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么理智的人,尽做些傻瓜干的事。也不知是什么让他误会自己爱上了别人,还和那个人上了床,怀疑那人是时海。
用脚指头想想也是没可能的事,他这么聪明的人,怎就想不通?
真是个大傻瓜。
前世今生的记忆蜂拥而至,乐言生出愧疚,心想:有话好好说,说清楚了就好。
她抱着被子挪到他脚边道:“我这四年,两年读高中,两年读大学,读高中那会都是住校,每天起早贪黑地学习。上大学也是这样,师大的学业很变态的,我这人笨,方明忆读一遍能记下的东西,我读十遍都记不住,不努力读书拿不到学分毕不了业。跟本没有时间交男朋友,在学校的几个月我的生活轨迹,王玲不都是跟你说的一清二楚?”
乐言想到学校自然就会想到王玲,开了窍一切看得明白,以他的性子怕是那次‘热搜’过后,就找到Z城。怕自己赶他走才没出现,收买了王玲监视自己的行动,要不她那来的那么多钱?把韩美林整得那么惨,也不敢动自己一根汗毛,还不是因为他。
一根线串连起所有事情,疑惑都有了解答,在Z城的每一次相遇都不是偶然。
所谓的偶然都是精心安排的必然。
若不是因为时景瑜,想必他们还在一个个‘偶然’中相遇擦肩而过。
佛说:世间事都是注定。上天只注定了相遇,从未注定过结局,爱情美好的结局来自于双方不懈的坚持和努力。
乐言想和他一起努力,就算是重蹈覆辙她也不怕。
乐言接着缓缓道:“我所能谈恋爱的时间也就是高中毕业和大一的暑假,暑假中接触最多的男人就是时叔叔。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想到他,在我心里他是我另一个父亲,你说出的话,让我非常恶心。”
时景林沉默,她说的他都明白。可一个人的梦话和醉话最真实,如果她没有骗自己,她在床上说的话又该作何解释?
曾经有个男人像他一样晚上抱着她,她在梦里以为他就是那个男人,推开他,拒绝他的索取,口气听起来像是老夫老妻。
他又过不了心里那道槛,低声哀求:“以后我们再也不提这件事好不好?”他把自己缩进壳里,这样就可以逃避。
事情又回到起点,她都说的这么清楚了,他为什么还在钻牛角尖?
好好说听不进去,乐言索性简单粗暴:“时景林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我……”乐言又想不到有什么能威胁到他的,顿了下道:“我,我们明天离婚!”
时景林站起,心里怒气无处发泄走了两步,突然掀掉刚刚坐着的椅子,阴沉道:“离婚?!你死了都不可能。”
乐言看着从自己身侧飞出去的椅子,才觉说错话,想着哄他,没觉受了委屈,笑道:“说说而已,说说而已。”
她这么一笑,时景林也就真当她是在说笑,开口说不出狠话:“以后不要提。”
乐言不知道他是让她不提‘离婚’还是关于‘另一个男人’。他嘴上不说,心里还有个疙瘩,这疙瘩不解开埋着也不是办法。
软的不行,硬的她又拗过他,还有一招就是‘哭’。
上辈子哭的多,张嘴就来,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时景林你说清楚,你认定我跟别的男人上过床,你和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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