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昱遥略过这个问题,问:“谁告诉你的?”
“孟芳菲啊,哦,不过她让我别告诉别人来着,回头你就当我不知道哈。”
姜昱遥瞥他一眼。
所以说,有对象的朋友,压根不可能帮着保密。
姜昱遥起身,穿好外套。
他今天出门时只套了件黑色呢子大衣,他不怕冷,天气虽然一日冷过一日,但也一直没有加衣服。用手摸了摸外衣的厚度,姜昱遥扭头看向聂孟洋,“休息室还有没有外套。”
“有个棉服,干什么?”
姜昱遥勾唇,笑容浅淡,“你心里的温柔女神,她衣服穿少了。”
聂孟洋:“哈?”
*
姜昱遥开车赶到谢缈报社,果然见她在寒风里瑟瑟发抖。
谢缈是按照天气预报出门的,预报说今天升温,谢缈果断换上了短大衣,哪知下午开始气温骤降,谢缈一出门便被寒风吹了回来。
该死的天气预报,说升温时居然还说得那么信誓旦旦。
姜昱遥将车停在谢缈旁边,看着她上车,道:“我的外套在后面,穿上。”
谢缈乖乖的,“好,下车穿。”说完又看了眼姜昱遥,见他身上穿了件藏蓝色棉服,袖口还有点短,谢缈讶异,“你真的在医院备了衣服啊?”
“不是,聂孟洋的棉服。”
谢缈点头,“怪不得袖子短,你穿小的话给我就好了,下车换回来。”
姜昱遥看她一眼,道:“不用。”
谢缈愣了会。
一件衣服而已,他怎么还不太愿意的感觉?
歪头想了片刻,谢缈明白过来,她撇着嘴,“姜医生,你小心思也太多了吧,一件外套而已,还不准我穿别的男人的?”
姜昱遥挑着眉,左手扶着方向盘,右手攥起谢缈的手。她刚上车,身子还是冷的,手心尤其凉,姜昱遥轻捏着她的手,给她取暖。他回道:“你想太多。”
男人的手结实有力,散着暖意。
谢缈缩进围巾里,遮住泛红的耳根。
等谢缈的手完全暖过来,她才又开口问道:“今晚要去哪?你在电话里没说。”
姜昱遥道:“我想去崔然家里看看,前几天我托人打听了下,听说崔然被关起来后,她的老母亲和一个儿子虽然没人照料,但过得还不错,我觉得有点奇怪。”
在谢缈母亲被害时,崔然已经有一个两岁的儿子,与谢缈一样,父不详。
谢缈歪着头,问:“怎么个奇怪法?”
“崔然母亲没有工作能力,一直吃养老金,全家的收入来源基本上就是崔然的生意和母亲的养老金。养老金不多,一千块冒头,崔然进去后,她的母亲和儿子就指望着养老金过日子,加上孩子开销大,日子应该很苦。”
姜昱遥皱着眉,“奇怪的是,崔然进去后,他们非但没过苦日子,还把老房子卖了,买了新楼房。你还记不记得崔然家条件如何?”
“不好。”谢缈答得果断,“否则也不会时常和我母亲抢客人。我记得很清楚,他们家经常去菜市场捡菜叶子,崔然的儿子是早产儿,体弱多病,家里的钱都扔进医院了。”
姜昱遥心思渐渐沉下。
这么说来,事情真的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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