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戏也真演得酣畅淋漓!都可以得奥斯卡最佳男女演员金像奖了耶!
我自诩出得厅堂,下得厨房,琴棋书画样样俱佳,相亲场上我向来是极为受欢迎的香馍馍。
今日何至于便沦落到如此狼狈尴尬的境地呢?
我一下子思绪连绵。
今日与“陌”的重逢,令我想起从前,想起年少时候的“蕙”与“陌”……
当然,我现在也不老,风华正茂,只是比年少稍稍长了几岁。
恰同学少年,那是一张让我魂牵梦绕的年轻的脸。
那熟悉的身影,像放电影般慢慢地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流连,流连。
随着脑海中的这张面孔,我的思绪可以飘很远很远……
可是,明天又是一个黑色星期一。
回到公司,我还要死命赶着交画稿。
我这人做事挺讲求完美。
我画的稿子总是比经理要求的还要精美许多,只是花的时间也比他所规定的超出许多。
不行,我不能让自己思绪继续飘逸。
不可以!再不入睡,我睡不好明儿就画不好,画不好就挨骂,挨骂的结果是明儿又睡不好。
这是恶性循环的开端。
为了专注于睡眠,我眯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开始数绵羊。
据说,数绵羊是因为sheep绵羊的英文拼写,跟(sleep)睡眠的拼写相近,所以才会有数绵羊催眠这一说。
想起来,这还是我们小时候‘陌’亲口告诉我的。迷迷糊糊地,后半夜我终于睡着了。
……
清晨。
天还没亮。
手机铃声按时响了,可是,我的耳朵儿就是不听话,我的眼皮儿不断地在打架。
睡在对面床铺的冯友卿却被我的手机铃声给吵醒了。
她头发凌乱、披头散发地坐在我床边,拍拍我的脸,说:“哎,甄蕙喜,我昨晚做恶梦了。”
“嗯哼?”我迷迷糊糊地,一翻身继续睡。
她俯首在我耳边吼叫道:“我做噩梦了啦!”
被她这样一捣腾,我的睡意就全无了。
“没事别一大早扮女鬼,扰人清梦!”我对她娇嗔道。
“又做了什么梦了?”我开玩笑地说:“让本半仙为你解解梦!”
“我梦见你撞邪了。”她一副神神秘秘的神情,凑近了我的耳朵轻声说。
“你这死女鬼,就是不甘心看我睡得香!我若要撞邪,那也必定就是撞着你。”我气不打一处来。
“谁让你将手机铃声设置大清早震天巨响啊?吵醒我了,你这家伙也甭想继续睡!”
我已经完全清醒了,从床上一跃而起,冲上前去,追着死命地搔冯友卿的咯吱窝。
“哈哈哈!”冯友卿屈身弯腰,左抵右挡我的凌厉攻势,可最终还是被我逮住,疯狂挠痒痒。“我求饶,求饶!”她笑得喘不过气来。
接下来,我俩又开始了争抢洗漱间地盘。
没办法,我们从大学开始,就是一对欢喜冤家。
……
星期一要调整过来,马上进入上班的节奏。
我打开衣柜,犹如阅兵,一眼扫视我所有的装备。
作为专业的美工师,我对颜色的挑选和搭配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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