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昨天就布置了任务?”
时夏倒是理直气壮:“那我还以为以为她明早才会听写,今晚背也来得及。”然后她烦躁地挠了挠头,“谁想到搞突击啊,幸好我现在不用打工了,要不然还得请假。”到了高二下学期,任凭她好说歹说,老许就是不愿意给她做担保,免晚自习的特权自然也就没有了。
归子佩半是担心半是幸灾乐祸:“那你怎么办?”
时夏嘿嘿一笑,抽出放在卫衣口袋里的一本小册子:“我在程云起那儿捞了一本她的单词册,待会儿吃饭的时候,我速记一下就行了。”
归子佩听见程云起的名字,神色不自然了一会儿,她尽量不动声色地问:“你怎么不跟我借?”
“唐老师说的时候,她正好在我旁边,我就征收了。”时夏一点都没察觉到不对,半点羞愧都没有,“反正她肯定早就背好了。”
“哦。”归子佩的声音闷闷的,她用余光瞥着旁边没心没肺跟别人打招呼的时夏,愤愤地咬了下嘴唇,突然感觉所有纠结都喂了狗。
“你怎么又吃三鲜啊?”时夏无语地看着归子佩面前清汤寡水的那一碗,一边疯狂地往自己的麻辣面里加醋。
归子佩嫌弃地皱了皱眉头:“你口味怎么越来越重?”
“啥?”时夏已经翻开了单词本,一个没留神就错过了归子佩的话。
“没什么。”归子佩抿了抿嘴,“你快点看吧。”
小小的一间铺面里,挤满了出来吃晚饭的学生,到处都是肆意的欢笑和高声的交谈,归子佩看着对面的那个人,突然就想,如果时间能停在这一秒该有多好,她们将永远青春,永远纯粹。
“当年是你总点三鲜来着啊。”刘叔突然一拍脑袋说,“我就记得有这么个姑娘,小时后来也总点这个,我还以为是她呢。”
“是吗?”归子佩看向时夏,却见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好像那只是单纯因为换了口味,她一下子觉得嘴里的食物索然无味起来。
“老板,买单!”男孩儿收起了耳机,对着这边喊道。
“来了。”刘叔回过头,然后对她们说,“你们慢慢吃啊。”
“这家店怎么开到B市来了?”归子佩咬着筷子问,在异乡的小胡同里撞见了旧日的味道,更别说身边还有旧人,这是她现在所能想象的,关于美好的极限。
“刘叔的孩子在北京工作。”时夏将原因一语带过,她明白归子佩此时的感动,毕竟,当年杜思远神神秘秘地将她带进这家店的时候,她又何尝不是几欲沉在旧梦中。
归子佩吞了一口面,说:“那你之前怎么不直接跟我说是来吃面的?我还以为……”
时夏几乎要怀疑她是不是在明知故问,我该怎么说?这家店,本身就是她还放不下的明证,藏着掖着好歹还给自己留点自尊,只是后来她又想,算了,既然归子佩非要在她的生活里横插一脚,那就来吧,她顺其自然。
第二天时夏赶了一台手术,到家的时候已是深夜,从楼下看不见窗口的灯光,归子佩应该已经睡了,她尽量放轻了动作,但门轴的“吱呀”声还是刺破了寂静的夜色,她赶紧合上了门,客房没动静,幸好。
时夏按开了客厅里的灯,一件一件地除下了身上的负累,今天这个病人病情特殊,身份也特殊,她研究了好久国外的案例才定下了方案,唯一让她欣慰的是手术结果很好,对于接下来院方的许多动作和表彰,她倒是不怎么期待。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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