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等等……我夫君……夫君还在那……阿哥……别……别在他面前……”才刚感觉到那坚硬滚烫的巨物在花口蹭蹭磨磨,倏地就顶开两片水艳欲滴地小花瓣,而后重重捅进了那花露缠绵的温热花径中,被那熟悉的饱涨滚烫感弄得娇躯轻颤,犹自迷乱的楚小香脑筋忽然有了几丝清明,余光便瞥到了那趴在桌上酒醉沉睡的夫君……
夫君,夫君……她不能在夫君面前和阿哥做出这种事情……这样,这样是……不对的……
可是她根本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因为那火热巨大的巨物捅进而使那空虚的小花径得到了小小的满足,身体里波涛汹涌的快感欢愉铺天盖地的向四肢百骸涌去。
小嘴也不受控制地溢出那娇羞魅人的轻啼,瑶鼻也不住轻哼急喘,如兰呼吸也越发急促,身体里比昨夜更加羞人的生理反应让她又羞耻又期待。
“不要在他面前……哼,我只恨我刚刚下的迷药太少,只恨你那……夫君酒量太差,要不然……让他爱着他的娘子是如何在陌生邻居身下婉转承欢……是多么的淫荡不知羞……香儿,你知不知道,我恨你……恨你……”霍阿笙听见心爱的人口中提到了他的夫君,嘴角噙着难言的苦笑。
烛光轻闪,看不清的幽深眼底里蕴藏着说不出的伤痛,他不舍得取了香儿的性命,不舍得伤了香儿一根发丝,似乎也只剩下用最残酷最卑劣的话语来表达他对于香儿背叛的恨意。
是的,他恨她,恨她为什么不等他,恨她为什么要嫁给别人,恨她为什么要在乎他所谓的夫君……
可是话一出口,却发现说他的香儿不好是一件多么艰难的事情,一句一句,戳痛了香儿,也更戳痛了他自己,伤敌八百,损己一千吧……
或者,他更恨的是自己吧,恨自己放不下香儿,恨自己要来破坏香儿平静的生活,也恨自己现在不顾香儿的意愿强迫她……
纵然刚刚一坛酒灌了下去,可是意识却越发清晰,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更是清晰的要命,他做的事,说的话,伤了香儿,更伤了自己。好似在他本就千疮百孔的心上又捅了几刀,再撒上几把新鲜的海盐。
不过好像这样的比喻也不及他真正的心伤程度万分之一吧,什么心如刀割伤口撒盐还真的是不过尔尔,他这三年无时无刻不是在承受着这样的煎熬,想取了她们二人性命,他下不了手,想安然看香儿幸福,他更做不到……
昨夜漆黑的暗室看不清香儿的神情,今日在微摇的烛火下看清了心爱之人的娇态,看着他的香儿因为他的挺进而露出娇媚入骨的含羞神情,看着那好像痛苦不堪又似欢愉甘美的魅惑姿态,霍阿笙什么都不愿想了,只想遵循最原始的欲望,让怀中的人儿在自己的怀中绽放……
大手粗鲁的用力分开那洁白润滑的双腿,劲腰对着那处销魂蚀骨的层层媚肉微微用劲,那显得狭窄异常的小花径被那粗大坚硬的巨物撑得饱饱涨涨的……
他只能借着那滑腻的水儿和劲腰向前挺动的力道,让火热的坚挺一捅到底再急速退出,粗重凶猛的力道在那缠绵的媚肉中反复抽插,让那圆润的蘑菇铃口往那幽深花径的敏感小花芯抵去,大力的巨物抽送中,那柱身暴起的青筋凸起也不住摩擦那细嫩的花壁软肉,引来怀中娇躯一阵阵战栗酥软……
“阿哥……你……你……我……唔……轻点……轻点……”楚小香听出了霍阿哥看似轻松的话语中藏着的辛酸落寞,她心中也不由酸楚了几分,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是却欲言又止,她已是别人的娘子,又有什么资格来对当年的阿哥倾吐衷肠。
来不及悲伤落寞,就被身下阿哥突然进出的抽送给弄了个措手不及,她只觉得腿心那朵粉红娇嫩的小花口被那火热巨大给撑到了极致,而最深处那如同珍珠般的小花芯也被圆润的巨物顶端给在不断的冲撞间硬摩软碰,只弄的她芳心慌乱,身子瘫软无力。
自成亲三年来未曾享受过鱼水之欢的她一旦尝到了几分滋味,竟觉得食髓知味不想罢休,特别是她知道这个带给她欢愉的男人是她最爱的霍家阿哥,似乎一时的沉沦已经不算是什么了,想到阿哥酸涩言语下藏着的那么多悲苦伤心,她咬了咬下唇。
决心不再压抑内心深处的渴望,这一次便放纵自己的身心,管什么夫君管什么大厅,她只知道现在的她是楚香儿,是那个爱着霍阿哥的楚香儿,而楚香儿永远不会希望她的霍阿哥难过,楚香儿也是愿意和霍阿哥成了夫妻好事。
想到此处,她不再压抑,纤腰轻摆,顺着男人抽送的力道和方向迎了过去,红艳小巧的嘴唇也轻轻启开,吐出那声声发自内心的娇媚嘤咛,也说出那以前从未说过的话儿,“阿哥……你莫恨我……香儿一直……一直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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