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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

“是一个人。”汪梓木对余栖这恰到好处的好奇心很是满意。

“噢~诶？那他口中的小熊猫就是那个你说一体机的人吧！怎么没在麦序上看到他，今天不是他生日吗？”余栖翻遍了管理员列表的各色马甲，只看到什么“唐宅家养录音_XX”、“唐宅家养字幕_XX”、“唐宅家养场控_XX”等等，就是没看到小熊猫的身影。

“你再听听就知道了。”汪梓木把药枕翻了个面，凑近电脑屏幕看了下时间。

“……你这是戴了个什么？”一阵轻笑过后，之前那个公子音却冒出这么一句让余栖摸不着头脑的话。这是……在和谁说话？

“兔耳朵啊，哇你们这些人真的我要报警了，有个叫柚子的你的心不会痛吗？你给我寄了套什么东西真的是，我和唐先生不玩儿S/M的好吗？”音响里紧接着传来的清澈男声让电脑前的余栖一时之间不知道作何反应。

看着公屏上飞速刷过的“兔耳朵！！！”、“小熊猫啊啊啊”、“S/M2333~”、“柚子GJ”等等字眼，余栖还是十分敏锐的捕捉到了关键字：小熊猫。

余栖的脑内产生了这样的信息整合：唐先生是男的，小熊猫也是男的，所以他们是两个男的在一起，所以他们是同类人，那么……和他们是好朋友的汪梓木，会不会……也是？

看着余栖在听完小熊猫的声音后惊讶的表情，原本以为他会马上问自己一些什么，却没想到对方直愣愣的盯着屏幕发起呆来，连自己把药枕拿下来也没什么反应。

“余栖？”汪梓木试探的叫道。

余栖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缓缓的转头看向汪梓木。

“他俩……”余栖斟酌着开口。

“怎么？接受不了吗？”汪梓木的声音中掺杂着一丝苦涩。

“不是不是不是~”余栖连忙摆手解释道。“我怎么会接受不了，只是有点儿突然。那个……我能问下……你？”余栖有些犹豫要不要问对方这么私密的问题，看向汪梓木的眼神也有些闪躲。

“我是！”汪梓木没有丝毫犹豫的就说出了这两个字，说罢还似解脱般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余栖有些震惊也有些惊喜的睁大眼睛望向汪梓木。在汪梓木的眼中，面前这个人所有的情绪都已经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他那双浅咖色的眼眸中，虽然他已经确定了自己心中的那个答案，但他还是想清楚的听到余栖的回答。

“那余栖~你呢？”汪梓木的声音虽然轻柔，但眼神却坚定的让余栖无从躲闪。

“我……”余栖虽然出柜多年，但被人这么直接的问起性向，却还是人生第一次，尤其是问他的这个人，还是汪梓木。

汪梓木看他犹豫的样子，心里小小的失落还是有的，但再怎么样也不想让余栖为难。

“不用勉强，脚已经敷好了，以后走路要注意。”说着，就把余栖的腿轻轻的放了下来。

余栖看着对方似乎低落下来的情绪，心中的犹豫被莫名升起的慌乱替代了。

“不是……那个……”余栖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小声的嘟囔道：“我已经出柜好多年了。”

汪梓木原本猜测的是余栖和自己一样是个GAY，但没想到，余栖的回答却给他带来了新的惊喜。

“你说什么？没听清……”汪梓木的语气有一丝压抑不住的激动。

“你明明听清了。”余栖继续低头嘟囔着。

汪梓木轻轻的用手抬起余栖小巧的下巴，强迫对方看向自己。“再说一次吧~”汪梓木诱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