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直缠绵到晚上,折腾得死去活来也不愿开分。苏羚做梦也想不到,老公黄大山这个时候会回到农庄来。田野就更没有防备,两个就在床上不着寸缕,抱在一起成团。忽然,院门外就传来怦怦作响,只听黄大山气急败坏地打门怒骂:“苏羚你个死三八,又在谁家的男人啊?我都听到了,快给我滚出来!我要掐死你,贱人!”
黄大山今天气成这样,简直有点狗急跳墙的意思,先是因为派出所的老鲍忽然取消饭局。黄大山正指着跟鲍建军拉关系,意在讨好到畜牧局新上任的何副局长。眼见好事黄了,问老鲍不赴约的原由,老鲍含糊其辞,死活不肯说实话。黄大山就怀疑是苏羚找了老鲍,一准是苏羚得罪了老鲍,老鲍才会躲着他。
这人眼见巴结不成,就郁闷地转回农场要找苏羚算帐。没想到,他刚到家门口,就听见从屋内传出男人说话的声音。黄大山本来就疑心病重,乍听到妻子跟别的男人关在屋里说话,瞬间他整个人都抓狂了,怦!一脚踹开房门,没头没脑就冲进来,见得卧房门关得密不透风,黄大山脑内嗡的响了一声,脸都气歪了的道:“臭女人,你真敢给我黄大山戴绿帽哇?贱货,这回可抓到了你,我看你怎么抵赖!”
说着,黄大山忽是飞起一脚,本打算连卧室门也踹掉,没想到苏羚打着哈欠出来开门了,黄大山没注意,他飞起一脚的当儿身子凌空飘起,不巧房门吱嘎就打开了。哎哟,就听到一声惨叫,只见黄大山的身躯整个横着摔到地板上,摔得他呲牙咧嘴,疼得只喊妈。
苏羚看着这个无用的男人只觉好笑,一把搀扶起他来,恼道:“黄大山,你再疑神疑鬼,我就不跟你过了!”从心里面说,苏羚早就对这个男人感到讨厌之极,她也不承认黄大山是她真正意义上的老公,那个能给她带来幸福和快乐的老公是田野!
还好田野知机得快,一听到门外动静,几乎是一转眼的功夫就把现场痕迹消失干净,然后爬窗户逃走。苏羚也没慌张,第一时间打开了电视。等黄大山摔到卧室地板上,就看到了是电视上演员在说话。等他搀扶起来,四处查看一番后,没有找出任何苏羚出轨的证据来。顿时,这个气急败坏的男人就如同泄汽的皮球,再大的脾气也发不出来了!
黄大山还是不放心,因为他一向相信自己的感觉,他感觉不对劲。想着,就忙是把苏羚当作一件私人物口一样,强行把她抱上床,三两下扯光她身上的衣服,肆意查看她的奶,想看看有没有抓痕。又是翻找她的那个部位,看到那里好像地面下雨了一样,顿时就暴跳道:“怎么湿成这样?臭三八,还敢狡辩,快说,你跟谁相好?是哪个王八蛋?”
苏羚打死不松口道:“我哪有相好啊。我的相好就是你!黄大山,我那个地方湿了就代表我有野男人?那你的东西立起来,我要不要说你外面有女人了啊?”
“那你脸怎么发热?”黄大山脸都气歪了的道。
“我就不能感冒啊?”说实话,面对黄大山审罪犯一样,气势汹汹的,苏羚还真有点害怕。万一给他抓到证据,依老黄小心眼的脾气,后果会不堪设想!
“不对,你的凶罩怎么没戴上?你每天都戴,怎么今天不戴?一定有鬼!”黄大山一眼看到床头上的凶罩,一下子就跳起老高。
“我今天奶胀,戴这个不舒服,就临时脱下来了呀!”苏羚极力镇定心神,不让自己露出马脚。
“……?”苏羚句句回答滴水不漏,黄大山就是疑心再重,他没抓到证据,一时也不好说什么了。
苏羚呢,见丈夫没语言了,她就暗地里大松了一口气。不过,下午她确实跟初恋的心上人重修旧好,发生了男女关系。一想到这,这美艳少妇又觉得对不起黄大山。她心里有两个声音在打架,她的心思也就陷入了矛盾之中。
不过事情还没完,黄大山见抓不到妻子出轨的证据,马上又掉转矛头,凶巴巴地开始质问苏羚为什么爽约……
再说田野。这小子一阵穿花渡柳,吭哧从苏羚家的农场逃离,推着出了故障的机车回到乡圩上,扔到一家机车维修部。第二天吃了早饭,田野也接到周娜娜的工作安排,办公室主任张恬恬也不见踪影。这就意味着,他已被打入冷宫。
不过,这小子早有思想准备,非但没有丧气,反而乐得清闲。走去维修部,发现机车修好了。他小子就骑着这台破旧的机车,直奔天河县畜牧局来找新上任的副局长何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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