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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精,浪货,你还有脸问我干什么?你爬上我男人的床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你在干什么,啊?”赵之杏扬手就要再打,一下根本不解气,却被小梁眼疾手快的架住。

让她打一次是她失误,第二次,那就是蠢了。反手一掌,打在赵之杏脸上。

“黄脸婆,我告诉你,看不住自己男人那是你没本事!”小梁上上下下打量着赵之杏,眼里闪过蔑视,“啧啧,你有六十多岁了吧?我要是男人,整天守着这么个老太婆,我也出去偷腥去。

要不要我介绍个美容院给你啊,哦不,你这样的,整形医院估计都没办法喽。贤贤好久没跟你上床了吧?我悄悄告诉你哦,他跟我说,他一看到你那蜡黄的脸,松弛的皮肤,他就倒胃口想吐,哈哈哈……”

“你个不要脸的,我女儿都比你大了,你找一个比你大那么多的男人,你还有没有廉耻心!”赵之杏被小梁气得差点背过去,她才不到五十,她竟然说她六十多了,她真想撕了这张画的给花猫似的狐媚子脸。

“哟,是吗?我还白得了一个女儿呀,大姐,多谢您呐。等我坐上了沈家主母的位子,我一定会好好善待你们母女的。”小梁如一只翘着尾巴的孔雀,梳理着自己漂亮的羽毛。

“你!你个贱蹄子,我今天非替你父母教训教训你不可,什么不好做,去勾引人家老公做三儿!”赵之杏可算是看透了,这女人就不知道什么叫要脸。

她伸手就想掌掴小梁,可小梁穿着高跟鞋,本就比她高,这正面冲突,她还能得了好?

小梁身子向后一仰,夺过那一巴掌,尖尖的高跟鞋踩在赵之杏脚上,“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今天,我就先教训教训你!”

赵之杏“啊”的一声惨叫着蹲下身,抱着小梁的腿使劲掐。

小梁只穿了一双厚丝袜,哪经得起赵之杏一番掐拧,蹲下身揪住赵之杏的头发死命的拽,“老不死的,你给我放手!”

头皮一麻,接着是一痛,赵之杏不管不顾,挥舞着手,抓住东西就撕扯,耳边听见那可恶的女声尖叫着骂着。

两个人撕扯着对方的头发,扭打在一起,贵妇也没有贵妇的样子,简直是个泼妇。

公司保安远远看着,想上前拉架,被知情的员工给拉住,“那一个是老板的老婆,一个是老板新欢,你上去帮谁啊?别多管闲事,又不是在公司里闹。”

保安一听,站在原地,该干嘛干嘛去了。

到底是年轻占优势,小梁扯着赵之杏要咬她的嘴角,一手撕着她的头发,尖细的高跟鞋踹在赵之杏肚子上,在赵之杏哀嚎之际,狠命一撕,匆匆上了车。

关了车门,小梁看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和脸上的抓痕,咬紧了牙,“老太婆,你给我等着,我非让你被扫地出门!”嫌恶的扔了手上扯下来的头发,擦着赵之杏开出去。

赵之杏吓得一惊,跳起来指着远去的汽车叫骂,跟泼妇骂街有的一拼。骂的累了,才发现路边有人对自己指指点点,她理了理头发,给小薛打了电话。

“夫人,您……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被打劫了?报警了没有?”赵之杏正愁着没借口呢,小薛就给了她一个借口。

看着小薛那真心关心的双眼,赵之杏觉得心里一暖,“我没事,也没丢什么东西,走吧。”

“夫人您等等。”小薛推门下车,想着路对面的药店跑去,没一会儿,手里拿了一盒红花油,一盒棉签回来,“夫人,您先擦擦,别感染了。”

“谢谢。”赵之杏收在手里,没动。

小薛也没说什么,开着车把赵之杏送回家。

赵之杏回到家,把冰箱里的酒全翻出来,自己倒了一杯猛灌下去,呛得直咳嗽。要说今天小梁的话对她没触动那是假的,的确,这几年,她没注意过保养,所以,在同龄贵夫人间显老气。

可是,这些年,她都是为了谁?她的青春,她的美貌,都给了谁?那个没良心的臭男人!

赵之杏早上醒来的时候,头晕晕的难受,宿醉让她四肢疲惫酸麻,“老沈,给我被水。”

一杯温度适宜的水递过来,赵之杏就着喝下去,才感觉喉咙好受了些,“老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夫人……是我。”一个年轻的声音响起。

赵之杏一愣,她突然想起,自己昨天一会在就坐在客厅里喝酒,可她现在睡在床上,“你怎么在这儿?”

“我昨天看很晚了,客厅里还亮着灯,想到您被抢劫了,不放心,上来看看,没想到您睡在客厅里了,就把您扶上床。”小薛贴心的说道。

“嗯,你出去吧。”赵之杏抚着头,太阳穴突突的跳得难受,老沈,果然是一晚没回。

——《撩欢——宠妻至上》——123言情——连载中——

顾伊这几天快要被楚绍给烦死了。

“傻女人,你别瞒我,你一定知道那只兔子在哪里!”自从他强吻了唐果,唐果就像从他的世界蒸发了一样,无论是他打电话,还是去梁向那里堵,都没有找到她。

顾伊哪知道唐果去哪了,她也好久没见她了。

“楚绍,你找果果做什么呢?”是啊,他以什么立场来找唐果!

“你别管,你告诉我她在哪儿就行了!”楚绍霸道的说道。

“第一,我真的不知道果果在哪儿,第二,楚绍,我想不用我告诉你,就在几个月前,你在众媒体面前,亲自宣布,你和那个……雪儿,”顾伊想了想,才想起那个女孩的名字,“你和那个雪儿是恋人关系,而现在,你又来找唐果,你是什么意思?”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那你给唐果打电话,问她在哪儿!”楚绍有些心虚的道。

“既然你不让我管,我为什么还要死皮赖脸的给你打听唐果的下落呢?”顾伊好笑的看着楚绍,她站起来,转身要上楼。

“你……”楚绍气结,这傻女人,拿话将他的军!

“好,你管,你想管就管,你告诉我那只死兔子死哪去了?”他打听了几个月都没打听到,真怀疑,是不是梁向那个老头子把那只傻兔子给卖了。

“我为什么要管啊?”顾伊佯装不解,“这跟我有关系吗?”

楚绍锤了下桌子,深吸了一口气在,这女人想气死他!

“小婶,我们是一家人,你不帮我,难道帮外人?”楚绍红着脸,天知道他这句是怎么叫出来的。

顾伊慢条斯理的走到沙发前坐下,视线在楚绍脸上打转儿,“你找果果干什么呀?那个雪儿把你甩了?”这话怎么听着幸灾乐祸。

“傻女人,你见过别人甩我吗?都是本少爷甩人!”楚绍觉得跟顾伊说话,自尊心受到严重打击,要不是要从她这里打听唐果的下落,他才不会受着窝囊气。

“那你找果果干什么?左拥右抱?彩旗飘飘?楚绍,你还是打哪来回哪去,我不帮!”不解决了那个女人就想来找唐果?

“死女人,我真想掐死你!”楚绍抓狂的扯着头发,“你玩我呢?好吧,是我爷爷要我带唐果回家,我找不到她,所以来拜托你。”

“哦,这样啊。”顾伊一脸若有所思,“我给爸打个电话。”

“好!是我担心那只死兔子,我找了几个月没找到她,我很担心,你帮我找找她,好不好?”楚绍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些话,看到顾伊得逞的样子,真想一头撞死算了。

“我给你问问,不过,我不保证一定找得到。”顾伊给唐果打过去电话,也是关机状态,她疑惑的看向楚绍,楚绍耸耸肩,他都打了几个月了,全是关机。

顾伊给梁向打过去,她确实是忽略唐果了,因为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太多,她无暇顾及。

“……你怎么能让她去那种地方?”顾伊听到梁向的话,惊呼道。

“他把兔子怎么了?老男人你给我等着,兔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全家赔命!”楚绍一把把电话抢过来,冲着话筒吼。

“喂喂,我挂机了,把电话给我。”顾伊拍着楚绍的肩膀,把早已挂了的电话拿过来擦了擦,“你把口水喷我手机上了。”

“别废话,兔子呢?那老男人把她怎么了?”

顾伊被楚绍硬拽着出了门,塞进车子,“往哪开?”

顾伊看着楚绍那着急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也没逗他,说了一个地址。

楚绍七拐八拐,终于到了,看着这有些破败的楼房,楚绍的担心愈盛,“兔子在这儿?”不是被卖了在这里受压榨吧?

顾伊推门下车,眼睛看着前面的广告牌,在花花绿绿的广告牌里终于发现了他要找的那个,“在那里。”

那是一家跆拳道中心要不是外面立着一个广告牌,她还真找不到。

原来,唐果觉得自己整天在这里无所事事的很没意思,就提出要自立。她从梁向那里搬出来,自己找了份工,并用自己的第一份工资租了一个二十平的小出租房。

她的工作,就是跆拳道的陪练,这绝对不是一个女孩子干的活。

顾伊和楚绍进去找负责人问了问,负责人告诉他们,唐果只下午到他们这里上班,现在是上午,并不在他们那里。

“他还说她去哪了?”楚绍有些着急,她没钱跟他说啊,跑来当什么沙袋?一想到唐果那么一小个子站在那儿被打,他就感觉有些闷闷的难受。

“没有了,你觉得果果还会去哪些地方打工?”顾伊觉得,这是个不错的线索。

“我哪知道你们这些女人在想些什么。”楚绍撇撇嘴,他要是知道,还来问她了?女人,一个一个的都是麻烦!

“那果果除了跆拳道,还会些什么?”顾伊觉得楚绍跟唐果认识了十几年,应该是对彼此很了解的。

“谁知道,我又不是她爹妈。”楚绍一副我要知道我就怪了的表情,看得顾伊想揍人。

顾伊深吸一口气,压下怒意,这小子就是欠收拾!她保证,要是这句话问唐果,唐果一定会如数家珍的把楚绍的喜好都给数出来。

“上车!我让你上副驾驶!”

要不是看在楚绍是楚炎鹤侄子的份上,她才不会帮他。

顾伊把车开到一家装潢不错的西餐厅前,现在还不是午餐时间,里面的人还不是很多,整个餐厅很空。

“你有没有良心,你不是说好了陪我找兔子的吗?”楚绍一看顾伊进了西餐厅,抱怨起来,这女人竟然自己过来吃起西餐来了,真不知道小叔看上她什么了。楚绍显然忘了,当初,他也喜欢过顾伊。

“闭嘴!”顾伊横了楚绍一眼。

她记得,唐果说她学过钢琴。

顾伊去找西餐厅负责人询问,手背被人猛地撞了一下。

“对不……是你!”对方的声音里带着恨意,顾伊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手掌便挥了过来。

142三婚

顾伊本能的一闪,抓住劈头打过来的手,看清面前的人,也是一惊,“你怎么会在这儿?”

“哼,顾伊,别跟我假惺惺,亏我还相信了你的话,与你们合作。你们倒好……我真是瞎了眼!”女人正是之前与组织合作的周家大小姐,周周。

“周周你什么意思?”顾伊打量着周周身上与她不符的白色长裙,她的手里还拿着一把小提琴。

那样子,不像是来吃饭的,而是……演出?

堂堂周家大小姐在西餐厅里拉小提琴?

“我什么意思?这不就是你们要的结果吗?”周周扬了扬手里的小提琴拉弦,虽然不复以往的风采,可脸上的傲然依旧。

“周小姐,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中间有些误会。如果不介意,我们可以坐下来谈谈。”既然人家对她横眉冷对,她也不会去贴那个冷屁股,叫起来,也自然不那么亲昵了。

“我不会和道貌岸然的蛇虫为伍,更不会在一个人身上栽第二次!”周周对于顾伊的邀请颇为不屑,或者说,憎恶。

顾伊看着那个昔日倔强的女子转身站在舞台上,试了几个音,拉起小提琴。说实话,像周周这样女王气质的人,并不适合做一个西餐厅的琴手,即使是沦为卖唱,她也没有抛下她身上的那丝骄傲。

能让一个自尊心极强的人沦落到拉小提琴卖艺,只能说明她的事业除了问题。顾伊蹙眉,当时的任务,她只管谈成合作的问题,后续问题就不归她管了,看来,她是给别人背了黑锅。

不得不说,周周的小提琴拉的很漂亮,除了刚开始因为情绪不稳的几个音,后面,行云流水般倾泻出来,如流淌在河间的月光,盈盈一波,却又急转直下,如泣如诉,悲戚苍凉如夜中孤狐。

顾伊正听着入神,餐厅经理却上前打断周周的演奏,“你是只是个拉小提琴的,是服务于我的客人的,ok?服务,懂不懂?我要的是默默拉琴成为配景的琴手,而不是一个高调到占了主角位子的音乐家!”

周周自小带有的傲气让她很难屈居于人,即使是沉浸在音乐里。

那种自傲的优越感让她的演奏,听起来像是一个人的表演,而不是低声下气的讨好。

来这里吃饭的,都是成功人士,他们要听得,不是那种凌驾于他们之上的傲气,他们想要的是优于别人的感觉。

要是让他们感觉到一个琴手都比他们高傲,他们这饭吃的怎么能够舒心?

周周冷然看着经理,她认为她演奏的很好,这一曲,发泄了她太多的感情,她感觉现在心情好多了。

“你高傲,你贵气,你别来我这儿打工啊!装什么大小姐,到我这里来,你就应该有屈居于人的觉悟,怎么,不服气?不服气就给我走,我这小庙请不起你这大尊佛,走走!”这已经是他给她的第三次机会了,他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今天这都是演奏的什么?客人来吃饭,要的就是舒心,她这悲悲戚戚的,这不是让客人听了堵心吗?

周周唇瓣抿了抿,就这么看着餐厅经理,然后一句话不说,转头就走。

顾伊看着那个傲然的背影,心底感叹,周周真心不是给别人打工的料,她拉住经理塞了些钱,“你就说是她这几天的工资。”

“你们是她朋友?我还真是第一次见这么出来工作的,跟公主似的,好像所有人都得围着她转。你可不知道,她第一次上台的时候,那架势,还等着人给她换衣服拿琴伺候着呢,你这朋友真心不适合出来工作,要我说啊,就该摆家里当佛爷供着……”

“哪那么多废话,让你去,你就去!”楚绍不耐烦的摆手,又给那经理塞了些钱。

楚绍玩味的看着顾伊,“刚才怎么不出口劝经理把那女人给留下?”

“还想见果果吗?想就别废话!”顾伊知道,这小子等着看自己笑话呢。若是她刚才开口为周周求情,下不来台的,肯定是她自己。

像周周那样自傲的女人,怎么能忍受的了接受她的“施舍”,更何况,她还视顾伊为仇人。让她在顾伊面前被辞退,她已经很失面子了。

顾伊和楚绍干脆在这家西餐厅用了午餐,与其到处去找,不如下午直接到跆拳道馆守株待兔。

“楚绍,我不知道你对果果到底抱得是什么心态,实话说,我肯定是向着果果的。但是,我尊重你的选择,更尊重果果的选择,在你当众宣布你和雪儿的关系的时候,不,是在之前,她就已经打算要和你划清界限了,如果你没有确定,果果之于你,到底是谁,我想,你还是不要去找她的好。”

也许楚绍对唐果是有感情的,但是,那个雪儿呢?顾伊相信,没有一个女人愿意接受她爱的男人在公开与另一个女人的关系之后,又来找她。

“还有,一个有魅力的男人,他应该有自己的事业,而不是整天游手好闲的和一群浪荡公子哥儿吃喝玩乐。”虽然楚绍有皇娱的股份,但那时因为楚炎鹤创业之初,用了老爷子的资金,为了不欠老爷子的,他给了楚云天最宝贝的孙子楚绍百分之五的股份。

“啰啰嗦嗦,比我妈还烦人,小叔怎么会看上你这种女人?”楚绍再一次质疑楚炎鹤的眼光。

顾伊也不生气,她知道,要楚绍当面承认自己的错误,比登天还难。

她优雅地吃着牛排,反观楚绍,倒是心不在焉的望着窗外。

两个人吃完午饭,驱车去了那家跆拳道馆,因为道路窄,是单行道,两人吸收了第一次来的教训,把车停在巷道之外,走着进去。

跆拳道馆外面停了一辆车,顾伊觉得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

不过,顾伊不需要费心思想,因为下一秒,车门打开,从里面下来一个人,是梁向。

“那个老男人怎么会在这儿?我就说这老男人不是东西!”楚绍提起拳头气势汹汹的往前冲,被顾伊一把拉住,“你干什么?”

“教训那老男人,他知道我们会来找兔子,他还来,这不明摆着和小爷作对吗?”楚绍两眼放狠,一回头,简直要烧起来。

那只死兔子竟然像树袋熊一样挂在那老男人身上!

“死杂种,看小爷不把你打回原形,让你披着人皮装好人!”楚绍使劲挣开顾伊的手,顾伊还没来得及提醒梁向,他就一拳挥了上去。

“楚绍,你干什么?大叔,你没事吧?”唐果看着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的煞神,在看看梁向脸侧那个红红的印子,简直是怒火攻心,“你疯了吧你!”

“我疯了?我是为了救你……”

“简直无法理喻!大叔,你怎么样?跟我去馆里上点药。”唐果根本不想听楚绍的无理取闹,直接忽略他的话,扶着梁向进了跆拳道馆。

梁向看到一旁的顾伊,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顾伊本来也被楚绍那副说辞给说的一愣,想了一会才知道自己被楚绍这小子给绕进去了。她打电话,只不过是委婉地问了唐果的近况,人家怎么知道他们会来找唐果,自然也就不存在楚绍所说的故意作对了。

“哼,女人,果然都改不了同情心泛滥的毛病!说不好听就是滥情!”楚绍一甩手,坐在车盖上,心情极不平静。他找了这只死兔子好几个月,是为了谁?她倒好,上来对他就是一通臭骂。

女人,果然都不能哄。他算是理解了哥们说的,对女人,就是要坏,让她们得不到抓不住,你越是对她不好,她才会犯贱的使劲儿往上贴。

雪儿,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他只不过是一上午不和她说话,她就会心惶惶的来讨好他,把他当皇帝一样伺候。

顾伊对楚绍的智商真的是持保留态度,这叫同情心?是个人都会这样做吧?

“喂,现在进去好好说话,别动不动就打人,给梁向道个歉,说不定果果会原谅你。”顾伊碰碰独自一人生闷气的楚绍。

“我给他道歉?我凭什么给他道歉?”楚绍好像听到了天方夜谭般指着自己鼻子,“他以为他谁呢?还有那死兔子,小爷明明是帮她,她还放过来骂小爷,我是疯了才会去给他道歉。”

顾伊一听,便不再开口了,她知道,这楚绍是没得救了。

她正打算怎样找个借口走呢,唐果就和梁向从里面出来了,“大叔,真是对不起。”

“觉得对不起我?那就肉偿吧。”

“靠,这男人还要不要脸!”楚绍觉得自己要浑身起火了,公然调戏,这男人就是个老流氓。

还好顾伊这次又准备,拽住了楚绍,“你给我冷静些!”

“好啊,本小姐今天发薪水,你是要吃羊肉串?羊肉拼盘?椒盐羊肉还是羊排?”

“你可饶了我吧,你明知道我不能闻那羊膻味。”两个人有说有笑,完全把楚绍给忽视了,唐果冲着顾伊挥挥手,“顾姐姐,你要不要一起去呀?”

“我就不去了,你们好好玩。”她可不要趟这趟浑水。

以楚绍那暴脾气,今天还有的折腾的,她还是赶紧和这些年轻人划清界限,回家的好。

顾伊和几个人告了辞,打了辆出租车回家,正好遇见从公司回来的楚炎鹤,“去哪了?”

顾伊把楚绍的事迹说了一下,说道西餐厅,才想起周周,“对了,炎鹤,你帮我查一下周周的事情,嗯……应该跟宗叔脱不了干系。”

“那老头坏事干的多了去了,肯定是把人家家业给吞了,你操那个心干什么。”楚炎鹤拥着顾伊走进去,拿出一张红色卡片在顾伊眼前晃了晃。

顾伊眼中闪过疑惑,“什么东西?结婚请帖?谁的?”

“你觉得呢?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的两个人。”楚炎鹤故作神秘。

顾伊把他们认识的人想了个遍,没听说谁最近要结婚啊。

见顾伊皱着眉苦想,楚炎鹤爱恋的吻了吻她紧锁的眉心,“我的小媳妇儿连想事情的样子都诱人,果真是认真的女人是最具有魅力的。”说着,手已经漫上了他想了一天的诱人躯体。

“楚炎鹤你这个流氓,我们在说正事呢!”顾伊哪想到他突然发情,直被他吻得头晕身子软,粉拳打在楚炎鹤结实的胸膛上,跟挠在楚炎鹤身上似的,只会刺激他的兽性。

“乖,先喂饱你老公,我再告诉你。”楚炎鹤哪给她挣脱的机会,把茶几上的东西全扫在地上,翻身把她压在上面。要知道,在他收到结婚请帖的时候,心底落了一块石头,总算是踏实了。那时候,她就想,一定要好好疼爱他的伊伊,狠劲的疼她爱她,让她身上布满她的痕迹。

身体早已熟悉了他的挑逗,他们的每一处,都如此的契合。紧抱着男人厚实的脊背,感受着男人的力量,软在他的怀里。顾伊知道,自己抗拒不了他的诱惑,这一世,她沉沦在他的柔情里。

楚炎鹤狠狠的,让顾伊感受到自己,低声在她耳边呢喃,“伊伊,你终于是我一个人的了,终于没人跟我抢了。”

“傻瓜,说什么呢,我一直都是你一个人的。”顾伊梳理着楚炎鹤的头发,动情的说道。她配合着他,主动承受着他,包容他。

“是,你是我一个人的,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楚炎鹤低吼一声,餍足的趴在顾伊身上,伸手摸过那张被他随意扔在沙发上的结婚请帖,“屈铭枫的婚礼,明天,要不要去参加?”

“屈铭枫?”顾伊惊讶的呼了一声,“跟谁?”

见楚炎鹤脸色微变,忙像抚摸大狗狗一样理顺着他的毛发,“我只是好奇,好奇而已,他那妈也真够厉害的,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又给他找了一个未婚妻。”

顾伊可是知道屈母选媳妇儿的挑剔,不过,她儿子进过监狱,说不定人家标准放松了呢。虽然屈铭枫的事业没以前兴盛了,腿也不太灵活,但是娶个普通老婆还是不成问题的。

“金家那朵霸王花。”楚炎鹤把请帖翻开,举到顾伊面前,他一动,契合点就磨得酥麻,引得顾伊闷哼,绷直了身子想要躲避,却被楚炎鹤一个用力,钉在茶几上。

见顾伊咬着唇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楚炎鹤恶劣的一笑,低头咬着她的雪嫩,“我们明天去看戏?”

“不想去。”顾伊懒懒的说,她现在还被这只大慾兽给折腾的没力气呢,人家结婚,她去干什么?不过,她搞不明白,屈铭枫怎么会发请帖给楚炎鹤,这不像他的作风。

“可是我想去,媳妇儿,多去一个人,人家小两口就会多收一份祝福,这么积善成德的好事,你怎么能不去呢?”说的冠冕堂皇的,楚炎鹤其实是想去看屈铭枫的笑话才是真的。同是男人,他相信,屈铭枫绝对不是自愿娶金朵的。金朵这朵霸王花,平时混在一块儿玩玩还好,娶回家?还是算了吧。

见顾伊不情愿的撅嘴,楚炎鹤邪恶的一笑,把顾伊按在自己胸前,手指攀上她的尾椎骨摩挲着向下,感觉到怀中的人儿一抖,嘴边漾开笑意,“媳妇儿,去不去?”那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平时碰一碰,她都会软成一汪水。

“嗯不……”顾伊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弱弱的响起,却带着一股子坚定。

“是吗?”楚炎鹤突然从顾伊身上起来,在顾伊疑惑的眼神中进了厨房,等他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杯子。

直觉告诉她不好,顾伊一骨碌爬起来,顾不得穿衣服便往楼上跑,楚炎鹤跟在后面不紧不慢,在顾伊爬上楼梯就要往卧室里冲的时候,腰间横过一双长臂把她揽在怀里,“宝贝儿,去哪儿呢?”

“我回,回房间……啊——楚炎鹤你……”顾伊一哆嗦,只剩下粗喘,身子猛地绷紧。身后,楚炎鹤抱着她站在楼梯上,细密的吻落下来,每吻一处,顾伊都会剧烈的一抖,嘴里发出如小兽一般的低鸣。

薄唇带着丝丝凉气吻上顾伊的唇,灵舌轻叩,打开关口探进去,把已不是那么冰的冰块推进去,“宝贝儿,想不想体验一下冰火两重天?”手暗示性的在隐秘处一按。

“不,不想。”顾伊摇头,他吻过的地方,仍残留着那丝丝凉气,让她全身的毛孔都紧缩起来,对任何碰触都尤为敏感。

“真的吗?”楚炎鹤又含了一块冰,把顾伊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灼热的身体贴上去,“可是他想,伊伊,给他降温。”

“怎……怎么降?”顾伊无措的移开视线,这个死流氓,他什么时候能偃旗息鼓啊?

“你想用这儿?还是用这儿?”楚炎鹤的手指摩挲着顾伊的唇,指尖冰凉的温度带走了她唇上的热度,又向下移去……顾伊猛然绷直双腿,并紧。虽然手指不是那么凉,可是放在最娇弱处,还是冰的厉害。

“明天我去,我去还不行吗?”此时不讨饶更待何时?能屈能伸才是俊杰,她顾伊不是俊杰,可也想活着度过今天啊。

“真的?”楚炎鹤眼睛微眯,笑吟吟的看着顾伊,“晚了。”

拿过冰块的手抚上柔嫩,冰凉的问夹着寒气落下来,身贴着灼热的躯体,还没开始,顾伊就感觉冰火两重天了。

楚炎鹤怎会这样就放过她,翻转过来,让她背对着自己靠在楼梯扶栏上,一贯到底。伸手夹了一块晶莹剔透的冰块轻轻按在她胸口滑动,呵,果然是调/情的好东西,受冷紧绷的身子差点让他缴械投降。

“楚炎鹤你这个混蛋!”顾伊哆嗦着咬牙,偏偏,越是这样,越能激起那男人的兽性,她感觉他兴奋了。

楚炎鹤一直折腾她到深夜还劲头十足,简直就是喂不饱的饿狼。顾伊双手环臂抱着身子,皮肤上冰凉一片,偏偏内里一团火热,“炎鹤,别,别来了。”

“乖伊伊,你累了就睡,不用管我。”楚二少体贴的说道。

顾伊白他一眼,整儿刺激法,她能睡得着吗?

第二天,顾伊在某人的骚扰中醒来,警惕的看着趴在自己上方的楚炎鹤。

“早,媳妇儿,我给你挑了几件衣服,你看看,自己喜欢哪一件?”楚炎鹤把自己挑的礼服献礼似的摆在顾伊面前。

顾伊现在手脚酸麻的厉害,眼皮涩涩的睁不开,哪有心思挑礼服,随便指了一件。

楚二少脸变了,顾伊指的那一件,正是他嫌布料太少,要挂回衣柜的那一件。

“不行,穿着一件。”楚炎鹤塞给顾伊一个立领鱼尾摆长裙,顾伊懒得跟他争,乖乖换上。

楚炎鹤怎么看怎么觉得露在外面的两条藕臂扎眼,又给顾伊翻出来一个狐狸毛小披肩,找借口道,“天气太冷,不能冻着我的漂亮媳妇儿。”

两人驱车到了婚礼举办地点。

虽然这是屈铭枫第三次结婚,可娶得人是金老书记的孙女,这排场自然小不了,政界商界名流人士都赶来捧场。

酒店外摆放着两个人的巨幅婚纱照,拍得很唯美,只是,两个新人的表情都僵硬的厉害。

顾伊在门口等着停车的楚炎鹤,从她身边走过去两个贵妇正低声交谈着。

“你说这金家大小姐是傻了吧,屈铭枫可是坐过牢还离过婚呢。”如今的屈铭枫可不比昔日了。

“就是,真不知道这金朵看上他什么了,他哪是离过婚啊,他是离过两次婚了,这可是三婚!”另一贵妇悄悄在同伴耳边说道,“你说,是不是这屈铭枫占了这金家小姐的身子,生米煮成熟饭?”

“那金家小姐也不一定非得嫁给他,我要是有个女儿和这种男人有了孩子,我宁可让她把孩子打掉,也不让她嫁给这么一个男人,太丢面子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女儿嫁不出去呢。”贵妇不赞同的反驳,显然觉得金朵嫁给屈铭枫是委屈了。

在外人看来,这门婚事,显然是屈铭枫高攀了。

楚炎鹤停好车过来,顾伊这才记起自己昨天的疑问,都是因为他折腾了她一晚上,“谁给你的请帖?”

“屈家发出来的。”楚炎鹤不甚关心的拥着顾伊进去。

顾伊的思绪却停留在楚炎鹤的回答上,屈家?屈铭枫给他的?

这还真出乎她的意料,看来金朵是他中意的妻子了。不然,以屈铭枫的个性,是绝对不会发请柬给她的。

其实,顾伊还真算是了解屈铭枫,这请柬是屈母以屈铭枫的名义发的,屈铭枫并不知情。

两个人递了请帖,送了礼钱进去。

楚炎鹤一进去,就有几个人围了上来打招呼,顾伊挽着楚炎鹤的手臂站在他身侧,隐约,她感觉到一束光射向她,寻着找过去,正好撞进屈铭枫深沉的眸子里。

顾伊平静的错开,收回视线和楚炎鹤身边的人交谈起来。

与这些人寒暄完毕,楚炎鹤领着顾伊上前恭喜屈铭枫。

屈铭枫的视线投注在顾伊身上,却又很快移开,敛下眼里透出的心思,“谢谢。”

“怎么没看到新娘子?”楚炎鹤可不打算这么放过屈铭枫。

“她有些累,在楼上休息。”屈铭枫四两拨千斤。

“干妹夫,哦不,屈总还真是体贴,真没想到你们会走到一起。”楚炎鹤意有所指的扬眉,“这金小姐一般人还真吃不消,屈总好魄力。”

“每个女人都有每个女人的韵味,我想楚总自然是知晓的。”屈铭枫听出了楚炎鹤话中的取笑,他深深望了一眼始终保持着淡漠疏离微笑的顾伊,她不避讳他的视线,反倒让他不好意思起来。今天是他的婚礼,他告诉自己要理智,“楚总,我去那边看看,你请自便。”

逃也似的离开,屈铭枫有些嘲笑的看着酒杯中倒映的自己。

和杨蔚微离婚后,他以为,他可以放下那重重的责任,他可以在心底默默爱着顾伊,可是,老天不允许,他好像天生就是为了一分分的责任,卸下了杨蔚微,他又被迫扛上了金朵,这个和他完全陌生的女人。

婚礼很快开始,新娘子也从楼上下来了。

在众人的祝福下,神父宣读誓词……

整个婚礼一片寂静,所有的目光都投向台上怔怔没有反应的屈铭枫。

屈母在下面急的捏拳,小声呼唤着,“铭枫,铭枫,说我愿意啊,说啊……”

神父再一次宣读誓词,“……新郎你愿意吗?”

“……我?”屈铭枫这才反应过来,迷茫过后,他记起自己现在的身份,“我……”

“神父,直接交换戒指吧。”金朵在一旁开口,台下轰然,窃窃私语。

“好,现在,新郎新娘交换戒指,新郎可以吻新娘。”神父直接把步骤省略。

“我不同意!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子,你怎么能和别人结婚?”在屈铭枫捧起金朵脸庞之际,一个声音响起,压下了噪杂的低语声,在大厅顶上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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