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程维走过来,拍了拍安安的肩膀,一本正经地说:“听他声音怎么像是认识你?你确定他不是你啥时候按进去的卧底?先松手,他看着还是个孩子,庄慬。”
我闻言,疯狂的冲安安眨眼睛,求放过,求给我个和你相认的机会。
安安可能是也意识到我态度不太对劲,松开手,推开我,我拼了命的咳嗽了一阵后,双手撑着膝盖,一脸凄风惨雨地跟安安对暗号:“你还记得那次野营,你在湖里游泳,我救了你的事情吗?”
安安神色复杂的看着我,他这样子的性子,肯定不可能立时就信了我,我恨不得现在就变身证明自己就是肥肥!
但是碍于周围都是人,实在是怕吓着了大家。
站在他旁边的程维闻言一愣,在我还有安安之间来回看了一眼说:“什么时候的事儿?”眼神里明晃晃地写着:果然是个小骗子呢。
他自然不知道,那都是我们还是狗的时候,和棋棋一家野营发生的事儿。
安安斟酌了片刻后,让程维去另一辆车,叫大家继续往救助站走,然后拎着我把我塞到副驾驶,自己去刚刚程维的位置,我一上车,走到另一边的安安也打开门坐了进来。
我如果要是能变出狗耳朵,应该就能让安安信了我,我试着让自己有所变化。
安安看我闭着眼睛念念有词,估计看我神神叨叨的,也不太敢相信我,我试了试,发现不行,光变耳朵,我还变不出来,等回去了,问问小九。
接着,我就直接变成狗身,蹲在副驾驶位上,眼神无辜地看着安安,安安本来已经将车启动,正在行驶中,看到我活人大变狗,被我这阵仗给镇住了,一个急刹车差点把我给甩出去,还好我预料到了这一反应,及时地咬住了安全带,然后他镇定地继续启动汽车,我轻轻动动耳朵,然后跳到后座,重新变回来,伸手拿副驾驶上的衣服裤子在他后面穿,边穿边对安安说:“你刚刚快把我掐死了,我活着逃出来,如果最后反倒死在你手里,我得生生气回魂不可。”
我穿好衣服后,跟泥鳅一样又挤到副驾驶看着他,他回头看我一眼,说:“我原本猜你可能跟我一样死了。只是魂附在了别人身上。”
“哪有那等好事,关于我能变身这事儿,等我回去再告诉你——你怎么摸到这里来了?”我话锋一转,好奇地询问道。
安安将他找人调了我失踪附近的所有监控视频,经过几天的过滤审核,终于在前天查到了我的身影,因为我实在是不够突出,在视频里太渺小,一群人废了老大劲儿才发现,然后根据那些人乘车离开的车牌号查,但车牌号是套牌,一时不太好查,加上对方老练的很,有心避开监控区域,线索到这儿便断了,在网络上发消息找狗,无异于大海捞针,这个时候,安安想起来子公司开发出来的软件,依靠图片在网络上搜索相近的图片,可以查找一些相近图片的来源地,以此来抽丝剥茧,本来开发这个系统是用来为公司做别的业务用途,后来经过安安朋友的修改精进,系统更加精密,提高了分辨率,然后安安将我的照片传上去,顺着那些被搜索出来的相近图片,安安发现了脏兮兮的我,那些图片便来自“犬兄猫弟救助站”,那些人太懒,连我脖子上的项圈都没有去掉,这个项圈是程维亲自挑的,一眼就认出了我,再加上安安的确认,两人便有了现在的行动,只是调查发现,这个救助站似乎没有他们俩想象的那么简单,竟然是披着行善的幌子干一些没人性的事。
我心里极感动安安为我劳心劳力这么久,费心费脑地找我,想起来他本该在医院做复健这件事,着急地问他:“你身体怎么样了?你不是应该在医院吗?”看他们刚刚开着车赶来的架势,便知道有备而来,可安安的身体受得了吗?
他开着车,因为忆起不好的回忆,蹙起眉头冷声道:“你跑丢那天,我正好出院,离开医院就去了程维那里,准备接你,然后萧绵就给我打电话,说你跑丢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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