓缓开口。

“义父,其实这次Ariel做的不是很好,她还有很多需要学习,这么快给她晋升,我怕她担任不了。”晋升,就意味着有更多需要参与的任务,而且更机密,这对一心想要过普通生活的顾伊来说,并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是吗?”宗叔鹰隼般的眸子挡在墨黑的镜片后,让人猜不透,“那看来她还需要多加锻炼。”

“义父我不是这个意思……”

“Irvine,Ariel有没有跟你谈起有关她家庭的事?”宗叔在中国停留了近半个月的时间,他想要的,却没有查到。

顾念情!顾念情!这个让他恨到骨子里的女人,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题外话------

未完,待补~

多人蜜月旅行

阿芳被楚炎鹤的气势一吓,嗫嚅着开口解释。

“丽姐让你上来问的?”楚炎鹤走到顾伊身边,握住她的手,在面对顾伊的时候,是那样的温柔,而转头看向阿芳,眼神凌厉的像是要把她给剐了,“我记得我提醒过丽姐,外人不能随便上二楼,看来,她不想在这儿干了!”

“不……不是,是我自己上来自作主张问夫人的,跟我姐没有关系。”阿芳哪知道楚炎鹤还有这个规定,她只是听到自己姐姐在厨房里念叨,不知道顾伊刚买回来的菜做还是不做,她就借着这个机会上到二楼了。

“先生我就是上来问个话,我没做什么,真的,我现在就下去,你别赶我姐走,她找个工作不容易。”阿芳现在是彻底急了,她姐要是连这份工作都丢了,她们姐妹俩还怎么生活?

“我这里不是收容所,下去告诉丽姐,赶紧打包走人!”楚炎鹤从来不会给别违背他第三次的机会。

“炎鹤,算了,”顾伊拽了拽楚炎鹤的手,“还不赶紧下去,以后有事可以打电话,别上来了。”

见阿芳离开了,楚炎鹤还是板着一张脸,顾伊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像他之前欺负她时一样,“还生气呢,为了个外人,不值得。”

“我是生你的气呢,找个保姆又不难,你留下个手脚不干净的干什么?”楚炎鹤就搞不懂顾伊了,有时候,看着女人也挺果断的,怎么到这儿反倒冒出同情心了?

“你别乱说,咱家又没少东西,人家哪儿手脚不干净了?”顾伊催着他换了衣服,“都说男主外,女主内,家里的事儿你就别操心了,本来就不年轻,再操心,小心成老头子。”

楚炎鹤一听,抱住顾伊就往她脸上亲,涂了她一脸的口水,“你是嫌我老了?”

“哎你别闹,我刚洗了脸,你吃的全是化妆品。”顾伊拍着他的手推开他,“你之前见没见过这姐妹俩?”

“谁?”楚炎鹤一时没反应过来,好半天,才知道顾伊说得是丽姐她们,“我眼里就只有伊伊了,上哪儿去看别的女人去,你不会还跟她俩吃醋吧?”

“说什么呢,我就是随便问问,下去吃饭吧。”顾伊面色平静淡然,对刚才的谈话也没多在意。

女人向来比男人心细,尤其是遇上跟自己心爱的人有关的事物或人,所以,楚炎鹤为人虽然精明,但是,他那高傲的性子却会使他忽略很多。

而顾伊正好可以弥补他这一点,顾伊不是个感性的人,所以,她不会盲目的相信自己的直觉,但是她一向相信自己的专业水准。

两个人下楼,丽姐正忙着往餐桌上端菜,阿芳这次知趣的没有出来。

“先生、夫人,给你们添麻烦真不好意思,今晚我就催促着我妹妹赶紧找工作。她刚才也不是有心的,都怪我没跟她说规矩。”丽姐搓着围裙,忐忑的说道。

早知道这个妹妹这么不安分,她是绝对不会让她住进来的。

“丽姐你下去吧,吃晚饭我会叫你。”顾伊见楚炎鹤脸色变了,忙让丽姐离开。也不知道为什么,楚炎鹤怎么会这么不待见阿芳。

“好了,吃饭,什么人都值得你生气吗?你气着了,心疼的还不是我。”顾伊把筷子塞进楚炎鹤手里。

“你喂我吃?”楚炎鹤拿着筷子没动,听到顾伊说心疼他,脸上满是笑容,却又得寸进尺。

顾伊瞟他他一眼,自己吃自己的。

冷不防,一张嘴巴凑上来,把她嘴里的鱼肉叼了去,还意犹未尽的砸吧两下嘴巴,“好吃。”

“媳妇儿,我都安排的差不多了,明天咱们去度假吧。”楚炎鹤见顾伊冷着脸不理他,忙邀功似的拿出两张机票,“出去散散心?”

“嗯,好。”继续吃饭。所谓食不言寝不语,顾伊现在表现的相当到位。

“伊伊?”楚炎鹤试探着唤了一声,今天的顾伊好像有些不对劲,以前他也从顾伊嘴巴里抢过食物,今天怎么就生气了呢?

“嗯?”顾伊吃下最后一口饭,擦了擦嘴巴,“你慢慢吃,我上楼收拾行李,今天早点睡,别误了明天的飞机。”

这话便很明显了,今晚要乖乖睡觉,别想些有的没的。

楚炎鹤的胃口一下子降下来了,吃什么都没有吃媳妇儿香。

而楚二少吃不到嘴的后果就是把罪过全归咎到家里的不速之客身上。

砰砰的敲门声,那动静,像是要把房门敲门敲破似的。

丽姐疑惑的打开房门,看到外面站着楚炎鹤,一时有些无措,脸也有些发烫,“楚,楚先生,您有事?”

楚炎鹤眼皮抬都没抬,向房间里扫了一眼,冷着声音说:“尽快让她搬出去,我不会喜欢有外人,要是下一次再让我发现你不守规矩,直接卷铺盖走人!”

“是是,我明天就让她找工作,一定不会在发生刚才的事情了。”丽姐诚惶诚恐的垂下眼帘,掩盖下眼底的失望。

“姐你看,就这种人你还替他想?多捞点钱走人就是了,当然,你要是能当上什么少奶奶,我也能跟着吃香的喝辣的。”嘴上这么说,阿芳对于自己姐姐是不屑的,就她?年轻的时候,好好的资本不知道利用,现在干活干的,明明才三十出头,看着就跟中年老妇女似的,谁还会要?等着找个老光棍儿嫁了吧。

“你给我少说话,赶紧去睡觉,明天去找工作,找不着你也别回来了!”丽姐把门关上,啪地关了灯,和衣躺在床上,眼前闪过一幕幕,她闭上眼,强迫自己去睡。

第二天,顾伊早早醒了,楚炎鹤一脸的灰色,因为昨晚一点甜头都没吃到。

梁向把两人送去机场,表情很不自然的跟自家老板和老板娘说了声再见。

楚炎鹤和顾伊在国内转了一次机,又做了十四个多小时的飞机才到达马累机场。

一下飞机,两个人就不约而同的向后面看去,因为,在飞机上,两人都感觉有多道视线注视着他们。

“你发现什么了吗?”顾伊拿着包的手握紧包带。

楚炎鹤看了一会儿,没有发现异常,心里却没放松警惕,“没有,也许是我们多心了,走吧。”紧张、危险,男人承受就好了,不需要自己的女人跟着担惊受怕。

机场外,早有人接应,顾伊和楚炎鹤上了车,直奔位于南马累环礁的酒店。因为秋季的马尔代夫海水平静,天气良好,降水又少,是全年中旅游的黄金季节,所以游人很多。

一路上,楚炎鹤不动声色的透过后视镜观察着车子后方,看是不是有车辆尾随,但是路上车辆太多,实在是补好辨认。

“炎鹤……”顾伊挽紧了楚炎鹤的胳膊,有些担心。主要是上一次被跟踪绑架给她留下了yīn影。

“放心,没事的,有你老公我在呢。”虽然出来度个蜜月不至于保密,但是知道的人也不多,楚炎鹤想不出会是谁跟踪他们。

楚炎鹤预定的是海景别墅,房间坐落在水边,走进屋子里,感觉像是在海上漫步,那种感觉,让人的整个身心都跟着舒展开,旅途劳累紧绷的肌肉也跟着放松,整个人置身于一种安然静逸的环境中。

在别墅里,透过宽大的窗子就能看到浅海区的美丽绚烂的珊瑚和五彩的小鱼儿,深深的呼吸一下,从身体到灵魂都得到了净化。

顾伊脱了鞋子坐在刷了白漆的木质地板上,把脚悬空在水面上,看着水里的生物,原本一直紧张的心也放松了些。

楚炎鹤则直接脱了衣服跳进户外浴缸里,趴在池壁上,看着顾伊晃悠悠的白嫩嫩的小脚丫。

“还担心呢?”懒洋洋的声音,带着赤裸裸的期盼,“肯定是飞机上的旅客看我们郎才女貌羡慕着呢,都做了快一天的飞机了,伊伊过来泡个澡。”

顾伊看了一眼毫无遮挡的户外浴缸,继续看着海水,“你自己泡吧,就没见过你这么自恋的。”

楚炎鹤哗的一下从水里出来,围了条浴巾走到顾伊身后,顾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抱起来扔进浴缸里,浑身上下,湿了个通透。

“楚炎鹤你……”顾伊在水里扑通了几下,才稳住身子,只见楚炎鹤一脸不怀好意的下水游过来。

“哎呀,媳妇儿,你怎么穿着湿衣服呢,会生病的,我帮你脱下来。”动作比嘴还快,话还没说完呢,顾伊已经被楚炎鹤脱得只剩下内衣裤了。

“楚炎鹤我不喜欢在外面洗澡,要洗你自己洗,我去房间。”毫无遮拦,大太阳明晃晃的照着,浅蓝色的海水的反射着光,她怎么都觉得不习惯。

“放心,别人看不到,我的媳妇儿怎么能让别人看呢。”楚炎鹤把顾伊抱在怀里,一手摩挲着文胸的内扣,手指一拉,一钩,衣服便离开了诱人的身躯。楚炎鹤趁机一把把顾伊揽在怀里,用自己宽厚的胸膛挡住顾伊胸前的春光。

身上没了蔽体的衣服,顾伊只能乖乖的僵在楚炎鹤怀里,一动都不敢动。倒是浴缸里的水因为楚炎鹤的动作一波一波的涌动,拍打在肌肤上,清清凉凉的,还带着点儿撩人的蛊惑。

顾伊伸手环在楚炎鹤脖子上,把整个身体靠上去,脸埋在他的肩膀上。

楚炎鹤心里早就偷着乐开了花,这可是他做功课的功劳,他早把顾伊的脾性摸得透透的,他就是故意不让顾伊穿泳衣蔽体,这样他就可以把小妖精给服服帖帖的压在怀里了。

“还害羞呢?”楚炎鹤的手指摩挲着光滑的肌肤,顺势往下,探进水里,除去顾伊最后一件衣服。

发觉顾伊把头埋得更低,楚炎鹤低哑着声音在她耳边吹了口气,“我听说在水里做会减轻疲劳,媳妇儿,为了咱们的宝宝,我早算好了,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咱们上午泡在水里四个小时,下午四个小时,晚上睡觉八个小时,嗯,其实在床上也是可以加班工作的,那咱们就有十六个小时来完成咱们的造人大计了。嗯……我想想,吃饭的时间可以节省一下,就用一个小时……啊--媳妇儿你谋杀啊!”

顾伊咬着楚炎鹤的耳朵恨恨的说,“你个臭流氓,当我是机器呢?你要是这么想生孩子,找别的女人生去。”

一天十六个小时都在做,那是谋杀吧。

“我这不是初步计算吗,媳妇儿要是有异议可以提,我再改进。”楚炎鹤摸了摸被咬了一圈牙印儿的耳朵,傻傻的笑,“原来媳妇儿最喜欢的是我的耳朵啊,不过以后要轻一点,不然两个耳朵咬没了,你就没得咬了。”

顾伊气得狠狠拧了一把,听到他夸张的狼嚎,赶紧松了手,生怕把临近的游客给招过来。

楚炎鹤见顾伊警惕的看着四周,知道自己机会来了,毫不犹豫的猛虎扑食,把香香软软的娇娇媳妇儿吞进肚儿。

几个回合,楚二少餍足的抱着顾伊仰靠在池壁上,拿起旁边的红酒啜了一口,抬起顾伊的脑袋,对着那被吻得红艳艳的小嘴哺了进去,又是一个悠长缠绵的法式热吻。

看着酒液顺着瓷白的肌肤向下滑去,楚炎鹤的眸子危险的眯了眯,感受到楚炎鹤身上萌生的气息,顾伊向后退了退,不满的控诉道:“你才刚结束。”

“乖,”楚炎鹤誘哄道,“我不做别的,就是给你擦擦。”说着,便用嘴巴代替浴巾“擦”了起来。

麻麻痒痒的感觉,电流带来的酥麻,流窜到四肢百骸,整个水池的水也好像通了电,肌肤触碰到水流,便是一阵轻颤。

楚炎鹤就是一个诱人堕落的恶魔,他一步步引诱着,哄着,骗着,把甜美的食物骗到嘴,毫不犹豫的一口吞下。当然,过程是旖旎无限的。

又是一番激烈,顾伊昏昏欲睡。本来做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就吃不消,楚炎鹤又是这么生猛无忌,顾伊现在只恨不得从来没有跟楚炎鹤出来过。

什么度蜜月,她看,是楚炎鹤这头饿狼一个人的蜜月吧。

“楚炎鹤,你今晚不许上床!”迷迷糊糊的,顾伊趴在楚炎鹤身上,毫无气势的威胁道。

“嗯嗯,不上,不上。”楚炎鹤难得的从善如流,他低笑着趴在顾伊耳边,舌尖儿时不时的舔一下她敏感的耳珠儿,牙齿逗趣似的磨咬一下,“我不上床,上床哪有上媳妇儿美呀。”

“卑鄙无耻下流死不要脸的臭流氓,我要回房间。”顾伊软手软脚的挂在楚炎鹤身上,为了避免再次被某大尾巴狼吃掉,回房间是最保险的,可是,以她现在的体力,恐怕没走几步就栽进海里了。

“不急,先泡一会儿,泡泡能缓解疲劳。”吃饱了的楚二少还是很讲道义的,他心无旁骛的给顾伊洗着澡,伸手揉着她酸痛的腿,力道不大不小,恰恰好,顾伊舒服的嘤咛一声,也就不再提回房间的事儿了。

激烈过后的静谧让两个人都完全放松了下来,听着海鸟的鸣叫,海水轻缓的拍击声,心神也向大海一样扩展开,人也跟着宽阔了,内心的污秽肮脏全都被荡涤了个干净。

两个人相拥在水里,静静的听着对方的心跳,谁也没有说话。

连房间下越来越大的水流声也没有注意。

靠在楚炎鹤的怀里,顾伊觉得安心,她不需要担心任何事情,因为有楚炎鹤在,他会帮她摆平。

木板廊道下,水流稍稍波动,然后,白色的木板地面上印了两个湿湿的手印。一人撑着木板从水里爬上来,身上的水滴到木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响声,被海水波动的声音掩盖过去。

来人蹑手蹑脚的走到楚炎鹤背后,咧嘴一笑露出一排大白牙。眼神儿邪恶的向两个人相拥的缝隙儿瞄去,发现看不到什么,又换了一个角度。

来人转啊转,什么也没看到,抱得还真够严实的,“啧啧,小叔你好兴致啊。”

楚炎鹤忽地站起来,扯过浴巾给顾伊围上,一抬头,脸黑的像包公,“你怎么在这儿?”

楚绍毫不在意的坐在地板上,身上的水在地板上留下一个水印儿,眼睛还不怕死的往鬼身上瞄,接收到楚炎鹤的警告,楚绍挠挠头,“我来旅游啊,还真是巧,小叔你什么时候来的?”

楚炎鹤警惕的看了他一眼,“我问你怎么会在我这儿!”

“哦,游过来的,你看,隔壁就是我订的别墅,没想到咱们叔侄竟然是邻居。”楚绍展示了一下自己强壮的手臂,然后指了指相邻的别墅,窗户旁边站了一个穿白裙子的女孩儿。

顾伊认出来了,是楚绍带回楚宅的那个女孩儿,叫什么雪儿。

“真晦气!”楚炎鹤是丝毫不给楚绍面子,不是晦气是什么,跟这小子做邻居,还想着跟顾伊来个室外鸳鸯浴?光防还防不过来他!

“小叔你是怕没法打野食儿了吧?嘿嘿,没事,你们继续,我就是过来打个招呼,别管我,我自己参观就好。”楚绍笑得猥琐,眼神儿更是猥琐。

顾伊真希望这楚绍还是之前那个不能碰女人的纯情小男孩儿,她就搞不明白了,这男人怎么一碰了女人就变了个德行,楚绍是,楚炎鹤也是。

好在楚炎鹤是个有原则的人,感情上也不滥情,更是管得住自己的身体。倒是楚绍。怎么病一好,就找了个做那种工作的女孩儿。

倒不是顾伊对那样的人有偏见,都是凭自己本事赚钱,不偷不抢,只要这种人不破坏别人家庭,她觉得自己是无权指着别人的。但是,不管是从客观还是私心上,顾伊都不是喜欢那个穿白裙子静静的站在那儿望向这边的女孩儿。

也许是因为唐果,也许只是女人之间的磁场不合。

“哪儿来的你给我滚哪儿去!”楚炎鹤一脚把楚绍揣进海水里,打扰他的好事儿,这么对他还是轻的。

“宝贝儿饿了吧,走去吃东西。”楚炎鹤看都看在海水里叫骂的楚绍,搂着他的娇媳妇儿去享受美食了。

人走了,楚绍也消停了,听到关门声,他又跳上地板,拿了搭在外面的浴巾擦了擦湿漉漉的脚,偷偷摸摸的进了房间。

一层是开放式的客厅,简洁自然,有着浓浓的海洋气息,一目了然。楚绍无趣的走上二楼,因为赤着脚没穿鞋子,走起路来,一点声音都没有。

二楼是卧房,推门进去,很干净,门边还放着没有打开的行李箱。楚绍瞟了一眼,给酒店负责人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下,便关上门走了。

依旧是游回去,楚绍似乎很享受在海水里游的时光,不紧不慢,还不时地向站在水边等着他的雪儿招招手。

雪儿文静的靠在椅子边站着,抿着唇微笑。她脸上的表情都很小弧度,跟唐果的活泼不同,雪儿是安静的,安静到你可以忽略她的存在。

楚绍在水里游了一圈,撑着木板翻上去,躺在木质地板上,胸膛微微起伏,“饿了没有?”

雪儿点点头,她就是这样,楚绍要是不问,她也不会说自己饿,这样的女孩儿很能讨男人心疼。

“坐了这么久的飞机也累了,打电话让酒店送吃的,我出去一下。”楚绍吩咐道,女孩儿依然没有异议,只是贤淑的给他准备好衣服。

见雪儿拿着衣服打开站在他身后,楚绍接过来,揉揉她的头发,“你也累了,去休息吧,我自己穿。”

“嗯,你早点回来。”雪儿很少会说这样的话,因为她一直摆正自己的位子,她就是一个小姐,客人看上她了,她陪着出来,做自己的事儿,拿自己的钱。

她从不奢望,即使别的姐妹羡慕她羡慕的要死,她也一直很理智的告诉自己,楚绍是A市的小小少,是她可望不可即的人物,而她,只不过是个给男人消遣的工具。

这次跟着楚绍到马尔代夫,雪儿没有多少兴奋,因为她知道自己不属于这里,而且,她也不喜欢到陌生的地方去。

之所以开口让楚绍早点回来,是因为她害怕,陌生的地方,美的如天堂的美景,一切都不真实,虚幻的让她不安。

“知道,小叔也在这儿,我去跟他打个招呼。”随便诌了个借口,拍了拍她的肩膀算是安慰。

刚才不是已经打过招呼了吗?知道这是借口,雪儿没有说破,只是微笑着送他离开。

楚绍转着手机在沙滩上走着,眼睛随意的搜寻着,这时,手机响起来,楚绍嘴角勾起,露出一抹邪肆的弧度。

----《撩欢--宠妻至上》---123言情--连载中--

唐果焦急的等在外面,梁向安慰的拍拍她的手,告诉她没事。

酒店保安用英语跟梁向交涉着。

唐果急了,怒了,“你们凭什么要搜我们的行李?你谁啊?我凭什么要你搜?你这是侵犯人权你知不知道?”

本来是高高兴兴的过来,没想到,一进酒店就被拦下来了。欺负他们不是本地人是不是?

“对不起小姐,我们接到举报,说你们行李里夹藏了违禁物品。”保安耐心的解释道:“我们并没有要搜你们的行李,这是警察该做的事情,我们只是要你们配合检查。”

“违禁品?你什么意思?我们都是合法公民,哪来的违禁品?再说,有违禁品我怎么上的飞机?”唐果不满的戳着保安,“你们经理呢?叫出来,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果果,别这样,他们也是按照规定来。”梁向把唐果拉到一边,这种事情,向唐果这样,越闹越麻烦,而且他们是在国外,还是低调一些的好。

“什么破规定啊,人家都可以进,凭什么到了我们就说什么携藏违禁品啊?这是欺人太甚,层层安检过来都没事儿,怎么到他这个破酒店就有事儿了?”好不容易把梁向给拉了出来陪着她散心,没想到碰上更堵心的,唐果能不气吗?

“好了果果,你先去酒店,坐了这么长时间的飞机也累了,我去跟他们交涉。”梁向站在唐果前面,把她挡在身后,对保安友好的笑笑:“这个行李是我的,我跟你们去,她还是个孩子,坐了太久的飞机身体受不了,让她先回酒店。”

保安又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然后带着梁向和行李走了。

唐果跳脚的指着保安的背影大骂,直到骂的自己累了,才拿着自己的小包往酒店里走。

去接待处登记拿房间号,唐果兴致缺缺的想预定的海上别墅走去。梁向被带走了,没人陪她玩儿,她能高兴的起来吗?

最可恶的是,梁向临走前把她的手机收走了,怕她打电话给楚炎鹤求救。

唐果拍着脑袋,努力去想楚炎鹤或者顾伊的号码,可是怎么也记不全,焦急中的唐果显然忘记了还有接待处查询这个东西。

拿着包包无精打采的推开别墅门,唐果看着手里的钥匙愣了愣,她刚才好像没有用钥匙开门,是用手推的。无所谓了,进来就行了。

唐果把包挂在门边的一架上,观赏着别墅的客厅走了进去。因为穿着帆布鞋,运动衣,她走路的声音很轻,几乎自己都听不到。

但是,她听到了一个不是很和谐的声音。

唐果好奇的顺着声音找过去,喘息,嘤咛,娇嗔伴随着海水的拍击声和男人的低吼。

从客厅走到外面,长方形的浴池里,两个人赤身裸体的纠缠在一起,就像生长在海底的水草,缠缠绕绕,分不出谁是谁。

女人背对着她绵软的靠在池壁上,一双润白纤瘦的手臂搭在男人背上,指关节微微凸起,似难受似舒畅的动着。

男人额上布满水珠儿,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海水,清澈的水下,能看到男人精壮的身体,强壮而不突兀。修长的腿,窄腰qiao臀,有力的手臂撑在女人身侧。水珠儿在男人身上滚落,落在女人裸露的肌肤上,溅起小小的水花,最后与池水融为一体,就像男人与女人一样。

男人低低吼了一声,换来女人羞涩的低吟,双臂紧紧抱紧男人,脸无力的贴在男人脸侧,真是演绎了一出完美的水乳相融。

好像发觉了她这个入侵者,男人抬起头,还未褪却情潮的脸上带着餍足,看到站在池边的唐果,男人眼神一闪。

看到男人的脸,唐果惊得后退了几步,垂在身侧的手颤抖着,微张的唇抖了抖,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嗨,你也来了?”梁向撑着手臂起来,毫不在意自己裸露的身躯,从一旁拿过浴巾松垮垮的围上,“不会是追着来找我的吧?”语气里掩饰不住的调笑。

“对不起,走错房间了。”唐果逃也似的跑出去,用力忍着,泪水还是流了出来。

好在,没有在他面前哭。

唐果咬着自己的胳膊,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看着自己手里的钥匙,再看看四处一模一样的别墅,哪个是她的家?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

漫无目的的在沙滩上走着,看着别人欢乐,别人幸福,她突然觉得阳光有些刺眼,这么明亮,让她连躲起来哭的地方都没有。

谁说这里是人间天堂?这里明明就是地狱!让人痛不欲生的地狱!

她不明白,她明明是和梁向出来散心的,怎么会碰到楚绍,还中头奖的撞破了他和那朵小白花儿恩爱。

若说以前还抱有侥幸心理,今天亲眼所见,所有的奢望都碎成片,化成粉,炼成毒药,渗透进心底,把那跳动的心脏杀死了。

唐果想放声哭,可是满目的欢乐让她畏惧,是的,她恐惧欢乐,嫉恨别人的快乐。

不知道在沙滩上走了多久,唐果才记起,自己应该去接待处问清自己的房间。

徒步走回去,很累,真的很累,可是唐果就想一个人静静的走着。

还没走到台前,便看到那个焦急的等她的身影,唐果扑过去,终于可以放声大哭了。她揪着梁向的衣服,把眼泪全抹在他昂贵的西装上。

“小傻瓜,我又没事,哭什么。”梁向拍拍唐果的背,过去拉行李。

接待处的工作人员一个劲儿的道歉,说自己弄错房间了。

唐果恶狠狠的瞪了工作人员一眼,要不是她该死的工作不认真弄错房间,她会看见那恶心的一幕吗?

哭完了,唐果不好意思的替梁向伸了伸被她弄皱的西装,“大叔,没事了?我就说他们是欺负人,这件事就不能这么算了!”

“一场误会,没事。倒是你,怎么哭的跟个孩子似的,不是你吵着要出来玩儿的吗?是不是迷路了找不回来了?”梁向有些自责的摸摸唐果的头,“是大叔不好,不该自私的把你的电话收走,为了惩罚大叔,度假的这几天,由你做主好不好?”

“嗯。”不是欢呼雀跃的兴奋,而是不安的低应。见梁向这么自责,唐果心里不是滋味,她哭是因为楚绍,而梁向却以为自己是因为他,“大叔我来拿行李,我们回家。”

“不过我们约法三章,你不许去找夫人打扰到老板的蜜月。”他这可是偷偷跑来度假的,因为自从楚炎鹤把唐果归给他管,给他安排的工作也少了。

这次,唐果听说楚炎鹤和顾伊要到金多玛来度假,非闹着吵着要来。用唐果的话说,炎鹤叔叔给顾姐姐选的地方肯定都是最好玩儿的,我们悄悄跟着他们就行了。两个人在楚炎鹤和顾伊登机后,也跟着偷偷登上了飞机。

“知道了知道了,你都说了多少遍了,我也不愿意做高瓦数的电灯泡。”唐果不耐烦的挥手,“赶紧走了,我都要累死了,睡个觉还能赶上晚上的狂欢。”

唐果心不在焉的跟着梁向毁了海上别墅,唐果脱了鞋子在木质地板上走的时候,看到一模一样的长方形浴池,迅速别开眼,转回屋内。

“怎么了?不是说要洗澡吗?”梁向换了身休闲服出来,见唐果窝在沙发上抱着靠枕耸拉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去吧,我在室内洗。”

梁向只当是小女孩儿害羞,也没多想,就去了室外的露天浴池。

------题外话------

未完,待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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