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不是我说温婉郡主的坏话。我听传言,郡主好象会魔法一般,让靠近她的人都迷了心智,受她控制。表哥,你以后,还是离她远一点,我很担心。”她刚才是看着祁轩狼狈万分地跑出来,脸红的跟胭脂一般。而且看表哥那厌恶又懊恼的神情,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肯定不是好事。
“不要乱说,什么魔法妖法,要是传出去,对你没有好处。”祁轩听了,说不出的烦躁。
“表哥,你,你怎么……”江芸芸说着,眼泪唰唰地流。
“在京城里,是不能随意乱说话的。一不小心,就会惹来灾祸。希望你以后记住。”燕祁轩今天陪着江芸芸出来,也是淳王妃要求的。其实他挺不耐烦江芸芸的。虽然总是说着各种弗溪小时候的趣事。还想模仿弗溪,结果四不像。让他越来越不耐烦。
“恩,我知道。我知道是表哥关心我。表哥,我觉得温婉郡主,很可怕。你还是离她远一点,要不然,万一出什么事,后悔都来不及的。”半试探半小心地,说着。
燕祁轩心情不好,看着娇柔的江芸芸,突然说不出的厌烦:“我的事,不用你担心。守好你的本事。”
温婉回到皇宫里,想到江芸芸,再想起之前听说夏瑶不少的妻妾争宠的八卦,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立即写了一封信送到淳王手里。淳王看了,眼里闪过利光。立即让人去把燕祁轩叫到书房,两父子谈了很长的时间。出来的时候,燕祁轩面色不是很好看。
温婉自己在书房里练字。练不下字。开始画画,一直画到很晚才睡下。睁开眼睛,看着熟悉的一切,不禁苦笑。刚才做了噩梦。梦见燕祁轩知道真相了。
温婉披了外套,走到院子中。夜色如水一般温柔,倾泄在她身上。月色虽美,也不懂得现下还有一个伤心的人在看着它。陪着它。它不至于孤孤单单。
温婉呆呆地坐在院子中,她不明白,为什么老天爷要对她这么残忍。幸福。总是要与她擦肩而过。与她无缘。
如果燕祁轩能兑现承诺,她一定有办法让两个人在一起。可是,他没有遵守诺言,他爱的不是她这个人,爱的是那种感觉。而她,爱的也是这种感觉。两人不是真心爱着对方,都只是难以忘怀的是那段青葱无忧虑的岁月。事实上,在现实中。两个人一点都不般配。
上辈子,自以为幸福就在手中,却只握住了一把苍凉。最后孤独凄凉地死去。这辈子,好不容易遇见一个纯真可以真心以待的人。命运却只能让他们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都受无穷尽地折磨。温婉泪眼迷离。
如果,有醒不了的梦,我一定去做,只希望永远不要醒来;
如果,有走不完的路,我一定去走,只希望永远不要停歇;
如果,有让后悔的药,我一定去求,只希望他永远不识我;
如果,可惜的是,世间从来没有如果。
“郡主,风很大,进去吧。”夏瑶轻手轻脚走过来,叫着温婉进去。她是知道温婉跟燕祁轩的事。只是她不知道的是,两人竟然情根深种。
“睡不着。”温婉苦笑。
“郡主,我让他们准备了几个小菜。”温婉听了,看了一眼夏瑶,进去,果然看见桌子上,放着几盘下酒菜,还有一小坛子葡萄酒。温婉举起酒杯,破天荒地喝得醉倒,到第二天中午才起来。
温婉无聊得很,做什么都不得劲。告假出宫是绝对不可能的,皇帝不会允的。温婉看着夏瑶:“该做点什么呢?”
夏瑶也表示,不知道:“要不,郡主,我陪你练练。”
温婉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她好多年没动手了,今天一动手,明天早上绝对起不来。不找虐。
正说着,听见夏瑶道:“郡主,罗世子夫人过来了。在殿外呢!”温婉惊喜一下,望着夏瑶眯眯笑。立即亲自迎了出去。
梅儿对此事甚熟,所以,也不需要说什么。今天还把他家的小老虎带过来了。真跟只小老虎一般,虎头虎脑,肥嘟嘟的,温婉抱都抱不动:“小虎犊子一般,你们家怎么养的啊?”
温婉就带着孩子一起玩,然后孩子扔给宫女,两人在院子里比画画。闷了,梅儿抚琴。
温婉呵呵直笑:“没想到,你嫁人以后,琴艺长进不少了。看来。往日里是多多练习了。”
梅儿笑得很婉转:“偶尔无事会练习一二。”梅儿当初的想法是嫁一位才子,夫妻二人琴瑟和弦。却不想嫁了一个附庸风雅的,偏偏内里又是个草包。跟他说琴棋书画,一窍不通。还总喜欢去捧那些风流艺妓。所以,梅儿等罗守勋在家,从不抚琴。罗守勋不在,反而常常抚琴。
温婉看着梅儿的惆怅,笑着道:“人生不如意之十之。世人都知道我身居高位,深受帝宠,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其实,也只是一个身不由己的可怜人罢了。”
梅儿那点惆怅一消而散,掩着嘴巴笑道:“就你,还可怜。要是让外人知道,不知道多少人愿意要这种可怜的生活。身在福中不知足。你这纯粹是说气死人不偿命的话。不过你说得确实是对的,人生不如意十之。我有一个慈爱的婆婆,有活泼可爱的虎哥儿,爹也放回来,娘身体也健朗,也足够了。”
这是裸炫耀,炫耀有父母,有好婆婆,还有一个聪明可爱的儿子。这个死女人,温婉面露愤然。
梅儿看着温婉翻愤然的表情,呵呵大笑:“羡慕是吧,羡慕赶紧挑个如意郎君,生个白白胖胖小闺女嫁给我家虎哥儿。”
温婉头一昂:“我才不做亏本的买卖。要也是我家小子娶你家闺女。那里能让闺女嫁你儿子。到时候多多准备嫁妆。没二三百抬嫁妆,我不考虑的。”
梅儿哈哈大笑,这不得把国公府搬空大半了。
梅儿一直陪着温婉到下午,才回家去。晚上,温婉喝了四杯红酒。喝得醉醺醺,却仍然睡不着,望着淳王府的方向。轻轻地说着:“燕祁轩,祝你幸福。”
温婉反复吟唱着一首歌,反复唱了三遍。唱着唱着。眼泪刷刷地掉。夏瑶在边上听着这么哀伤的歌声。虽然不伦不类,但她也是不时地擦着眼泪。
而此时另外一个人,燕祁轩去了白玉园“弗溪,我成亲了。从今以后,我就是大人了,要承担起一个成年人所需要承担的的责任了。弗溪,你在那里还好吗?是不是还是整天冷着一张脸,不高兴就瞪人。生气了就不理人。弗溪,你让我等你的,可是你却比我还要先走。弗溪。你在那里,要好好地。等我,等着我去找你。”燕祁轩用洁白色的手绢轻轻地擦着弗溪的灵牌,擦得很仔细,很温柔。从拜完堂没多久,就在这里了。
“世子爷,到处都在找你。今天是你的洞房花烛之也,弗溪公子在天之灵,一定会很欣慰的。爷,走吧。”长顺半劝半哄,说了半天,把口水都费尽,终于把这位爷给劝到新房里了。
到了新房,刚才已经撩开了鸳鸯盖头,见到了新娘子。新娘子长得很美,眼睛弯弯得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一颦一笑之间,高贵的神色自然流露,让人不得不惊叹于她清雅灵秀的光芒。燕祁轩看了,终于放心了。
新娘子见到燕祁轩直直望向自己,轻轻地叫了一声:“相公。”
燕祁轩看着柔柔弱弱,娇羞的新娘子。有一瞬间的失神。如果,如果眼前的人是弗溪该多好啊!
新娘子娇羞地走过去,轻轻地服侍他解下衣裳。燕祁轩见着自己妻子的模样,将来应该会是一位贤淑的妻子,心里倒是放心不少。之前隐约听母妃说新娘子是温婉郡主瞧上的。他还排斥,不愿意娶。却是被父王训斥一顿。说新娘子是他选的,不论才情,样貌,性格,品德都是绝好。要真是温婉郡主挑的,都毁婚了温婉郡主一定给他一个长相难看品性差又刁蛮的。要是不信,新婚之夜,不满意找他。
虽然打听到的消息确实如父王所说,但是他心里还是有些忐忑。这会见着新娘子这么柔顺不是彪悍的,心里的石头也放下了。
两人正准备安置,听到外面有一个人急促的叫声:“世子爷,表小姐晕倒了。求世子爷过去一看?”
新娘子眼中闪过怒色。对于王府里的事,早派了人去打听。这表小姐她是知道的。当时心里虽然难受,但是圣旨已下,淳王府又是高门,父亲跟捡了宝似的。对母亲倒是越发的好了,对弟弟妹妹也全都好起来。虽然她不屑,但是见着娘欢喜,家里的那些上不得台面心思叵测的也不敢乱动。最后想着,有得就有失。反正男人全部都一个德性,嫁谁都一样,嫁入高门,还能享受荣华富贵。只是没想到,这个女人太嚣张,新婚之也竟然给自己添堵。要是世子现在过去,可就是裸打她的脸,可要不过去,万一有个事,王妃又得迁怒她。正琢磨着怎么说,才让自己不陷入这种尴尬的境地。
燕祁轩面露诧异,转而想起昨天晚上父王的话。让他自己挑起事来。于是皱了眉头:“来人,去叫大管家递牌子,请太医给表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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