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以前的温存时,你在想什么?”郑飞黄十分不解,让哭得没力气的她坐下。
“我也不知我们在做什么,在清醒和迷惑之间徘徊。”秦雨青在郑飞黄肩上狠狠咬了一口:“你害得我好苦。郑一官,不,郑飞黄,不管我们曾经有无苟且,我爱的人始终是明俨。我们什么都没有,乐山别院里,什么都不存在,馆娃斋的一切都不存在,浣纱亭只是一个名字而已。”
郑飞黄脸色惨淡:“随你所愿,你说没有就没有,但我什么都记得。不过我不会拿此事来要挟你,骚扰你。雨青,我早已答应你,你这辈子跟着明俨,你为何要这么说让我难过呢?”
秦雨青心绪不稳,靠着槐树说:“因为我们之间还未清洗干净。你多次口口声声说,让我与明俨将来长相厮守,携手华发,可我们都做了些什么?在西子林牵手奔跑,在沉鱼宫捉迷藏拥抱,在馆娃斋欢度春宵,昨日出海游船时还肆无忌惮地眉来眼去,打情骂俏,拨雨撩云,还不知廉耻地谈论着明俨,似乎他不关我们的事。而我们竟无半点脸红。”
郑飞黄站起来,看着地上的她,眼神复杂:“雨青,错早已铸成,如果要改,也来得及。可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心安理得地面对明俨呢?”
秦雨青的双眼已是两湾清泉:“昨日,他与我说,你在我毁容睡着时看望我和我当时腹中未出生的郑经。明俨笑得那么开心,觉得那简直就是他的荣耀,是你对他的赏赐。可你我都心知肚明,你是来看我的额,你我做了多卑贱的事。”
“你说的对,我郑飞黄此生唯一不愿光明正大说出的人事就是你。我不是不敢,是不愿,不愿伤害明俨。但是你说的卑贱,是我,别说你自己,雨青。馆娃斋的一切,昨日第一次乘船,只是为了帮你舒畅,愉悦。路上的不当举止,只当是错误吧。”郑飞黄牵起秦雨青,两人朝馆娃斋方向走着,似乎有离开的意思。
“一官,别自欺欺人,说些冠冕堂皇的话了额,卑贱就是卑贱。”秦雨青痛骂自己,问他:“昨日不是我第一次乘船。你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乘船是什么时候吗?”
“去年八月,乐山别院,我为你做的小木船?”郑飞黄问,他对秦雨青的记忆很清楚:“那时,我手把手地教会了你划船。”
“是的,但只有一次。后来,我就是在那艘小木船上,和明俨,夜夜相聚,私定终身。谢谢你为我做的小木船,也谢谢你教会我划船,让我和明俨能够花前月下,情深意浓,还在乐山别院种下了我和他的果实:郑经。一切都谢谢你为我做的小木船。”秦雨青句句话刺激郑飞黄,要紧牙关说:“那是我和明俨的乐山别院,你我之间,没有乐山别院。”
“我说过,一切随你所想,所做。”郑飞黄虽心情跌落谷底,但依然很大度,很温柔。
两人来到了馆娃斋前,秦雨青坚决地说:“一官,把钥匙给我。”
郑飞黄照做。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sspwk.me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