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爸来的电话,说是下午就去市里了,让我早些赶过去……”
说着,眼眶泛红,有些不舍的想要抱住他,又看人多,人又面嫩,就站在那儿。
“我有空会去看你的。”
替杨素素将行李搬上车,这才轻拥她一下,送走了她。
“爸,你也要找些能帮得上手的人,这们乱,就村委这几个能忙得过来?”
“我是想找,可这村里的后生都跑市里去了,哪有人能帮得上手?”
李水根埋怨了句,就嚷着喊后面的人排队。
这帮人连点纪律性都没有,齐轰轰都挤到桌前,
这登记也做不好。
那村委新被挑出来做村干部的瞧着都有些傻不啦叽的,李小满就把他们叫过来训了一顿,让他们做事麻利些,别跟个算盘珠子似的,拨一下动一下。
“我看乡里啥时要派人过来做些培训。”
李水根拍手叫好,这就得要做培训,得把这些村干部都重新教一遍。
“我跟文姐说一声,看她能不能帮着安排。”
李小满看了这边一眼,就摇着头走去赵秀英那儿了。
她现在都不怎么在砖窑那,有人帮盯着,她就在家里织毛衣,说这等到了十月的时候不用愁着没毛线衣穿。
李小满就说:“这还半年呢,再说到时买现成的不就好了。”
“那哪成,买现成的没织的好。”
赵秀英还住东婶这儿,就玲玲回来住,平常她就一个人,除了看着黑娃那要死不活的,就没啥事。时不时到砖窑那走一转就是了。
“县里造纸厂说要扩建,我把这活给你揽下来了,你出砖,这是那边的电话。”
接到赵信的电话,李小满还挺意外,这送钱上门的精神,赵老板做了个足够。还跟他说过两天要有时间就去市里找他,他那边给安排几个金发妞。
“这活有点大吧?我要看砖的质量够不够,可不能乱接。”
赵秀英扔下毛衣起身说,李小满听得很欣慰,就拍她肩:“能不能做,你直接去县里问那边,那里有负责人会跟你接触。”
她就点头说好。
又腻腻的靠上来想要李小满跟她做那事,李小满就指屋里在帮黑娃换衣裤的老婶子:“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我咋说也是乡里的干部,支书的儿子,这要被人瞧见,还有得嚼舌头的。”
“你现在还怕了,你去年可不胆大得很嘛。”
“那时是那时,现在是现在,不同……”
李小满说着就揽住她腰,亲她一下,就离开了。
还真要跟她做啥,也不是这时,晚上过来就成了。
赵老板那还不知要去做啥子,金发妞,嗬,啥时黄港有这样的货色了。
请了假去黄港,刘长军帮开着车,就说:“嘿,小满哥,那金发妞就是说的洋妞,都是大马胯子,这搞起来可不好弄。”
“你还弄过?”李小满抽着烟说。
“哪能呢,这不都听人说的,我在网上也瞧过,说是东莞上海那边有,咱黄港这穷地方啥时也来了,我也想着见见呢。”
“那你等会儿就别走了。”
一人去见赵信,他有些心里没底,那赵老板身家可是千万以上的,就把刘长军黄木匠崔文宗绑一块儿,还没赵老板一半多。
车停在赵信说的那家酒店楼下,就看到他那秘书在门口等着,上前握过手,就往楼上走。
赵信依然在楼上弄了个包间,等李小满进去,那里头还有几个陌生人,都在抽着烟,等赵信介绍过后,那帮人就兴致盎然的瞅李小满的裤裆。
“都是朋友,老朋友,这边来了新鲜货色,可不就要把你给叫来。”
李小满听到的都是啥啥公司的老总,啥啥集团的总监,一时有些目眩。
这可都不是他这层次能接触的,四道河乡是个普通乡镇,就是乡长接触到这些大公司老板的机会都少吧。这帮人都是在黄港混的,跑牛栏县的时候都少。
“李庄那边我去过一次,听说现在搞上了农家乐了?”
“农家乐有个啥好玩的?黄港郊区还少了?”
另个老板嗤笑说,那先前说话的老板就说:“这农家乐主要还是吃,你们那边有啥特别的东西的?”
“一个是竹鼠,野生的家养的都有,个头大,肉香有嚼头。还有就是野王八,这个也有家养的,咱们那水好,一个王八能保证一晚上都硬着。”
李小满忙推销起来。
“嗬,那不比威而钢还厉害?”
“我不方便透露姓名,可咱们那边有好几位领导,都靠吃野王八,跟我的药方把那阳萎的毛病给治好了。”
“嗬……”
这些老板都吸了口气,这可是个了不得的消息。
赵信忙睁眼说:“小满,可不兴吹的,这事你不能乱说。”
这帮人身上有毛病的倒没几个,还能出来嫖的,要连硬都硬不了,那还嫖个屁。但这认识的人中未必就没有那毛病的。
李小满这嘴又有些喜欢瞎咧咧,赵信就怕他这事也是吹的,等人家来求他,他又三屁打不出一个响来,那就麻烦了。
“赵老板,你咋这样说我,我要没把握我能说吗?我那还有个方子,能做出一种药酒,内喝外用都成,刀枪拳伤消肿止痛,绝对百试百灵,就是被人拿锤头砸了,只要不断骨,第二天就能下床。就是断骨头了……”
赵信听他越吹越没边,就打着哈哈说要上楼去洗桑拿。
这帮老板被他这通话说得各怀心思,到楼上才想起来做啥了。
那赵信说这李小满是吊了个大蛇头的稀罕货,就都是跑来看个新鲜。
这男人对这事也不都好奇的嘛,要说来嫖那新来的大洋马,那有啥好嫖的,北上广早就玩得腻了。
李小满还没脱裤子都感到一堆的不怀好意的眼神,就很是尴尬的捂着下头,慢慢的脱掉裤子。
那帮男的一瞧就嚷了起来。
“草,还真跟老赵说的一样,快赶上甘蔗了。”
“那可不,这咋瞧的都是擀面杖。”
“可比你我的长多了。”
“屁话,是比你长多了,比我就长那么一点。”
“草,你把屁股挪过去比一下。”
/
李小满心情坏透了,看赵信在打手势,就想上去踹他一脚,这都啥事嘛,把老子当成动物园里的猴了?
不过,瞧着那些要短上不少的玩意儿,还有些自豪。
“小满,那啥,等会儿玩大洋马,许我们旁观不?”
噗!
刘长军笑出声来,跟着就被李小满踹翻在地上。别人不敢打,还不敢收拾你吗?
“行了,老孙就是开个玩笑,走走,去洗桑拿。”
赵信说着就先走了一步。
那叫老孙的就给李小满道了个不是,笑说:“过些日子我还有事要麻烦李老弟,等到时我跟你联系。”
有啥事?
李小满没想明白能帮这垄断了黄港塑钢窗生意的孙老板啥忙。
泡到池子里,刘长军还在说他出手太重,就被李小满给瞪了眼,忙把头缩了回去。
“可不可能是你在刚才说的那些治不起的事,要不就是那药酒。”
“他一个做塑钢窗的要药酒干啥?”
李小满摇头,泡了一阵就从池子里起来,擦干净就有服务员过来问是不是李小满,跟着就将他带到了楼上。
这都三回了,来到包间李小满就熟悉的在床上先躺着,等技师进来先按一通再说。
最近这来回的跑,肩膀有够酸的,特别是在政府办的报告基本都交给他来写了。文芸刘春仪偷懒就算了,连谭秘张昭季敏的活都交给他。
电脑前坐久了,那肩膀就酸得要命,这都是职业病没办法能避免。
听到开门声,他也没回头去瞧。
等那手摸上来,李小满才感到一阵的舒服。
反过手就往那技师的腿上摸了下,收到的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可李小满的感觉不是太好,皮肤有些糙。毛孔大了些,倒没啥毛。
不都说这大洋马毛多吗?可转念一想,这些大洋马可都爱除毛,没啥事就拿个粘毛的纸坐在马桶上粘,这在露天电影上都瞧见过。
“鲜生……”
李小满一口血都快喷出来了,这国语,你还不如不说呢。扭过身体一瞧,就怔住了。
就瞧个满头金毛,眼睛是好看的碧绿色,模样很诱人,那胸脯不算大,可是绝对是白里透红,一片雪白中的那两点粉红,更是勾人至极。都说一白遮三丑,何况这大洋马绝对算不上丑,就是在洋妞中都算得上**了。
看来这次赵信是下本钱了啊……李小满这样想。
可他要知道,这大洋马比外地货贵才一倍,他就不会这样想了。
一扭身,李小满那鸟杆子就撑起了个大帐篷。
大洋马一瞧就惊讶了下,伸手去握。
“你的……大!”
草,还以为是日本女人呢。
这话说得跟地道战里的日本军官有得一比。
被她握着,还没啥感觉,可跟着她那往上一捋,像是挤牙膏似的,就让他全身一震。
这大洋马还有些本事啊。
大洋马看着那鸟杆子还再涨大了一圈,就也是一脸的惊讶。
她在这边做了一周了,见过的男人哪有这样大的。就是在她的祖国,也没几个能达到这样的级别。
想着自己那宽敞的下边,就有些泛起潮来。
扭了下屁股蛋子,就张嘴去嘬。
李小满扶着她的脑袋,倒吸了口凉气。
倒不说她嘬的有多好,那舌头的灵动却是谁都比不上。
就是苏春花姐那些都差了好远,就像是装了个马达一样的。
这般的吸嘬起来,李小满就感觉快要飞上云端了。
她还吐口水上去,让那杆子头更加湿润些。倒是一点都不怕脏啊,李小满想着,她就双手都用上了。
看样子是想将鸟杆子先弄出一次,李小满这样想,可实际上却不是这样,那大洋马是想让那鸟杆子再硬一些。
等下好进去的时候,让她更享受。
等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大洋马就将袍子都脱下来。这下李小满才看到她那下头也是白皙生嫩得像是从未被用过。
大洋马跨坐在他身上,就一脸媚意的将那鸟杆子放在门口,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喘息,李小满前所未有的感到真正能够全部将他的鸟杆子给容纳进去的那种舒畅,而那大洋马也是头一回遇到能让她快活的男人,便扭动腰身大力的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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