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会说话!”
雍若微微躬身,然后静立不语,既不打蛇随棍上、八面玲珑地奉承太妃,也不故作谦虚地说些客气话。沈太妃正在气头上,她少说少错啊!
“你如何识得恒郡王的?”沈太妃声音中带着淡淡的压迫感,开始审问雍若。
凤寥在旁边不依:“母妃,儿子不是细细向您禀报过了吗?怎么还问她?!”
沈太妃又哼一声:“母妃问不得?你休要啰嗦,不然我叫人将你叉出去!”
凤寥便赌气道:“母妃要问便问吧!儿子正好听听雍氏的声音,雍氏的声音清透澄净,也是极好听的!”说完便一脸痴迷地望着雍若。
沈太妃再次被气得直抚胸口,啐道:“滚一边去好好坐着!”
凤寥便离开了沈太妃的宝榻,到上首的圈椅上坐下。
雍若也不看凤寥一眼,只向太妃福了福,不疾不徐地说:“回太妃:妾身识得恒郡王,是在元宵那一夜……”
她按照凤寥的提示,老老实实地把那一夜的经过大概说了一遍。
“这样的数九寒天,又是夜里,你竟敢下水捞银子,这胆色,实非常人能及。”沈太妃意味不明地说。
雍若平静地回答:“当时雍家已无隔夜之粮,家母病重却无钱请医,实在是穷途末路,不得不搏命。好在老天垂怜,竟让妾身真的捞到了那锭银子,绝处逢生。”
凤寥长叹一声,以手抚额,心里既是愧疚,又是庆幸。
愧疚是因为他将银子扔进水里,实非君子所为;庆幸是因为若非当时那一出,他和雍若绝不会有今日这样的缘分——那岂非人生一大憾事?!
沈太妃扫了凤寥一眼,继续问雍若:“你一个女儿家,怎么会游水?”
“妾身在家中居长,因弟弟们来得晚,便被充作男儿养了几年。这是妾身年幼时,家父亲自教的。有了弟弟之后,就没再游过了。”
“那也不成体统!”沈太妃不以为然地说,又有些疑惑,“那么多年未游,你还记得怎么游?还能捞出银子?”
“回太妃,这游水的本事,与用筷子的本事是一样的,只要学会了,便终身不忘。”
沈太妃便不再纠缠她会游泳的事,转了一个话题:“那天夜里,你遇着的那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是谁?”
“那夜卖花,妾身遇到了好几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不知太妃问的是哪一个?”
“就是赏你银子、赏你东西,又到你家讨梅花儿的那一个……”沈太妃微微讥诮地说,“你那些邻居们,都这样传。”
雍若心道:看来这沈太妃,已经派人细细打听过雍家的事了。便道:“回太妃,并没有这样一个老太太。赏东西赏银子的、讨梅花儿的,都是恒郡王爷。”
沈太妃冷笑一声,道:“满嘴谎话,可见不是个老实的!”
雍若微微一福,沉着地说:“太妃或许不知:穷则易妒,妒则易生是非。磨盘胡同的许多是非,皆因贫穷二字而起。雍家家境艰难,禁不起流言侵扰,有些事,不得不从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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