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拉开了厚重的窗帘,阳光顿时透过落地玻璃窗布满整个房间,空气中更是清晰可见尘埃漂浮。
他转过身,再次看见了床头那一幅画像。
画像中的一对男女,面对面坐在落地窗的窗台上,男人在用电脑工作,而那女孩,则是捧着书,在偷偷看对面的男人。
岑叙其实还记得那天的场景。
那时她大三,而他即将离开长宁市,回到致格在永安市的总部。他忙着处理扫尾工作,几乎无暇顾及她,只能把办公地点搬到她看书的阳台,尽量多陪陪她。而她,虽然知道他要离开,即使面上不显,心里也是舍不得的。本来想找人给他们拍合照,可是知道他不喜欢拍照,她便在画室里呆了好几天,硬是把这个场景画了下来。然后,他便找人去装裱,在她不知道的某一天,偷偷挂在了主卧的墙上。
等她回来时,看到这幅画,顿时便哭了。她那时说了什么?岑叙想了想,他见不得她哭,就把她揽进了怀里。然后便听见她闷闷地说:“岑叙,我真的舍不得你。”
他便吻了吻她的发顶,然后安慰:“若何,我在永安市等你毕业回来。”
可哪想,等她毕业,也等来了他们的分手,等来了她义无反顾飞向大洋彼岸的结果。
他再次转身看向窗外,问自己,后悔吗,遗憾吗?为什么自己当初没有保护好她,为什么自己这样自负她不会离开自己,为什么自己没能……留住她?
如果当初再多留一年,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江若愚这一天把田田全权托给了陆屿。陆屿没带过小孩,而田田也没有过单独和别的叔叔一起玩一整天的经验。所以两人都很兴奋。江若愚其实还是有些不放心,不过在陆屿信誓旦旦的打包票以及自己的再三叮咛后,总算是出门了。
瑞丰距离江若愚的住所有些远。她提早了点时间出发,路上又遇上堵车,等到达时已经迟到了五分钟。
她在前台报了岑叙的名字,侍者便领她进了一间包厢。
岑叙正好放下手中的咖啡:“来了。”
“嗯。路上有点堵车。”她解释了一句,随即又发现根本没必要。
“喝点什么?”他问了句,“咖啡?”
她摇头:“不用了。”
他随即挥手让侍者下去:“沏一壶茶来。”
“岑先生。”她端端正正坐下,顿了顿说,“我这里有一些姐姐原本可能打算寄给你的信,不过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她没有寄。我昨天才发现这些东西,所以我想拿来给你看看,我想这些东西,或许对你还是比较有意义的。”
男人坐在对面,却是低头在翻阅报纸。
“你保证这些都是若何留下的,而不是你用来糊弄我,打算让我放弃抚养权的东西?”
“岑叙!”江若愚顿时来气,“我不会做出不尊重我姐姐的事情,我也没想过打着她的旗号来骗你,既然你不相信,那今天就算我白来了,东西你也不必看了。告辞。”
她说着起身,岑叙却连忙拦住了她。
“对不起。”他显然有些懊丧,“是我想岔了。你和若何一样,都是这样直来直去。”
江若愚看着他,抿唇不语。
“我信你。你让我,看看若何的信,好吗?”
江若愚总算还是坐下,从包里取出了那几封信,摆在他面前。
“有顺序的,我已经标好序号了,你慢慢看吧。”
岑叙拿起第一封信,展开后,看到熟悉的字体,拿着信纸的手下意识地捏紧。
他看得很慢,一个字一个字,不想漏掉她写的任何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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