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起来了。”我说,“那他怎么不继续坐他的牢?”
“他得了病,保外就医。”
“唔。”我漫不经心地应着,“在哪间医院?”
“XX综合医院。”
“做了他。”
“少主?”太极声音有些怪异。
“什么?”我冷冷地问。
“您的意思......”
“他竟敢将佟安逸的事当成筹码威胁我!我好不容易才能重新振作,你说,我能怎样?!”我厉声说,“你是服侍我的人,我说的话,你听就是了,别问那么多!总之,我不想再收到任何跟佟安逸有关的东西!”
“......好,我会安排好的。”他说。
我摔了话筒。坐在床边,姜羽的头枕在腿上,却不会觉得沉重。
大概五点多时,姜羽清醒了一会儿,望着我发愣,眼神诡异。
“喂?你没事吧?”我皱眉瞪他,不会是连脑髓都吐光了,成白痴了吧?
他嘿嘿地笑,半死不活:“臭老头,快去睡啦,黑眼圈大得快盖住脸了,你这样子能去吓鬼。”
我一拳揍在他脑门上:“这么多话,也不想想是谁害的!”
他有气无力地歪在我腿上:“抱歉啦,我看到那个,就忍不住......”
我掐他的下巴:“再有下次,看我不毒死你!”
“没事啦......反正......哎,以后再告诉你,我好累......”
静了一会儿,他说:“喂,老头,你以前发生过什么事?”
我摸他头发的手停顿了一下,他的发根湿漉漉的,都是汗,不过洗发水的味道却更浓了。
“为什么这样问?”我问,盯着他的眼,他也直直地看过来。
“废话!”他笑,露出尖尖的虎牙,“当然是因为我想知道了!”
他说得理所当然,我也不想隐瞒,毕竟这些事,迟早都会告诉他的。
其实关于佟安逸那个人,我记忆里最清晰的是他手臂上的一个个字。
佟安逸是我念大学时那所大学附属高中的学生,大一时,初次见面他就要求做我的床伴,我看他长得不错,也是出来玩的,就答应了,当然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不可否认,他确实对这段关系投入很多,作为床伴,他很称职,身体也跟我很合,所以我经常带他到现在住的这间公寓。
不过我没想到他会越来越偏执,还用雕塑刀在手臂外侧用象形文字刻上了我的名字,密密麻麻。那时候我只觉得无聊,还有厌烦。何况,在自己身上刻别人的名字,这种行为本身就很变态了。
他死前说他爱我,不能没有我,如果我抛弃他,他会死。可我连爱情是什么都不清楚,我能怎样回答他?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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