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谨言告白,把谨言吓了一大跳。
不过谨言什麽都没说,依然决定带他离开。
可是,李昂觉得自己无法接受这个结局。
他需要有人来爱自己。
他觉得谨言是爱自己的,必须爱自己,必须爱!他绝对不能失去谨言!
所以,在离开的前一晚,下著大雪的日子,他用枪,杀死了谨言。
只有这样,谨言才不会离去,永远的属於自己。
杀死了爱人的少年,沈著冷静的把尸体掩盖好,在房间里等待著父亲的光临。
父亲来了。
父亲把他推倒在床上,脱去他的衣服,粗鲁而直接的把性器插入他的身体,然後抽动,抽动,抽出,再插入,膨胀,高潮,射精。
性事过後,男人依然如往常一样,就把性器插在他身体里,入睡。
李昂在黑暗中睁大眼睛,看著这肥胖的男人。
每一个夜晚,他都这样看著这男人,男人的脸像放在地上的木盆,宽大而臃肿,身体像一头吃了发酵剂的猪。
太大意了!难道惯性作恶的人,就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有这样的结局吗?
李昂把手伸过去,放在他的脖子上,然後卡住。
肥胖的脖子在他的手心狠命地抽搐。
他又用刀子割破了他的咽喉,慢慢的割著,一刀一刀的划著。男人不知何时被他捆绑在了床上,只能瞪大眼睛充满恐惧地看著他,动弹不得。
李昂慢慢地放著他的血,让男人清楚地听见血滴在盆里的声音。
这是父亲的血!
父亲脖子上的黑洞,在抽搐时涌出一股又一股热气腾腾的鲜血。肮脏污秽的血液……
木盆里的血渐渐凝固成了黑色,父亲的皮肤也渐渐褪成了白色,好像一张撕下来的白纸。
父亲的血终於流干了。
李昂丢开了尸体,拿起父亲的枪支和电话,按照上面的号码,一个一个的拨了过去。
整整六十六个,曾经上过他的人。
他甜美地在电话里呻吟著:“喂,是XX吗?我被父亲喂了春药,他要我亲自求你们……唔……快来操我……快来……”
这些人都忘不了那漂亮少年的身体,立刻精虫上脑,赶了过来。
李昂就藏在门後,人一进来,他就给一枪。
一个一个的召唤,一个一个的杀。
子弹没了就用匕首命搏。
杀红了眼的少年,几乎无人能敌。
他的身体每一根血管都在汹涌著快乐,寒冷却透彻骨髓。他忍不住颤抖地发出呻吟,仿佛只有闻著血腥味,他才能平静下来。
这些仇恨,他必须报!否则,死!
天亮了。
雪也停了。
他把所有的尸体堆在一起,一把火烧了,除了谨言的。谨言的尸体,被他用泥土小心翼翼地埋了起来。
他不忍心,把谨言和那堆人渣丢在一起接受烈火的焚烧。
做完这些勾搭後的李昂,却好像什麽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继承家产,学习,做生意,打拼。
他用谎言安慰著自己。
他觉得这些事都不是自己做的,自己不是双手沾满肮脏鲜血的犯人,不是被人凌辱的贱人,不是亲手结束了爱人生命的人渣……谨言更不是不爱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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