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堂有一扇透阳的窗与花厅相连,靠窗边搭建了一处石花台,用以摆放花盆,此时也是空无一物。
段崇心念一动,转身看向傅成璧。她有些疑惑,以为他是有甚么东西落在了侧堂,便问道:“来这里做甚么?你还有东西要收拾的呀?”
忽地,她身子一轻,整个人就教段崇抱起来,然后被极其小心地放在花台上。搁在这里,才不怕她像上次在牢房中一样说走就走。
两侧墙上爬生着层层浓翠的红丝草,微风轻轻一过,就漾起碧色的波纹,恰能掩藏好她的身影。坐在上面,傅成璧更不及段崇高,她抬眸偷偷瞄了他一下,正好陷入他深深的眸底。
傅成璧眼睛里盛满笑意,尽是狡黠,弯起来时如月钩一般,能将人的魂魄都钩出来。段崇难能自持,耳后悄然漫上颜色。
他轻覆住她的眼睛,低声说:“收拾你。”
眼前落下一片黑暗,腰在他的掌控下往前送了送,傅成璧轻仰起头,继而唇上触到一片温软。这吻比羽毛还要轻暖,浅尝辄止。
片刻后,他才将覆在眼睛上的手缓缓移开。
傅成璧脸上微红,“竟在府衙里做这种事,你就不怕尚书大人把你就地□□?”
傅成璧看见他的深墨色的瞳仁里深浅不定,却听他板着声音地说:“算是还给你的。”
难不成还记着上次在牢房的账?傅成璧笑起来,声音软甜,“你真小气。”
“还有……”停了半晌,他又说道,“很好听。”
“甚么?”
“在公堂上,你说话的时候,很好听。”
尽管段崇看不见,但他能想得到她当时的模样。
傅成璧专注于一件事的时候,眸色中的簇簇光亮,星月难匹;与刑部尚书对峙时,条理清晰,辞令得当,不输丝毫;即便遇到难关,也能保持冷静和理智尽力做出最正确的判断。
每一件、每一件都令他着魔,难以自拔。
他又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谢谢。”
要是段崇吊儿郎当地调戏她,傅成璧反倒不畏,就怕他做这些亲昵的事还做得义正言辞、有理有据,让她连回击的余地都没有,好似道理都已经让他占尽了。
傅成璧眯起眼睛,又说:“傅姑娘不想听‘谢谢’。”
“那你想听甚么?”
“‘傅姑娘’也不知道想听甚么。”
段崇:“……”
过后,段崇终是改了他认为最合适的称呼:“成璧。”
傅成璧嫣嫣笑起来,最简单不过的称呼用他的声音发出来,似也格外好听动人。她攀住段崇的肩,揽着他再弯了弯身。
因在未有确切罪论时,七品以上的官员在升堂前需得沐浴,以保持为官者的体面。故而离得近了,她能闻见段崇身上清风一样的味道。
傅成璧觉得好闻,轻轻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
段崇轻微颤了颤,一下捉住她的臂弯,将她从身上扯下来。他讶然地瞪着她,“傅成璧!”
“你好凶呀。”
她嗔了一句,但很快余音就被一片温凉堵住。
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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