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璐这段时间为了安慰她,没事就牵她出去吃东西兜风,还坚决不让她买单。就跟当时明璐失恋哭唧唧的时候掉了个个儿一样。
楚爱甜挠了挠后脑勺,右脚连跨三节阶梯踩着沿,尴尬地赔笑安抚:“别别别激动,我跟你说,这个我也才刚知道,我真没骗你,美女我们见了面我再跟你解释吧,我现在上班呢,好不?”
好容易挂了电话,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她就接到了吴子行的电话。
“有时间的话出来一趟,有事跟你说。”
看了看时间,楚爱甜道:“下午两点以后,可以吗?我有个午休。”
“你下班了也行,六点半华园南边那个茶馆见吧。”
“好。”楚爱甜想了想,“那茶馆的点心也没有特别好吃,怎么都喜欢去那?”
席越前段时间还拉她去听过评戏,那天时间还特别的长,足足三场,将近五个小时,说是想让她好好改改写东西一笔带过的破毛病。
“还好吧。”
沉默了几秒,吴子行不咸不淡地答了三个字,算作回答。
但怎么听,那话里分明有许多被掩盖和埋藏的情感。
楚爱甜没再多说。
本来就是这样,个人有个人的故事,很多时候翻开来,有个前情提要就可以了,非要把那些细节都揪出来,实在是没有必要。
往事从来不是品质过硬的石料,经得起打磨和磕碰,它大多数时候,只需要安安静静待在那里就可以了。
晚上加班多了半小时,楚爱甜打开手机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鸽了。
吴子行说有点急事要处理,改时间到明天。
楚爱甜握着手机看了会儿,注意到他用的是祈使句。再往前想想,这人说话从来是说一不二,命令式而且不容沟通的口气,虽说应该有出身部队的原因,但从根子上来说,吴子行的性格本身也差不离。
她从兜里摸出个口香糖,坐在空无一人的安全通道楼梯上,孤独地嚼了好一会儿,怎么也没想透。
林渊那样的性格,活脱脱大众公有冬天小棉袄夏天小雪糕,走哪都招人欢喜的人,怎么会,嗯,做出这样艰难的决定呢?
想不通,她就不想了。何必用没有参考答案的事折磨自己?
就像今天的事,她只敢想个开头,就不敢想下去了。
买个版面登名字,还画个深粉色的爱心,这得是脑子反反复复被门夹了八次吧。
这么窒息的操作,搁巅峰期的土豪楚蔺身上,楚爱甜估摸着他也干不出来。
从楼梯上站起来的时候,她的脚已经有点发酸发麻了,等到了一楼大堂,楚爱甜觉得腿麻的像一万根针扎着,跺了跺脚,可还是疼。
走到旋转门的时候,她忽然被叫住。
“楚爱甜。”
这是今天第二个叫她全名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楚爱甜觉得有一点神奇。
听声音她就知道是席越,没想到他恢复得这么快。
楚爱甜转头,应了一声,视线先落到了他被打过的嘴角,但却愣了愣:他带着绒线帽和一个黑口罩,只露出一双沉沉眼眸,深棕色的瞳仁直直撞进她眼里,撞得她一个激灵。
“很严重吗?医生怎么说?”
褚望秦是只挥了一拳,但席越给她的印象就是风一吹会倒、比较孱弱的类型,尽管他并不是瘦骨嶙峋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也许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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